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郁洲都起的早,两人会一起下去遛狗,今天破天荒没有叫醒荀晔,让他睡到自然醒。
荀晔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他想估计是郁洲有什么事所以就没叫醒他。
连续三天郁洲都没什么动静,他敲郁洲家的门,只听到有狗再叫。
过了好一会儿郁洲才顶着个鸡窝头打开门,荀晔一见他就问:“你这两天怎么没出来?”
郁洲一听是他就道:“哦,我有点感冒,怕传染你。”
他脑袋疼得厉害,嗓子也干,身上也软的厉害敷衍道:“真没事,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荀晔看他状态差的厉害,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郁洲因为体力不支踉跄了一下倒在他怀里。
荀晔一只手覆在他的额头:“嘶,这么烫还说没事,怎么弄的?”
郁洲神志不清的摇摇头:“我喝药了。”
荀晔感受到他体温高的不正常,身上像个大火炉,:“都烧成这样了,光喝药有什么用,要是我不来你烧傻了都没人知道。”
说完一把抱起了昏昏沉沉郁洲,将他安顿好以后,就看到顺子一直在他的狗盆边徘徊,荀晔无奈的看着顺子:“得,狗都快饿傻了。”
给狗放好粮之后就开始各种给郁洲降温,忙活了一天,晚上郁洲终于把烧退下来了。
荀晔看着他有些不放心,于是晚上就没走,准备在他家客厅凑活一晚上,果不其然,郁洲半夜醒了一次,又开始烧了,只是没有上午烧的厉害。
荀晔又是降温又是喂药忙活到后半夜郁洲才睡熟,发了些汗。
第二天早上荀晔给他量体温,烧退了人还没醒。
他又去厨房忙活做早餐去了,他不会做营养粥还专门给贺骞打了电话,贺骞把他家厨子的电话给推了过去。
荀晔在厨房熬粥的时候,郁洲醒了,他是被嗓子疼醒的,醒来就听到荀晔打电话的声音。
他想起来找口水喝,不好意思麻烦荀晔,就自己下床了,好不容易摸摸索索走到客厅,水还没喂进嘴里,就听到了敲门声。
荀晔在厨房通电话,估计是没听到,郁洲又开始往门口摸索,想着家里有人也没问,就打开了房门。
谁知一开房门就听到了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是袁骁:“学长!”
郁洲声音哑的厉害,嗓子也疼,即便声音里充满了厌恶也没什么震慑力:“你来干嘛?”
只听袁骁说:“学长,我是真心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
郁洲也懒得跟他废话了:“我不需要,以后别再来了。”
这时候荀晔听到动静也来了,他之前也听常佳佳说过郁洲失明和他搬家都是因为这个人。
他走到郁洲身边,一勾郁洲的肩膀,本就体力不支的郁洲一下子就靠了过去,他看着袁骁:“你还要他说的多清楚?他都说不喜欢你了,怎么着,还要他趴在你耳朵跟前说他不喜欢你你才能听得见吗?”
袁骁看待郁洲家还有别人,也不关心这个问题了:“你谁啊,你在学长家做什么?”
荀晔玩味的笑了一声,勾着郁洲肩膀的手又紧了紧,郁洲顺势往他那边靠了靠:“怎么?看不出来?孤男寡男的还能干什么?”
这下袁骁急眼了:“学长你为什么能接受他不能接受我?我之前以为你只是不喜欢男生!”
荀晔也被他给蠢笑了:“你是真没眼力见还是你是故意的,他不是不喜欢男生,他是不喜欢你,听懂了吗?”
袁骁被荀晔挑得满肚子火,但是荀晔比他高半个头看着就不好惹,也没有胜算能打的过荀晔,就对着郁洲恶狠狠的说道:“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下把荀晔激的不轻:“那种人?他今天跟别人在一起就变成你口中的那种人,所以他应该是那种人?应该满足你那种龌龊意淫的那种人吗?你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因为他满足了你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你别忘了,他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一句没什么份量的喜欢他就应该毫无顾忌的接受么?
那你还真是够贱的,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他,但是他因为你变成这样你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补偿,他的人生,他的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只会不痛不痒的说着几句喜欢他的话,他拒绝了,你恼羞成怒就开始侮辱他的人品,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烂人!收起你这些令人作呕的把戏,他不需要!”
袁骁彻底被他激怒了,上去就要揍荀晔,荀晔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抬腿就给他小肚子来了一下。
这下可来的不轻,袁骁直接倒在地上,好半天没缓过劲,荀晔也没理他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荀晔给物业打了电话,物业的人把他抬走了,他又给贺骞打了电话,让他帮忙解决这事。
贺骞也很上道,刚打的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了回应:“我动关系,给那孙子定了个私闯民宅,应该能进去坐几天,不是什么大事最重也就这样了。”
荀晔:“知道了,谢了!”
贺骞:“客气,怎么,这小子跟你有什么过节?”
荀晔:“不是跟我,是跟郁洲,行了,没事挂了,还有事忙。”
贺骞挂了电话笑骂了一声:“这小子,随用随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