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还想继续询问就被江澄打断,蓝曦臣快走了几步走到了最前面,蓝忘机紧跟其后,再后面就是江澄和林槐。
魏婴.魏无羡“诶蓝湛。”
魏婴.魏无羡“你喝不喝?”
蓝忘机本来听到他叫自己,还停了一下,一听他后半句话,直接无视他继续前进。
魏婴.魏无羡“诶蓝湛蓝湛,我问你,是不是摄灵一事有什么进展?”
蓝湛.蓝忘机“尚未。”
魏婴.魏无羡“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哥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啊。”
蓝桉.蓝以年.林槐“魏无羡,酒。”
林槐手中的酒坛已经空了,她立刻又瞄上了魏无羡手中的酒。
魏婴.魏无羡“你能不能慢点喝啊,我这都还只喝了一口呢。”
魏无羡伸手把酒坛递过去,林槐刚要拿,忽然有只手在她之前拿走了酒坛。
蓝桉.蓝以年.林槐
酒坛离手,却不是林槐拿走的。二人一齐看向拿走酒坛的人,就见蓝忘机直接倒过酒坛,把酒全部倒在了地上。
蓝湛.蓝忘机“夜猎途中,禁酒。”
魏婴.魏无羡“蓝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啊!”
蓝桉.蓝以年.林槐“不是蓝湛,我酒坛都还没摸到呢!”
一行人到达碧灵湖。
原本魏无羡说他来保护温宁,但温情不放心他,便和自己的弟弟同乘一船。这样一来,本来是和温情一船的林槐就到了魏无羡船上。
船只行驶在烟雾缭绕的湖面上,林槐坐在船板,一点也不让自己辛苦了。
魏婴.魏无羡“泽芜君,这些水祟聪明的很,要是一直躲在船底不出来的话,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找下去?”
魏婴.魏无羡“找不到怎么办啊?”
蓝湛.蓝忘机“职责所在,找到为止。”
魏无羡看了蓝忘机一眼,再一低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所乘那艘船的船底。
魏婴.魏无羡“蓝湛,看我。”
蓝忘机正凝神戒备,闻言不由自主看向他,却见魏无羡手中竹蒿一划,哗啦啦的一篙子水花飞溅而来。蓝忘机足底一点,轻轻跃上了魏无羡的船,避开了这一泼水花。
蓝湛.蓝忘机“无聊!”
蓝湛以为魏无羡又是玩闹,严肃的说了他一句,却不想,被掀翻的船底上面竟趴着一只水祟!
林槐眼疾手快,取下腰间长鞭对着那船底就是一鞭,不过那水祟跑的极快,鞭子刚抽下来就立即没入了水中。
魏婴.魏无羡“这是什么东西啊?”
江澄.江晚吟“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水祟。”
温情“难道他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
蓝涣.蓝曦臣“魏公子,你怎知它们在船底的?”
魏婴.魏无羡“简单,吃水不对。”
温情“怎么不对?”
魏婴.魏无羡“刚才那艘船上只站了两个人,吃水却比两个人的船还重,所以肯定有东西扒在船底。”
蓝涣.蓝曦臣“果然经验老道。”
魏婴.魏无羡“蓝湛,刚才我不是故意泼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太精了,要是我说出来了,它们听见就跑了。”
水草般的浓密长发在小船边齐齐翻涌,一双双惨白的手掌扒上了船舷。蓝忘机反手拔剑,避尘出鞘,削断了船舷左侧十几只手腕,只留下手指深深抠入木中的手掌。正要去斩右侧的,一道红光闪过,魏无羡已收剑回鞘。
水中异动止息,方才魏无羡那一剑出得极快,但蓝忘机已看出他所背的必是上品灵剑。
蓝湛.蓝忘机“此剑何名?”
魏婴.魏无羡“随便。”
蓝忘机看他。魏无羡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魏婴.魏无羡“随便。”
蓝湛.蓝忘机“此剑有灵,随意称呼,视为不敬。”
蓝桉.蓝以年.林槐“那你可想错了。”
蓝桉.蓝以年.林槐“他这剑啊,名字就叫随便。”
魏无羡配合着林槐的话,把剑鞘纹路之中刻着两枚古字的地方递给蓝忘机看,果真是“随便”二字。
魏婴.魏无羡“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每个人都问,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魏婴.魏无羡“其实,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不过江叔叔给我赐剑的时候问我想叫什么?我当时想了二十多个名字,没一个满意,心说让江叔叔给我取个吧,就答‘随便!’。”
魏婴.魏无羡“谁知道剑铸好了,出炉了上面就是这两个字。江叔叔说:‘既然如此,那这剑就叫随便吧。’其实这名字也不错,对吧?”
蓝湛.蓝忘机“荒唐。”
蓝桉.蓝以年.林槐“小心!”
话出,站在船头的二人立即闪开。林槐长鞭自上而下一挥,正好打到从水里一跃而起想要拖人下水的水祟。长鞭化剑,直接把那水祟钉在了船头。
魏婴.魏无羡“霍,吓死我了。”
魏婴.魏无羡“还好阿槐反应快。”
蓝忘机看着林槐,眼神中似是有些错愕。
她来时没背剑,竟是因为腰间长鞭可化剑。
蓝桉.蓝以年.林槐“三两。”
看出蓝忘机眼神里想要问什么,林槐先一步答了出来。
魏婴.魏无羡“有何含义?”
蓝桉.蓝以年.林槐“也没什么含义。”
蓝桉.蓝以年.林槐“我本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干脆不取了。后来有一次出门在外,身上没有银钱,就想着把它当了。可谁知道那当铺的老板说只值三两钱,这我哪能换啊!我这可是上品灵器,而且三两钱还不够我过上半月的。我当即就转头走了。”
蓝桉.蓝以年.林槐“后来我师弟问我,我的灵器叫什么名字,我就答了个三两。”
蓝桉.蓝以年.林槐“后面就再也没改过咯。”
蓝忘机半晌说不出话,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蓝湛.蓝忘机“荒唐。”
蓝桉.蓝以年.林槐“又是这句话,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林槐把剑拔下,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剑尖。
温宁.温琼林“诶阿槐姐,你干嘛放了它啊。”
蓝桉.蓝以年.林槐“这水祟杀不死,抓不住,这样钉着它也会跑掉,若是把我的剑也一并带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雾气越来越重,船与船之间都看不清起来。水下形势不明,大家都不敢妄动。
忽然听“啊”的一声,众人立刻警惕。
魏婴.魏无羡“江澄!你怎么样?”
没有得到回应,魏无羡有些着急起来。
魏婴.魏无羡“江澄你在哪?”
江澄.江晚吟“我没事!”
蓝桉.蓝以年.林槐“没事你个大头鬼,笨蛋。”
头上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江澄抬头一看,林槐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到了他船上。
江澄.江晚吟“林槐?”
蓝桉.蓝以年.林槐“掀开,我看看。”
她语气强势,让人不敢不从,可江澄却没有照做。
江澄.江晚吟“我没事。”
蓝桉.蓝以年.林槐“死要面子活受罪。”
由不得他,林槐动手掀开他的衣摆,查看了下伤势。
蓝桉.蓝以年.林槐“阿情,拿药来。”
站起对温情那边喊了一声,没一会,一个白玉瓶子就丢了过来,林槐立马接住。
蓝桉.蓝以年.林槐“有点疼,你忍一下。”
江澄.江晚吟“好。”
帮江澄敷好药后,林槐就把那瓶药扔了回去。
江澄.江晚吟“多谢。”
蓝桉.蓝以年.林槐“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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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人开学了,学校放的月假,没更的都会在月假期间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