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穿透病房外的走廊,余晖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轻轻的敲门声在静寂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携带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余袁俊年年,是我,余袁俊。
门外的余袁俊见门半敞着便轻声敲了敲门。
病房内的杨年年听到是余袁俊的声音,赶紧调整情绪,擦去脸颊两侧的眼泪,声音有些起伏不定地说
杨年年余学长,没事,你进来吧。
时然目睹杨年年对待余袁俊的态度,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紧紧盯着门口走进来的人。
只见刚进门的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穿一件黑色冲锋衣搭配宽松裤,整个人散发着阳光的气息。
余袁俊一进门就感受到病房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似乎不久前这里发生了一场争执刚刚平息。
余袁俊将手中的水果篮轻轻地放在床头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余袁俊年年你怎么样了?
杨年年没事,我挺好的。
余袁俊年年,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
时然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情敌,心中就燃起一团怒火,立刻打断他们的话
时然我去看看梓涵。
话音刚落,时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砰”的一声
病房的门被关上了。
余袁俊年年,这是你的老公吗?
杨年年嗯……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话题突然转到了孩子的离开。
杨年年真的,当时真的有人推了我一把。
杨年年所以才导致我流产的。
说着说着,杨年年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滑落下来,一旁的余袁俊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心疼不已。
余袁俊没事,这不怪你。
杨年年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余袁俊当然相信你了。
余袁俊无条件的信任与时然的怀疑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杨年年不禁又想起了上午时然对她所说的那些刺耳的话语。
两人聊了许久之后,
余袁俊年年,你要多休息,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余袁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
杨年年嗯嗯。
另一边,时然见沈梓涵并无大碍,决定返回杨年年的病房看看那位所谓的余学长是否还在。刚走到病房外,就听到病房内传来的谈话声,气得时然又转身离开了。
时然前脚刚走,后脚余袁俊走出病房,轻轻关上门,心中充满了对杨年年的担忧。
余袁俊走到走廊尽头,回头望了一眼杨年年的病房,心中默默许下承诺,无论未来怎样,他都会守护在她身边。然后,他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医院。
时然在走廊的另一端,靠墙站立,眼神复杂。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给自己点了起来,手中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目光似乎迷失在窗外的景色中。
时然在走廊上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回到杨年年的病房。他轻轻推开门,看到杨年年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轻轻地揉了揉杨年年的头生怕把她揉醒。
因为杨年年睡着了,时然没有地方可待,于是他又去了沈梓涵的病房,而沈梓涵见时然来了满心欢喜地上前迎接。
沈梓涵阿然,你怎么抽烟了?
病房里都是药水味儿,突然混杂着一些烟草味儿一下子就被沈梓涵闻了出来。
时然嗯……
沈梓涵阿然,你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我说的。
沈梓涵抽烟对身体不好。
时然嗯嗯,我知道了。
时然在沈梓涵的房间里两人聊了许久,时然经过这么一聊也感到十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