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不宁忆回昨日种种,安序语搬来一张椅子坐下。
丝质的灰色窗帘一边大开,一边掩着,才晚上五点左右,窗外的天锃亮。
“你……怎么……”
这戴眼镜的家伙,昨天把自己按在墙上亲,亲也就算了,伸舌头撬他嘴……
红晕从脸颊烧到耳垂,那双瑞凤眼里淋着朦胧的雨,欲语还休。
安序语是个执行能力强大的人,自己苦等的爱人就在眼前,他哪里忍得住?
朕的国师大人,一如既往清纯得可爱。
所以需要他手把手的教。
“唔,你……”
他不仅可以碰到自己,还能给予他感觉。
揽住相国劲瘦的腰身,扶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傻子,换气。”无奈道。
“看着我。”追加口令。
从坐着到躺着,耳垂被含住,湿热的暧昧气息随裤腰带的解开上升到顶峰。
清脆的锁扣声落在一人一飘耳中异常清晰,蔺不宁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试探,亦在彷徨。
他的心思不言而喻,他想就这么将无双据为己有,可是不行,他要征得无双的同意,还要为他准备盛大的婚礼,明媒正娶,只待新婚之夜。
“吓到你了?”
停止冒犯的行径,直起身,顺便抽了两张湿纸巾去擦他方才亲过的地方。
无双不一定喜欢这些世俗之欲,在大安朝时,他们也是止步于亲吻。
无双的情绪一向藏的深,但他还是有所发觉,无双有畏惧,有羞耻,还有不敢交付余生的避讳和戒备。
是他不够爱他……
是他让无双受了委屈……
“你以前,是不是亲过别人?”
蔺不宁缓了缓被撩起的酥麻,止住安序语给他擦拭的手,直视他,认真发问。
对于某人的自作主张,谈不上厌恶,只是有些不自在,强烈的危机感炸得他头皮发麻,若是继续,他估计得翻脸,无法接受,也无法想象。
而且他吻的那么……有技巧……
好烦躁,想踹一脚给他。
差点忘了,他就一没德没品的校霸,怎么被碰了都不知还手。
一个人爱人的习惯改变不了,安序语处处以蔺不宁为优先。
知道相国误会了他,整理好措辞,同样上心地回答,“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哪有,都是那时候亲出来的……
蔺不宁:我信你个鬼。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会说话,不会骗人。
鬼差神使地伸手,安序语乖巧地不动。
取下那副黑框眼镜,手一顿,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长的好涩……
不是,好带劲,啊不是,好……
蔺不宁是野性桀骜又不羁的狼,那么安序语就是含蓄安静又矜骄的猫。
安序语:魅惑众生,迷的人神魂颠倒。
蔺不宁:涩哈哈,在他的审美点上跳霹雳舞。
目睹一切的主系统:……阿寒你悠着点。
琉影:情人眼里出西施……
久久:这次的娘亲好帅,吸溜吸溜,娘亲的身高终于正确惹,它娘亲,188,不容置疑!
“你是……异瞳?”果然是猫猫。
一只琥珀瞳,一只血瞳,颜色浅淡,不仔细观摩还分辨不出来,割裂又和谐。(金褐色和红褐色)
眼角下方一颗血脂猩红,邪异地张扬。
“异瞳?嗯……听说过双生镜,阴阳眼吗?”
(私设,勿较真,求放过)
(这几天家里有事,更新可能会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