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王管事前来开门,却看到满身血污的小世子。
温室是皇城王亲,地位极高。
温凌月虽是温室皇孙,但他毕竟是皇子。
温室将他护的极好,这位皇室的内定储君在温家眼中也是极宠爱的。
所以在他没有能力去把握战雨前,温室是不会让他出现在大众眼中。
他以前总是问温杳
“娘,诸位皇兄都去参加秋猎了,我也想去吗,你就让我去好不好?”
每次等到的却只有那一句严厉的不可以
虽已料到结果,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惋惜,随后就是生闷气。
每到这时他的娘亲就会等两三个时辰去给他做一盘桂花糕。
贵为皇后,去做桂花糕。
做完后将它递到温凌月脸旁。
孩子是不记仇的,就像现在给块桂花糕就开心了。
随后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问阿娘
“娘,为什么我不能去秋猎啊?”
温杳总是轻抚着他的头发
答案总是一样的
“阿月会出去的”
温凌月听后总是亮晶晶的看着温杳
“娘那是什么时候?”
这句温杳答不上来了
顿了片刻又恢复如常,点点他的鼻尖
“这就要看我们阿月的能力了”
而他只能似懂非懂的回答一声嗯。
这一刻他明白了。
以前想去玩的心已经完全冻结。
这张没有被世人所铭记,所望的脸或许成为了他唯一的筹码。
本该15,6岁明白的问题,偏偏在令人温暖的7岁出现了答案。
他不想记得但他不得记。
他不想知道但他不得不知。
王管事显然也明白了,压着声音问
“阿月,你娘······”
他不想说什么,只是哭。
王管事一时间好像苍老了几十岁,压着声音说
“阿月不哭,王伯伯带你去见舅舅”
王管事是被温杳一手提拔上来的,自是见过温凌月。
身影一大一小消失在国公府的门口处。
来到一处一出华丽的屋殿门口。
“老爷”
面前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略显憔悴,揉着太阳穴。
“王伯,不是说先不要打扰我吗?”
“老爷······”
还没等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清脆的舅舅
国公侯猛地抬眼
“月儿··你还活着··”
少年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他怀里。
“舅舅,娘亲秋月姑姑···死了太多人了,阿月都数不清”
温郑就只是静静的听着,抚摸着温凌月的头。
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默默安慰这个姐姐唯一的孩子,他疼爱有加的外甥。
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听见温凌月说
“舅舅,我要为对我好的人去要回一个属于她们的公道,我要一个身份”
温郑也只是叹息一声
“月儿··”他想劝阻。
但看着温凌月明亮的眼睛却终是说不出什么。
“你真的想好了,国公府养子这条路······”
“嗯”
最后也只是让王伯给他整理屋子,送他去休息。
随后慢慢放出消息
“陆星月,是我温家养子,因常年养病并不出府门,我不希望有人嚼舌根”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温家的人却有了一个养子。
这不免让人心生怀疑。
消息传到了皇宫,季闻君自是多疑。
随后派人去温家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