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宫--某房间
房间内有一男一女,他们的气氛充满异常。
「你决定好后,我马上起程。」柳溟烟眼神坚定盯紧洛冰河双眼不放。
柳溟烟知道洛冰河的性子,但现在的他,和以前根本没有得比较。
以前,他只是一个修炼者,现在他是一位魔尊。
柳溟烟不知道洛冰河受了多少苦,在世人眼中沈清秋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他是一个卑鄙小人。
柳溟烟也有怀疑过,当初那些「证据」是否是伪造出来。
可惜她没有办法插手这一件事,因为不知道别人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
再加上当时的洛冰河有幻花宫保护,还是当时的宫主作为他最大的后盾
柳溟烟没有信心可以打下洛冰河,她可以做的只有当面和洛冰河交涉。
「好,走吧。看在当年同门的份上,妳去带着师姐离开这里。」洛冰河漫不经心说出来。
他现在最在意那个数天没有找事情做的沈清秋,那一个当年把他打压下来的师尊。
洛冰河折磨沈清秋数年,每一天变着花样折磨他。
弄断他的手,再把它接驳好。
弄伤他的身体,再叫医师治疗好。
日积月累下成为洛冰河唯一的乐趣,沈清秋也习惯了一日复一日的折磨。
沈清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将会有一日,成为洛冰河后宫中的其中一名妃子---还是男妃子。
他觉得自己成为一个小倌,也比成为一个妃子更好。
前者最低限度也有休息时间, 后者只可担惊受怕活着。
谁也不知道,这位魔尊下一秒会不会把自己拖出去。
连对他最忠心耿耿的漠北君,也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说一做一说二做二从不反抗。
洛冰河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对沈清秋这么在意。
这几天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结果给自己。
他只知道自从那一天和他合欢后便,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知道告诉谁好,他怕成为别人口中的异类。
「好,我现在叫宁婴婴收拾好。」柳溟烟听到洛冰河的话,转身扭头准备走去。
柳溟烟细想了一会,决定指点一下洛冰河,她回头看向他。
「还有想说?」洛冰河直勾勾看着柳溟烟的眼睛。
「我数天前见了他,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乐观,请你好好想一下该如何对待他。」柳溟烟说完后扭头,大步走出去房间,还反手把房门关上。
洛冰河还在走神期间,只听到几个字进耳。
洛冰河他,身体状况不乐观。
洛冰河那个他? 是谁?
洛冰河难道是...沈清秋?
洛冰河不! 不可能!
洛冰河谁都可以死,只有他不可以!
洛冰河只把柳溟烟中间那句话听进耳,后面那一句没有听进去。
「宫里那群人是不是废物!漠北君!」洛冰河愤怒地叫着漠北君的名字。
「在。」漠北君打开房门,低着头站在外面,等洛冰来的指令。
「宫里不用闲人,治不好拖出去。」「遵命。」
漠北君知道洛冰河指的是沈清秋,他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对他那么上心。
但主子的命令,他不好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