地牢中一人被绑在刑具上,奄奄一息,二人站立,面上无半分怜悯之意,冷冷开口。
“我敬你是一条好汉,早些说出口,也好免再受皮肉之苦。”
“没什么好说的,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无关他人,”
“从前我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将军,没成想也会干这种小人之事。”墨予澈摇摇头,对于曹晋的行为表示不齿。
曹晋是渊国的将领,立下不少军功,没成想也会干这种小人行径!
“那...那只可惜澈王看错人了,曹某此生只为渊国而战!”曹晋疲惫地抬了抬眼,瞥一眼面前的两人,叹了口气,接着道。
“此举虽小人,可是有用啊。”
“不也拦住了慕将军,让疏国的那位王爷受了苦?”
“如此看来,曹某不亏,哈哈哈。”曹晋嗤笑,这笔买卖不亏,能保住一家老小,够了。只是慕兄弟,对不住了。
“曹将军向来耻于这些行径,想来是受了胁迫,不得己吧。”慕云凌自认还算了解这位将军,毕竟当初在战场上,他与他交过手,敌军有一人企图暗算他,还是曹晋救了他一把。
能够在自己人暗算他的拉他一把,曹晋不会是这种人,定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将军当战死沙场而非死于囚牢,我不会杀你,却也不会放过你。”下毒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需要重审。
“来人,上刑。”
鞭刑使用的鞭子使用前用盐水浸泡,鞭子吸足盐水后重量和韧性均有加大,增加了打击的力度,受刑人将感到更加痛苦,减慢伤口的愈合速度,这可谓是“伤口上撒盐”。
每日五十鞭,不死也得半残,伤得严重便让太医过来医治,保证活着就行。要吊着他的命,不能让他轻易死了。武将最耐得住受罚,可耐不住磨人的鞭刑,让他生不如死,想生不得生,想死不得死,早晚得说出来幕后之人。
“其实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吗?”慕云凌跟在墨予澈身后,走出地牢后才询问道。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渊国。妗葭公主撒谎,渊国将领下毒,又恰逢疏国大乱,疏国紧靠渊国,历来边界久有摩擦,此番大乱,得利的已经在明面上了。
只是还有一个疑点,凌惟的玉佩怎么会在那里?只能是送给了三人中其中一个,凌惟与疏国王爷并无关联,这几日是保护疏国使臣的是慕云凌。
难不成是妗葭公主?那又为何要提出与楚琼成亲?她直接与凌惟成亲不是更好吗?这根本说不通。那难道是……楚琼?
心中有确定的答案,墨予澈急着过去确定答案,匆匆应付一句“差不多了,还差一点,我去查明便知晓了。”
他匆匆地跑到偏殿,这几日,楚琼中毒昏迷,还住在偏殿,听下人传来消息,今日刚清醒过来。
墨予澈急急进门,却忘记让人通报,不知道里面有谁,只听见里面细碎的声音。
“你怎么样?还好吗?受的伤重不重?”
“我没事,不去保护你受惊的妗葭公主,来找我这个受重伤的病人做什么?”
“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来瞧你自然是关心你的伤势。”
“保护那位公主只是职责所在。我对你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