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句话啊?”正在他走神的时候。
旁边的父亲走了过来生气的对他大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和村长的女儿睡过觉!”
“有没有玷污人家白?”
“没…没有那回事情。”
“真的?”
看着父亲一脸不相信的目光息凤心里难过极了,虽然自己和晓红睡了,但是父亲也不可能怀疑他的儿子吧?
有那个父亲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为人说的呢?
这不是很可笑吗?
虽然自己的确不是父亲的种,是他在外边捡的,但是自己早把父亲当做自己亲生的了,不是亲生胜是亲生的。
息凤有些不安但还是实话实说:“没有那回事,我保证。”
息凤他爹听到这气的不行,村长都知道了,晓红她也承认了,你这个始作俑者还不承认,这下好了,村长的眼色已经黑的不行,完全是被他那个不要脸的话气的不行。
直接在地上找到根粗长的木棍抽向他,强烈的痛觉打的他哇哇直叫,像条狗似的到处乱跑。
周围的村民对他指指点点,心里的耻辱感越发强烈起来,他恶从心起。
直接抄起一边的石头朝着身后的父亲狠厉砸去。
周围的村民惊慌失色的时候,地上的父亲已经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血正在不停的流出来,深黑色的土壤渗透了血,把土染成了黑褐色,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你在干什么?”村长愤怒的推开还在发呆的息凤,赶忙蹲下查看息凤爹有没有死,结果一口气都没有了。
“你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简直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村长愤怒的对他大吼道,
他听到这心从胆边来,手中放下来的巨石又从地上捡了起来,人狠话不多,朝着村长的头砸去。
嗵嗵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没有了声响!
息凤疯掉了大家快跑啊。
周围的人吓得落荒而逃,转眼间热闹的人群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杀人”息凤喃喃自语,随即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天空下起雨滴,淅淅沥沥的露珠嘀嗒嘀嗒打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湿润的圆点点。
还有一旁的两具老头的尸体,显得格外诡异又慎人。
他回到破落不堪的小茅屋里,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一张茅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深山里的村,每家情况都差不多,没有电没有水没有娱乐设施只有几亩地和锄头来种地。
因为他不是父亲亲生的,所以他不会得到半点遗产,这些遗产都将归于父亲的亲戚朋友,而他什么也得不到。
在父亲生前他总是不断抱怨,随着父亲死了他再也无法抱怨也没有权利去抱怨。
因为他真的什么也得不到了,包括他的小茅草屋,一张床,一把椅子,这些都不属于他,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息凤躺在床上这样想得,他想呀想总是想不出个所以来,大概明天就会被村民抓起来,然后把他绑起来架到一个台子上,许多人朝他扔牛排,啤酒,大闸蟹,烤生蚝,烤兔子。
他差点吃撑过去,这可以看出村民有多么讨厌他憎恨他,脸上的嘲笑从不掩饰,像把尖利的长刀刺穿他的心脏。
那他想说什么却欲而又止,这种感觉比疼痛更深刻更让他感到记忆中不可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