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快到卿府,卿若雪与卿司突发现从卿府那边冒出黑烟。
小卿若雪卿一,停车!
卿一将马车很快拉停,卿若雪和卿司快速下了马车,用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卿府。
小卿若雪爹!娘!
卿府的浓烟还未消散,但火已然熄灭,卿若雪和卿司呆愣愣的停在卿府前,一滴泪划过脸庞。
小卿若雪爹爹!娘亲!
卿若雪疯了般向卿府跑去,卿司还存有一丝理念,拉过卿若雪。
卿司乐安!别去!现在烟还没有散,进去会中毒的!
卿若雪呆木的仰头看着卿司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过她凄然的脸颊,跌落在尘土中,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思与孤寂。
卿司乐安先冷静,说不定爹娘逃出来了!你先冷静一下!
卿司忍着悲痛,一遍一遍安抚着卿若雪
卿若雪无助的坐在地上,眼眶与鼻尖红的透顶,无声的对着卿府落泪
赶来的卿一和小月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卿家对待下人都很好,从来没有向奴隶一样使唤他们,卿府被灭,他们也很难过。
小月小姐……
小月上前轻拍着卿若雪的后背,为卿若雪顺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卿一的各种方法下,卿府的烟总算不是那么重,卿若雪很快的跑进卿府。
卿府的很多木头已经倒塌,剩余离着的都是顶柱,很坚固,没有倒下来的风险。
一切都存有希望,直到两具尸骨出现在卿若雪和卿司眼前。
小卿若雪爹……娘
卿若雪楞楞的看着尸骨旁还未烧尽的护身符,这一刻,一股剧痛从心脏向整个身体蔓延开。
小卿若雪哥哥……
小卿若雪我们没有父母了
卿若雪意外的平静,说出来的话也依然平静,但听了,仿佛就已然成为灾难。
卿司抱住卿若雪,带着一点哭腔,依旧安慰道:
卿司乐安,没事,你还有哥哥呢,别难过……别难过。
二人就这样在灰烬中抱了很久很久,最后,四个人将卿府所有是卿府内人的尸骨一一抬出,在林中找了个靠河的地方葬了。
卿若雪跪在土堆前,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泪水已浸湿了她的衣摆,浸湿了土壤。
卿一家主……
卿一叫到,卿司抬头。
对啊,现在卿司已经是家主了,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突然。
卿一属下在现场找到了这个。
卿一递给卿司一个令牌,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乔”字。
卿司乔家……
卿司呵……
卿司红着眼眶拿过令牌。
卿若雪也无力的靠着小月站起,看向令牌。
卿司乐安……重组卿家,好吗?
卿司看着卿若雪,眼神中是坚定,是对前路的不惧,也是对乔家慢慢的怨恨。
卿若雪突的笑了,笑的灿烂,笑的无助。
小卿若雪哥哥,此生此世,与乔家,势不两立!
从未感觉过,一年的夏夜,会有如此之冷。
四人回到刚才停马车的地方,卿司将拉马车的四匹马拴在了树上,卿若雪上了马车,翻开垫子,而垫子底下的,正是几大个箱子。
卿一将几个箱子搬出,里面是很多的金银珠宝,兵书之类。
卿若雪看到一边的箱子旁掉落了一封信,捡起打开看了片刻,心脏又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