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兽医（1）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可循，您用不着灰心丧气。” ——艾梅 维多利亚 （ 艾梅睡下后，柯琳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本想看几页化学稿子再休息，耐何思绪己被窗外吵嚷的俩人勾去了。柯琳莎只好看完稿子再去想那个问题。这一想就是大半夜。 （ 第二天早起梳洗时，艾梅指着她的眼睛道：“柯琳莎小姐，你的眼睛怎么肿了？”肿了？柯琳莎绾好长发，对照镜子一看。“没什么，一定是昨晚熬夜引起的。”柯琳莎毫不在意。 （ “这么刻苦！”艾梅叹道。“哪里，反正我也没思考正经问。等会儿擦点药就好了。”梳洗完毕，女助理德克诺递给俩人每人一份三明治、一杯牛奶。“辛苦了。”俩人齐声道谢后出了门。 （ 走出公寓没多久，听得背后一片声响。“先生们，女士们，麻烦让让！“我的天啊，他为什么牵着宠物横冲直撞？”“这是古牧犬。”“上帝保佑，这位先生一定有什么急事。”……一位大夫打扮的男子用力地牵住红绳，朝这边冲来。柯琳莎抓住艾梅的胳膊往边上一闪。男子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撞到人，牵着宠物就往前跑。被冲撞的人们议论纷纷。 （ 艾梅瞧了眼沾上灰尘的墨绿裙子，忿忿道：“ 真是无礼，冒犯了人也不晓得表达歉意！”“稍安勿躁，小姐。我们还要赶路呢。”柯琳莎提醒道。“哼。”艾梅抱怨几句就不作声了。 （ 伦敦大学学院。柯琳莎坐在办公室批作业。“老师，您找我什么事？”一位女生进来了。女学生叫玛利亚，是柯琳莎资助的贫困生之一，她聪颖好学，因而受到广大老师的青睐。柯琳莎把她叫来是想同她谈谈学习心得。 （ “是这样的，我想同你谈谈学习的方法。最近可有收获 ？”柯琳莎放下手中的事，把椅子转过来对着她。“当然有。老师最近开设的‘化学物品分析’课程让我受益匪浅，我也期待从中学到更多知识。”玛利亚快活地说道。“是吗？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柯琳莎抽出一篇化学家写的论文递给她，“看看这篇文章，明天把读后感交给我。”“好的。”女学生答应了。 （ 柯琳莎继续批作业。六月杂志社这边，艾梅正同副主编凯特夫人请教写作方法。凯特夫人接过艾梅的本子，将两首诗迅速浏览一遍。“第一首写得不错，不过少了两个音节；第二首于格式韵律上堪称完美，只是要融入真情实感。”夫人点评完把诗稿还给艾梅。艾梅接过诗稿，仔细推敲一番，最后才下笔重写一遍。 （ 副主编临走前嘱咐道：“这个月月末杂志社打算出版一本个人创作的《十四行诗》刊物，我想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做。”“没问题，这可是我的专长！”艾梅欢天喜地地接下这个任务。 （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五点。这是伦敦的标准下班时间，柯琳莎和艾梅相伴回家。 （ 不巧的是，两位女位刚步入牛津街就遇见一事。一位大夫打扮、个子干瘦、满脸忧郁的男人朝她们冲来，手中紧紧握住拴宠物的绳子。被拴住的宠物是条体态健壮的古牧犬，此刻的它像发了疯般往前冲去，身后的主人差点被甩飞。 （ “快停下，罗恩。快停下！”男人气喘吁吁地喊道。他的声音因奔跑过多显得嘶哑。汪！古牧犬似乎对主人的命令感到厌烦，索性加快速度，用力一挣。男人掌不住，竟脸面着地——直接摔倒了，脸上沾了好些尘土。“唉，真是倒霉。哪位好心人能帮帮我？”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力。 （ “先生，我想我可以为您提供帮助。”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位穿着白上衣、墨绿裙子的年轻女士扶了起来。“您不用担心，那位小姐已经去追了。”女士安慰道，“您的狗会没事的。”男人松口气，放眼看去，追狗的那位女士绾着金发，纤长的手指握住红绳。她先绕了几圈红绳，身子微微后仰，再把红绳用力一拉。奇迹发生了。狗不再狂奔，反而退了回来，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它的脖子被勒出一条深深的红印。 （ “哦，我的罗恩。让你受委屈了。”男人摩娑着宠物，笑向金发女士道：“谢谢您，小姐。”柯琳莎点头不语。艾梅见没事了催着快走。柯琳莎摆摆手，拉着她悄声道：“再等等，兴许还有事。”一语未了，只见古牧犬挺直身子，仰天长啸一声，随即倒向一边。男人跌足叹息，不免哽咽起来。 （ “真的有事。柯琳莎小姐，难不成你是预言家！”艾梅道，“实在奇怪，那位先生的狗刚才还好好的呢。”柯琳莎忙蹲下检查狗的状况，艾梅则在一旁寻问男人。 （ “鄙人保罗 威尔逊，是一名兽医，现居牛津街，以给动物诊断为生。”男人说完顺手一指，“杂货店旁边就是我开的诊所。”艾梅忙记在心中，又问柯琳莎：“柯琳莎小姐，狗狗怎么样了？”“已无生命迹象。”艾梅又问：“能否说说具体情况？”“这是禽黄曲霉毒素中毒导致的神经衰弱，狗的后劲处肌肉痉挛。威尔逊先生，您给您的宠物有没有吃过不正当的东西？”威尔摇头否定：“没有。我给罗恩吃的饲料都是从正规商店买的，应该没问题。”“那就怪了。”艾梅忍不住插话，“既然饲料没问题，那是什么因素导致的？” （ “食用含有毒素的饲料，或者是被人下毒。”“上帝，我究竟得罪了谁。”威尔逊捶着胸脯，哀叹道：“本人兢兢业业，安分守己，从未和人起过争执。现在弄这么一出，难道是我的命合该这样吗？”艾梅很是听不惯丧气话，便安慰他道：“世间万物都有各自的发展规律可循，您用不着灰心丧气。”唉。男人伸手探了探狗的后颈处，肌肉果然紧绷着。 （ 由于耗费的时间有点儿久，过路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男人只得上前解释一番。 （ 柯琳莎把狗移到一旁，开始提问。“威尔逊先生，您平时常去哪几家商店？”“我平时只去诺威商店，因为店主洛奇同我交好。”“您买回饲料后有没有化验过？”“没有，我相信洛奇先生。他是位诚实的商人，绝不会做那种事。”男人回答时眼睛不住地往四处瞟，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 “既然如此，问题也算解决了。”柯琳莎转向艾梅，“我们走吧。”“请等一等，两位恩人还没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呢！”男人喊道。 （ “在下柯琳莎 莫里亚蒂，这位是艾梅 维多利亚小姐。”柯琳莎回复。 （ 威尔逊抱着狗的尸体，为难道：“关于禽黄毒素的事我还不明白。莫里亚蒂小姐，您可以多说几句吗？”柯琳莎思考片刻，回道：“当然可以。明天下午六点，您可以到牛津街24号来找我。”说罢，三人互相告别。 （ 回到埃蕾公寓，女助理德克诺拉已做好晚饭。三位女士用完餐，德克诺拉收拾桌子。 （ “小诺，你今天有没有出去走走？”柯琳莎问。“没有，老师。我一直待在公寓里——外面没什么好走的。”女助理答得干脆。“这样啊。”柯琳莎道，“你先收拾吧，收拾完后好好休息。”“是，老师。”女助理答应后就去忙活了。 （ 柯琳莎靠在沙发上看《泰晤士报》。报上刊登的是辛普森制药公司老板发言的事。老板沃克 辛普森向大众承诺，本人会加大力度研制新药，以便民众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无后顾之忧。真是大言不惭。 〈 作者有话说：第五章柯琳莎“预言家”身份实锤！下面写人物小档案。柯琳莎 莫里亚蒂 年龄：24/ 生日：4月1日（白羊座）/ 身高：172cm；艾梅 维多利亚 年龄：23/ 生日：11月2日（天蝎座）/ 身高：162cm；明妮 弗莱泽 年龄：23/ 生日：10月12日（天秤座）/ 身高：163cm；维奥莱特 德 梅尔维尔 年龄：22/ 生日：6月2日（双子座）/ 身高：170cm；林奈 格林维尔 年龄：28/ 生日：2月14日（水瓶座）/ 身高：188cm. 正文再写几句话，这章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