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凌月把完脉。“王爷,小公子因该是惊吓过度导致的。这段时间要细心照顾情绪波动不能太大。”季闻君看着漫不经心,实际太医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面。
反观国公府温郑得知消息后,在这么多下人的注意下也不得不淡定。终归是涉及到当年的事件,总归是要找父亲聊一聊了。要是季闻君还是那个青涩的少年还好,但现在他是手段狠辣的摄政王。
来到温府,直冲着温霆的书房而去。推开门,一位年老的身影端坐房中。眉眼凌厉骨子里面透出的威慑力,让人腿软。老人看了他一眼。
“郑儿,什么时候连礼数都不懂了,这样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温郑顾不得父亲的训斥望向温霆,一字一顿的说着,
“季家的那个小子回来了。外加姐姐的事情您应该已经听说了。外加月儿也正在季闻君身边。”
温霆顿了一瞬,随机恢复正常,在他眼里一个一个只懂得以暴制暴毛头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至于温杳,温霆对于这个之前百般宠爱的女儿,只表示她已经达到了她的利用价值。现在季闻君已经准备对温家动手,以温杳的事情散播谣言来表明季闻君不堪大任暴力血腥。只要收拢朝堂,一个契机就能直接把季闻君拉下他现在所拥有的位置。至于他的孙子没什么变数,生死有命。
温郑听完温霆的计划怔愣着“父亲······”
温霆皱着眉头看向温郑表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盯着温霆的审视,温郑还是将心中的题问出口。
但是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来了,他很想问一句父亲您是真的把姐姐当成您的女儿吗?而不是一枚等待时机的棋子。月儿难道不应该是您最宝贝的孙子吗?
温霆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计划很完美。他不允许自己的计划遭到破坏。看见温郑要说不说的样子一阵心烦,挥挥手让温郑出去。
温郑回到国公府第一时间就备车秘密前往乡下。在朝堂上请了一月的休假,季闻君最近大权得手,忙的那可谓是一个焦头烂额,也没有时间去管温家和国公府的烂事。
近三天才到达目的地,乡下好风景。温郑赶到一处竹屋外,看着有种与世长辞的感觉。竹屋清雅可以看出主人心情恬淡,推开竹门。还是老样子,很干净。里面摆满的字画都是千金难求,一位女子端坐在茶桌前品茶。只是淡淡撇了温郑一眼,她人不在京城但不代表她不通消息。
“说吧找我什么事”
温郑看着她,早逝的国公府夫人季卿忧。季闻君的姑姑,早年季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郑看着季卿忧,现在的情况和她当年预料的一点不差。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季卿忧只是看着他,她能说什么。
对着温郑淡淡道“侯爷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知道的。侯爷今天应该不仅仅是来质问我这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