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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

星星与月亮的相遇

深秋时节,金黄色的十月带来了丰收的喜悦,果实累累挂满枝头。然而,忱愈珋的心情却显得格外的忧郁,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

今天是周日,午时便能够回家休息,可今日的忱愈珋老天似乎并不眷顾她,她同踩了狗屎运般,事事不顺心,脸上少了几分笑容。

她的心情如同这漫长的上午一般,烦躁而又沉重。疲惫不堪的身体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一条突兀的QQ提示音,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宁静的午后,将她从午梦中粗暴地唤醒。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群通知,要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QQ界面中突然出现的那一抹刺眼的红色圆点。忱愈珋无奈地拿起手机,放弃了继续沉睡的念头。那是一条来自她曾经的旧友将她移出11班班群的消息。她在八班被踢出11班的班群,这倒也并不算稀奇。然而,在她退出群通知界面的那一刹那,一条被系统过滤掉的好友申请映入她的眼帘。她带着一丝疑惑和尚未完全清醒的睡意,没有过多思考便同意了那条好友申请,系统提示说:“对方好友申请太过频繁。”虽然忱愈珋心里十分好奇那个人到底加了她多少次,但话到嘴边,她却并未将这份好奇心表露出来。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开启了新的篇章。

忱愈珋和平日一样向对方抠出了一个“?”并附带了句“你是?”让她属实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立刻秒回了她,接下来的尬聊也少些把天聊死,忱愈珋的一句“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把对方问住。

“你看我头像像是女孩子会用的吗?”

“也不包括有伪男这一行为。”

“我男的,怎么?你不喜欢男的吗?”

“你见过我吗?”忱愈珋继续问道

“见过啊!”

“那你看我像是会搞性别歧视的人吗?”忱愈珋玩笑道

“不像”

事实上,忱愈珋并不常与陌生男生交换联系方式,但对方确实在聊天时表现出了幽默风趣的一面。恰好忱愈珋也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流。

经过润色后的段落如下:后来,他终于向忱愈珋坦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14班的龚珹文。忱愈珋仔细回想,倒觉着有些像是陈述把她的QQ号给了龚珹文,因为在14班,只有陈述才有她的联系方式。

“你长得很帅吗?”忱愈珋戏谑着问道

“你以前没有见过我吗?”龚珹文似乎有些失落

“也许见过,但印象不太深刻”

“我和陈述一块儿走,我们还见过好几次面呢!”

忱愈珋把脑海中所印象深刻的路人都忆了便,却找不到有龚珹文这一人。

次日,忱愈珋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艰难地度过了清晨的时光。她的肚子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于是她请假离开了学校去看医生。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她的母亲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这么啰嗦,将来去了其他地方,该怎么办呢?那时候可有得你哭鼻子了。”这句话虽是无意间说出,但忱愈珋却铭记于心,久久难以忘怀。

吃过药后的忱愈珋在家歇息了一小段时间,到傍晚便又回了学校。快入冬的太阳总是很快便下山,夜的帷幕也赶早地拉了下来。忱愈珋拉着段岚兰去干了件大事:把一直没有机会给龚珹文的东西拿上教室给他。有几份不太于贵重和不太拿得出手的小物件,因为先前龚珹文便和忱愈珋提过一句说想要忱愈珋给些东西他留着做纪念。

忱愈珋和段岚兰在龚珹文的教室门前徘徊良久,却始终未能见到他的身影。就在她们焦急万分之际,陈述出现了。他告诉忱愈珋,龚珹文因为与母亲的争执,可能不会来学校了。得知这一消息,忱愈珋原本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请陈述帮忙将物品转交给龚珹文,随后便与段岚兰一同离去。

忱愈珋没想到龚珹文的家庭是这样的,那天之后,忱愈珋对龚珹文的了解便又深了一些。

天气开始不断变化,时冷时热,稍不注意忱愈珋便染上了流感咳嗽和喷嚏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她。

恰好是周五,于是忱愈珋便去找老师请了假,刚进去时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老师给签名时忱愈珋抬头,那是?龚珹文?忱愈珋太过于出神,以至于连老师的叮咛也没有听进。龚珹文换上了白色的衣衫,这是忱愈珋认识龚珹文以来头一次见他没有穿他的黑色牛仔外套,且穿起了短袖,头发也剪短了些。这不禁让龚珹文往日说过的那句“等我把头发剪短,把烟戒掉,我就退出这个圈子”浮现在忱愈珋的脑海中,龚珹文人长的格外白净,比平日里她所见到的男性都要白出几分,可他却总是说自己黑乎乎的。

然却,巧的是,龚珹文也抬了头,他们互相对视,龚珹文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看起来有些忧郁。傍晚忱愈珋下楼走了一趟,教室实在是太过于闷,她想着下楼去透透气。回教室的路上一个转角,后面跟着一群人,一瞬,人群热闹了起来,忱愈珋虽然好奇也八卦,但她却不敢回头看。只顾着向前走,没过稍久喧嚣的人群中有一句格外清响的话被忱愈珋所听到“不快上去和人家聊两句”而后传来几处附和“就是啊”“不快点”,上了楼梯转角忱愈珋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用余光看了眼那群人,是龚珹文和陈述一群人。

 晚上忱愈珋本说是要同段岚兰一块儿上去找他的哥哥——段岚生,可好巧不巧,忱愈珋人有三急,于是她们便改了计划去“解手”楼梯转角便碰见了龚珹文。回教室的路上,又一次和龚珹文打了个对面,光打在龚珹文身上,即便是他仍旧穿着黑色的衣衫,但他的洁净仍然显现,龚珹文的嘴角微微扬起,多有几分羞涩。毕竟是口头禅忱愈珋不觉得地小声嘀咕了句“我靠”龚珹文同吴楠枫一块儿并行,竟也学起了忱愈珋说“我靠”语气有些许兴奋。记得龚珹文曾说过忱愈珋说“我靠”时语气可爱,据此,可能龚珹文兴奋的原因也是这一个吧。

咽炎使得忱愈珋的声音格外粗犷,朋友也一直在笑她的嗓音像家中的侄女。

临近期中考试,忱愈珋的心中的紧张丝毫未减,也不知为何她开始对龚珹文有种莫名的期盼。周日那天她了解了龚珹文的近况,便写了封安慰的信,其实忱愈珋她不知道对龚珹文来说到底有没有帮助。

夜晚忱愈珋又拉着段岚兰上楼找龚珹文,她们俩人跑了两回却都没有勇气,虽说段岚兰与段岚生是兄妹,可他两人似乎并不熟,同陌生人一样。

在上楼时,楼梯有三人在抽烟,她俩顶着烟呛穿过了烟群,可惜的是段岚生与陈述此刻都不在教室,已没有人能够“救”她俩。忱愈珋鼓足勇气问了问身旁那穿蓝色牛仔衫的人陈述的去向,那人犹犹豫豫也不知该怎样回答,忱愈珋整个人紧张的都在颤抖,说话也有几分翘舌。

下一秒忱愈珋的一个转身回头,少些撞上了一个人,身高原因导致忱愈珋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胸脯,她抬头看了那人是龚珹文,走廊昏昏暗暗,他从光走出教室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那一刻忱愈珋向扑入龚珹文的怀里,想当初在楼梯口时那样:在早之前,他俩并不认识时,忱愈珋下楼走的太急,没看到前面有人便撞了上去,当时忱愈珋只是匆忙道了歉后便离开了,可当时忱愈珋注意到那人耳垂上戴了耳钉。

龚珹文的声音很小,问了句“你是来找我的吗?”忱愈珋整个人都蒙了,站在原地,她只觉得是救星来了,而后忱愈珋把东西放在龚珹文手里,忱愈珋手不停颤抖,交代几句后说了“拜拜”便离去。

走后过了许久,恢复了理智,忱愈珋的耳畔和脑子才渐渐浮现出龚珹文说的那句“你是来找我的吗?”

清早,这日是忱愈珋同段岚兰几人值日,值过日忱愈珋便和段岚兰去走廊盛水。

偶然碰见了陈述,陈述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问忱愈珋“你和龚珹文聊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成?”

忱愈珋愣了,一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是在想陈述他是不是也这样问过龚珹文,龚珹文他又是怎样的回答。

陈述说忱愈珋有现在的声音成熟多了,以前像个小学生一样,忱愈珋顿感离谱。

散学回家在路上忱愈珋碰见了龚珹文,但谁也都没有上去打招呼。忱愈珋绕了泥泞小路和幼时的玩伴徐莲一块儿回家徐莲同忱愈珋说:

“我有个朋友的同学是你的小迷弟,都喜欢你好久了,他说觉得你好漂亮,好可爱噢”

后来被忱愈珋打断了,因为忱愈珋觉着徐莲说的那人是龚珹文,其实也就真是他。

回到家后忱愈珋习惯性的和龚珹文聊天,龚珹文同忱愈珋说他在早久便开始拼着个小礼想要送给忱愈珋,为的是感谢那日忱愈珋开导他的信,可忱愈珋从不收谢礼,以后龚珹文便改了口说只是想送给她,后来忱愈珋向龚珹文要了号码。到了学校后她便给龚珹文拨了过去,两通,每一通龚珹文都受到了忱愈珋的“语言攻击”,待龚珹文下楼拿东西给忱愈珋时,龚珹文委屈巴巴的向忱愈珋说“给你东西还要骂我”可忱愈珋却紧张的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忱愈珋刚洗过手,恰好秋风习过,略微冰凉的手触碰到了龚珹文那温热的手,他震了震,似乎是有话想要说却未说出口。

有时相见不如怀念。

第二日清晨去升旗,忱愈珋又碰巧在楼梯口遇见了一人,可她并未敢确定那人便是龚珹文,因为那人没穿工程文常穿的黑色外套。忱愈珋不过只是在余光瞥见一抹亮光,如果那人真是龚珹文,那那抹光许是他的耳钉被灯光照射所折射出来的。

课后忱愈珋同段岚兰下楼透气,回来途中又遇到了那人,没戴眼镜的忱愈珋同瞎子认人一般,她实在是太想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龚珹文便看了好久,直到确认那人是龚珹文后才收回目光,龚珹文今日一席灰色卫衣和灰色裤子?给忱愈珋只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干净。

午饭忱愈珋并未有得胃口,便打算和友人一块儿去买些零嘴,才下楼,便又碰见了龚珹文,忱愈珋这人格外喜欢去拍别人的屁屁,在心中酝酿了好久,才鼓足勇气靠近龚珹文去拍他。龚珹文仅仅只是对他笑笑,没说什么,而后龚珹文回头说话,忱愈珋以为是在同她说便靠近了些“啊?”而龚珹文却说“我没有在和你说话哟”龚珹文成功获得忱愈珋的“死亡白眼”,

过后,龚珹文在后头叫“sb"示意让忱愈珋回头,(忱愈珋和龚珹文,两人常在网上用“sb"来称呼对方,忱愈珋对这一词早已敏感)她回了头。

“好看吗?”龚珹文朝她问,忱愈珋有些不解便问了句“什么?”龚珹文答道“那个东西”忱愈珋明白了,但却没有回答,但她却想说有心了。

忱愈珋见工程文所穿的衣服,心理暗觉龚珹文他好听话,让他多穿些,他也就真添了衣服。天气渐渐转凉,但不管是不是因为忱愈珋所说的,她都有在心里暗爽。

朋友同忱愈珋说龚珹文,是个小混混可忱愈珋却觉得这无关紧要。成为那一种人,自然也该是有自己的不得已苦衷。

忱愈珋这人虽然讨厌某一些懒懒散散,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得闲便掐烟喝酒的人。龚珹文仍然穿人字拖“哒哒哒”,自然他也占据了几点,但忱愈珋并不厌,忱愈珋觉着龚珹文他是好人,他心思不坏,只是喜欢自由,放荡不羁,即便所有人都说他是坏的,那也没事,毕竟忱愈珋的心中也有着这一世界,只是她没胆这样做。

忱愈珋对龚珹文的好感虽有下降,但心中仍有着盼,她也曾想要放下这个盼头,但是放不下。

忱愈珋发觉这几日的龚珹文越来越散懒,她开始对他穿人字拖反感生厌了。

忱愈珋吃过晚饭后,回了教室鼓足勇气拨打了龚珹文的电话“你现在是不是在外头?”忱愈珋怯弱开口,忱愈珋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有一节下课,忱愈珋和友人一同出了校门,在校门口也看见了龚珹文。

“你怎么知道?”

“我朋友他们说没见到你,就怂恿我给你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在外面。”这不过是忱愈珋的谎言罢了。

“你去问他们了?”龚珹文吃喜道

“没有,是我朋友她们说没见到你,就怂恿我打电话给你,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忱愈珋咬准字,重复道

“你朋友怎么又知道我?”

“你神经病啊,他们不和我一起走,看不见你的吗?”忱愈珋觉得有些无语

后来他们说了好多好多……

那一夜的下课忱愈珋和段岚兰一块儿去看班上的男生在校园里玩捉迷藏,又遇见了龚珹文好多次。

徐徐的晚风带来浓浓的情思,又送来一个暖融融的夜。一轮新月,带着难以描绘的羞涩挂上了深蓝色的天空。

周六那日晚,下了忱愈珋自修走过了龚珹文身边,忱愈珋回头望望,他一直在看着她的方向。于是忱愈珋便又匆匆,从兜中掏出了两块山楂向他走去,龚珹文的手还未伸出,直至忱愈珋快到他的跟前,龚珹文的嘴角扬起在笑,一种难以用文字描绘的羞涩的笑,好青春。

次日放假,忱愈珋去了段岚兰家,就在那儿忱愈珋和龚珹文聊天说了“爱你”,下午忱愈珋给龚珹文带了多肉,本就打算是给他的,但出了些意外,便没好意思送出去了,龚珹文是乎并不觉得丑。上了教室,龚珹文打了电话回来“你现在在哪啊?”忱愈珋开口道

“我在教室啊,怎么了”

“我觉得你可以下来拿一下你的丑丑盆栽”忱愈珋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宠溺的笑

“但我又或许可能要有些久,就在教室门口”忱愈珋继续说

“所以我是现在下去还是晚一点”

“嗯…要不…就现在吧”毕竟忱愈珋也不好意思让龚珹文等得太久。

段岚兰在门口偷看,左右楼梯,忱愈珋不知该往哪边等他,晃来晃去,不停颤抖,最后他在右边楼梯口下来。见到他的一刹,忱愈珋内心无比紧张,龚珹文双手捧开,忱愈珋把先前即兴写的随笔先塞龚珹文手里,还有一些东西,最后是盆栽。忱愈珋一直以为龚珹文很白,但并非,还是比想象中的差一点,龚珹文转头走的那一瞬,他着脸颊又在泛红,好娇羞。龚珹文他走后,回了教室段岚兰狂笑,狂嗑他俩说他俩好般配。

今天忱愈珋遇见了一件糟心事:6:00多的傍晚,老师在监控喊忱愈珋过去,她内心无比慌张。老师的一句“有人说你谈恋爱喔,是吗?”忱愈珋直接震惊,什么时候她谈的?她否认,但老师又接着说“人家说的出班别,人名,是谁”忱愈珋心中隐隐猜着是龚珹文,可真是他俩没谈啊。和老师把他的事如实说了,老师和母亲是信任的,老师和忱愈珋说告诉母亲的那一刻,她慌了,腿软,因为她看到了姐姐以前的影子,他们甚至想让龚珹文下来,忱愈珋100个不愿意,后来叫没叫,她不知道,老师和母亲只是一直在开导她,并没有生气。

这一次在临醒前,忱愈珋做了一个梦,梦到龚珹文似乎是忱愈珋已经和龚珹文在一起了,他俩在操场小树林靠右些的跑道上走着,什么也没做,前面突然出现了邹言…(还记得当初散谣谈恋爱吧)忱愈珋和龚珹文觉得是他,龚珹文便跑上去抓住他,像是想打,忱愈珋狂跑去拉着他,掰开他手说都过去了,劝说了好久他才放开。

晚自习下课段岚兰反常的走的挺早,忱愈珋和她走到初三教学楼下见到了她们激动的一幕:有个高年级的学姐,挨得龚珹文很近,少些到他的肩膀,学姐给了龚珹文一封信,忱愈珋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只知道当再见到龚珹文时,他手紧紧收在口袋,忱愈珋心想大概是收了吧。龚珹文他笑了,身边的小迷妹这么多,待她无非玩玩,博取欢心罢了忱愈珋心想。那一刻忱愈珋有激动也有心凉,前者是她爱看的,后者是有好感,她只以为让她看到那一幕是好的,死心,可段岚兰却说龚珹文他没有收,但忱愈珋只知道随他。近来她被打球冲昏了头脑,懒得少理他的事,随他罢。忱愈珋时常和友人结伴打球,忱愈珋知道龚珹文他也时而会在廊口往下眺。

后来回了家他们俩聊到了这个话题,龚珹文一直在解释,生怕忱愈珋不信他,便又打了电话,忱愈珋登上了他的QQ。

今早晨忱愈珋洗漱完从宿舍出来的,并不算晚吧,她是一个人,刚出宿舍大门便有一个人走在了她的前面,走得还挺急。忱愈珋恰好没戴眼镜,但她看着那人的裤子和走姿都格外的像龚珹文,可忱愈珋对于龚珹文的印象还停留在他还穿着一双米灰黄的鞋子上,忱愈珋低头看了一眼,那人的鞋子是黑白色的。忱愈珋便在心里想应该不是龚珹文吧,可是那人又格外的像,为了确认,她便走上前,一直跟在那个人的身后。谁知道那个人越走越快,以至于忱愈珋需要小跑才追得上,在教学楼转口上楼梯时忱愈珋看见了那人的侧脸,那人的确是龚珹文,他上楼梯的脚步变慢了,忱愈珋有时在后头侧了头去看龚珹文,又想问他走那么快干嘛,可忱愈珋最终还是被怯懦打退了,没说出口,到教室门口,龚珹文把手从口袋伸出前后摸了摸裤子,像是在找东西,后来没找到便“啧”了一声,便又把手放回了口袋。

一个寒假过去了,忱愈珋对龚珹文的了解更深了些。

晚自习一下课忱愈珋和段岚兰下楼去买吃食,刚把东西放兜里时忱愈珋便看见了龚珹文,忱愈珋本只是想要笑笑便过去,谁知赶快靠近龚珹文时,他来了句“借支笔给我用呗”

忱愈珋惊了惊说“你配吗?”

龚珹文笑了笑,还想要说什么,他把头低的低向忱愈珋说道“哎呀,我真的没有笔用了就借支给我嘛!”

“那我怎么给你?”

龚珹文没听清“啊?”了一声,忱愈珋便又复述了一遍“那我怎么给你”“你上去拿,我在一楼等你”

这几日阴雨连绵,寒冷刺骨的天气。对于龚珹文,忱愈珋似乎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感觉了,但见到时又总会笑笑,不知为何以往的天气良好,这一日难见,而在这几日的怪天,却又总能碰面。有几时忱愈珋甚至在怀疑是制造偶遇。

下课老师在监控喊忱愈珋,把她吓了一跳,后来过去才知道是母亲让她请假。在办公室忱愈珋看见了龚珹文,龚珹文从她身旁走过,忱愈珋脸红的滚烫,没敢看他,忱愈珋拿完假条出来,又在走廊看到了龚珹文和段岚生和吴楠枫,忱愈珋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走了。放学,龚珹文背着书包走在忱愈珋前头,忱愈珋以为他要排队,却又没有,龚珹文径直往前走,忱愈珋便以为他要回宿舍,可他却又在门卫室外的围栏外停下等人。忱愈珋拿着假条去签了字走后,却没发现爸妈,挂完电话便开始等,听到人谈话忱愈珋抬起头,是龚珹文和他母亲,他母亲才到他的肩头,短发,头上戴了一个怪可爱的针织帽。母亲问“老师怎么说?”龚珹文的语气有些哽咽“老师说不能外宿”恰好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有些委屈,忱愈珋心想他是想哭吗?后来忱愈珋的父亲来了,在路口转角处忱愈珋又一次看见了龚珹文和他母亲上了车,车上放着歌倒也惬意。

回了家看见了忱愈珋看见了龚珹文给她发的消息:“以后别看我了”“你面无表情看着我我害怕”“我们的假关系就到星期天吧”(上次他俩假装恋爱关系,有点小学生吧)

第二日的中午放学路上忱愈珋又看见了龚珹文,有一种难说上来的感觉,龚珹文的脚步很急,像是成心想要避开忱愈珋,忱愈珋开始内耗:龚珹文他是放下了吗?也许大概吧,但她并没有,她始终念旧,龚珹文穿的好单薄不冷吗?后来一看到边纹裤忱愈珋便想起龚珹文来,可明知他今日穿的并非条纹。

下午忱愈珋和段岚岚兰下楼散步,返回时远远看见段岚生,段岚兰上前和段岚生打招呼,而龚珹文则被白车挡住了,后来忱愈珋见到龚珹文穿着白色的上衣,白白净净的,龚珹文也终于没有穿他的黑色牛仔外套了,我俩脸都挺红,后来忱愈珋低头看见了龚珹文左手带着黑绳,一刹那,忱愈珋以为他有了对象。忱愈珋想到以前的一个梦龚珹文右手带着,她送他的桃花手绳。

段岚兰也以为龚珹文有了女朋友,但其实那是忱愈珋给的那个根,段岚兰说忱愈珋和龚珹文的身高差距好大,他俩同框时,段岚兰的嘴角压根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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