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琼在走出地宫前,狠心往自己身上砍了几刀,又吃了颗药丸,将自己搞得重伤的模样;在见到人时,他装作艰难逃出的模样,说了两句话,便昏了过去。
“报!殿下!人找到了!只是...”来人急匆匆地进来,情况紧急,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行礼,勿忙作揖便开始禀报。
“只是什么?快说!”墨予澈等不及磨磨唧唧的回答,只想早些知道人怎么样了。
“属下只找到妗葭公主和楚公子,二人均受了重伤,妗葭公主昏迷未醒,楚公子尚有一丝意识,说了些信息便晕过去了。”
“不对!疏澈呢?你们没找到他?”坏了,这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疏澈。
当日庆功宴上是试探他们的实力,在盛会上又抓了妗葭公主作掩护,其实真正的目标是疏澈,一切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但是有一个疑点,为什么楚琼也被抓了?他是在妗葭公主和疏澈两人被掳后隔天不见的,那么他于这些事情有没有暗处的关联?
疏国素来与他国交好,能够和平相处绝不轻易打仗。一是打仗太过劳民伤财,二是前些年疏国刚打过仗,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应战。
据他所知,疏澈在疏国是备受宠爱的小王爷,他便是极佳的筹码,拿下他,便能够影响战争局势。
“回殿下,...找不到。”
下属的活让他一惊,妗葭公主能够找回已是极大之幸,可疏澈是王族,还是一位在他们国家丢了的王族,使臣出使别国都不能轻易动,更别说一位王族了。
“据楚公子晕倒前所说,关押他们的地方像是一座废弃的地宫,他费劲全力才逃了出来。”
“地宫?皇城哪来的地宫?”墨予澈紧抓着那人,急切地询问。
“没记错的话,护城河附近曾修过地宫,可是...已经荒废很久了。”皇帝仔细一想,想起了前几任皇帝中有一位皇帝曾下令修建地宫,只是受到阻拦未能建成,此后旁人便忘了此事,没再想起关于修建地宫的事。
听了这话,墨予澈即刻下令去找人,恨不得自己过去,这事一时半会儿可耽误不得,而他则去看楚琼和妗葭公主的伤势。
楚琼逃出来浑身是血,令人触目惊心,下人已帮他换了衣裳。墨予澈替他查看了伤势,几处刀伤,只是伤口上还有毒,不致命,但够楚琼遭罪了,看来用刀之人够狠,连刀上都抹了毒。
而妗葭公主似乎是受了些鞭伤,伤势倒是轻了点,没有楚琼严重。
“咳……咳……水!”妗葭公主先醒了过来,急着要水,她渴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逃出去,结果又被他打晕,该死的狗东西!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放过他!她心中暗恨道。
“妗葭公主,可否告诉在下这几日都碰见了什么人?你们已经失踪两日了。”
墨予澈让侍女送上茶水,见人喝完后才开口问道。
妗葭公主隐蔽地瞥了一眼殿中另一侧昏迷未醒的楚琼,状作害怕样,道:
“我们逃出来了吗?真的吗?那里好黑,我害怕!”墨予澈轻皱了皱眉,让人安抚好她,待她将所碰见的事情说出,又命人将皇帝送来的地宫图纸拿来,顺着她的话找路。
只是妗葭公主未将事情全盘托出,她将那两条迥然不同的道路隐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