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凌月洗漱完莹白的小脸白的发光。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膳房。
下人对温凌月的印象就是,小祖宗,倒也没有看得太重。
但是不一会他们就体会到了这位小祖宗的威力。
季闻君不是自主起床,而是被爆炸声吵醒的。
下人们“······”
怎么说那就很难评,这小祖宗把厨房炸的那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厨房中黑烟滚滚,但偏偏人家身上一点烟灰也没有。让人真的不理解。
温凌月在经历过无数次爆炸后,黑暗料理最终是出锅了。
怎么说呢,就是看着很······邪恶。
季闻君在书房中处理奏折,刚停下来揉揉太阳穴,面前就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睁开眼一看,温凌月正正好把那烧焦的烤鱼端到他面前,季闻君眼睛眯了眯,这小孩儿要干什么。
温凌月对着季闻君说
“喏,王爷尝尝”
季闻君面对着桌子上的黑暗料理陷入了沉思。
“这是你做的?”
“嗯”
温凌月表面上和季闻君的态度很友好,实际上巴不得这家伙赶紧去死,谁愿意和他这样假惺惺的,真的是令人作呕。
季闻君提溜住他的领子,皮笑肉不笑。
“小孩儿,你这得是有多讨厌我啊,尽心准备了一早上的毒药。”
看着有那么难吃吗,温凌月本人不信尝了一口。
怎么说呢,差点被齁死辣死咸死。
真的就,做个西湖醋鱼怎么就那么难。
随机抄起鱼倒掉,一气呵成。
季闻君一这头看着某位心虚的小孩看着他
“你倒掉它干什么?”
“没什么。”
“尝了一口味道怎么样?”
“······好吃”
这也是真敢说
“好吃你还倒掉,损失了本王一道美味该罚。”
温凌月瞪大了眼珠子,不是这人怎么还这样呢?
他就不应该把那道难吃的鱼倒掉,怎么就没让他尝一口把他毒死呢?
呵呵下次一定改进。不过现在这狗王爷要罚他,他也只能咬着牙忍了。
“王爷要怎么罚。”
“去罚站梅花桩两个时辰之间不准下来”
他眼睛瞪得溜圆,靠这狗王爷是真罚啊。
或许是他震惊的眼神太明显,季闻君看着他
“怎么想打板子”
温凌月听见真话麻溜的就出去扎马步去了,开玩笑打板子都是锦衣卫来施行,就他这样细皮嫩肉的这一杖下去就真的是一命呜呼了。
他视死如归的站上了梅花桩,没一会摔下来了,没过一会又摔下来了。
摔得满身都是淤青,小小的身躯上满满的伤痕,他好疼,好想哭。
两个时辰在痛苦的煎熬中撑完了。
季闻君抬脚走出门外,天空有点显下雨。
他看向下人
“他人呢?跑哪儿了?”
被问话的是一个婢女,她颤抖着表示她不知道。
最后整个王府的人找了半天才找到藏在树上的温凌月。
季闻君大步来到树下“下来”
“我不”
气氛一时间僵持,温凌月不想动。雨水浸湿他的衣衫,露出大大小小的淤青,都被疼哭了。
“疼,我没力气下去不想下去,还有坏蛋我讨厌你”
孩子还小没能力忍耐也很正常
季闻君张开双臂“我接着你”
“讨厌你”
“你要是再不下来你父亲”
温凌月停住了呼吸,转脸看着他,白皙的脸上见了几点泥土。按照他现在的身份他的父亲就是舅舅。
“我下来,你不准伤害我父亲”
想了想还补充道
“和国公府里的所有人”
随机跳到了他的怀里,小团子软软的,抱着手感很好,但是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磕磕碰碰的淤青。
对此季闻君表示有点愧疚,不过他堂堂摄本王不要面子的吗?这愧疚被淹在心底。抱着抽抽噎噎的糯米团子在细雨朦胧间走向他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