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窗外,远处的天空被面前的窗棂分割成了碎片,孤寂的飞鸟妄图冲破碎片的束缚,孱弱的树枝也被秋风裹挟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是一年愁秋。
现在正上着数学课,赵老师正讲着上次有关圆锥曲线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我随意玩弄着手上的笔,也无暇顾及这枯燥的内容,望向商外,秋风萧瑟,令我有些不适。也不知,是否自宋玉留下"悲哉,秋之为气也!”的名句后,悲,也就成了秋的色调。
我是周叙云,现在就读于湖北省武汉市的武昌实验学校,是高一十七班的一位学渣。不要质疑,我成绩本不好,因为父亲曾在这所学校教学,便费尽心血想给我找一条关系入学。学校的领导为了给我的父亲留一个老面子,勉勉强强让我进了这里的普通班。虽然普通班在全年级成绩垫底,但这里的学习氛围还是令我喘不过气来,内耗也成了我的常态。
谁又能知道呢,我曾多么盼望着我炙热的高中时期啊,但中考时的中暑、晕倒,是我意想不到的。
那天,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骄阳似火,烈日炎炎,尘土飞扬的路面被阳光晒得发软,铺满一层薄薄的浮土,贴地的空气里似乎蒸腾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热浪,路边的几株古树耸入云端,枝头传来阵阵刺耳的蝉鸣声,层层叠叠的树叶在日影下泛着碧光,投落满地斑驳的光影。
父母准备驱车送我去考场——崇仁路小学。我拿好必要的物件,准备出发。
坐在车上,我一想到这三年来的所有努力都要在半个小时后爆发,不禁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接下来的细节,我多数已经淡忘。只记得考场上,我感到室内温度愈来愈热,做到小古文时,有“日光煮水复成汤,此地何处能清凉"的感受。空气中的那层热浪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汗水从毛孔里蒸发,在表面凝结。一滴滴汗珠从我的脸颊和后背下滑,我像是被这高温所摆布,无心去好好分析题目。
再后来,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的,笔从手上自然滑落,坠地,身体也倒了下去。监考老师找来了一副担架,把我送往四医院。
再一睁眼,我便躺在了医疗床上。父亲板着一张脸,坐在我身旁。母亲使劲儿的给他使眼色,但也无济于事。
“你怎么回事?在考场上感觉很热就找老师要几张纸,你自己不会吗!?“父亲一怒之下猛地起身,提高分贝朝我吼着。
"我那个时候也属实是没有想到,我,我"
“行了,别说了!今天这两科,没有考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之后成绩出来,你哭也是你自己的事了!你怎么也不看看,明天考的是英语,你一点把握也没有,是吧?而且你记不记得,你们老师说过很多次,这次中考英语很有可能比往常都难,你个英语渣子,当初不好好学英语,现在看你怎么办!”
“周志龙,云云都已经中署了,你不来安慰一下就算了,还一直是在那里骂人,难道在你看来,云云的身体还不比一场考试?!“母亲也激动了。
“呢,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把她给溺着!我看再过几年,她就要在你的怀里死了!如果你可以在小时候教她更多的生活常识,她今天就有可能自己去找监考老师要水和餐巾纸了!或者说你再让她多背几首诗,她现在的小古文阅读以至于那么差吗?“
……
"下课铃声响了,老师,您们……”
我的思绪被下课铃打断,不禁叹了口气。
是啊,我没有必须要见到的人,没有一定要做的事,没有一个可以时刻关心的朋友,也没有可以向我嘘寒问暖的父母。我周围人声鼎沸,他们讨论着我不喜欢的话题,我只好僵硬地微笑,任由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吞噬。这,也许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对于我来说,青春疼痛根本不是浮夸的三角恋、乐队、和街头黑道,真正疼痛的是青春期的肥胖,体育课腋下的汗水,找不到伴的午餐,不敢递给父母的试卷和班主任无意间的羞辱。我就连青春都是自卑的,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什么了。
餐,不敢递给父母的试卷和班主任无意间的羞辱。我就连青春都是自卑的,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什么了。
"哎.我收拾好书,准备去往化学实验室,不经意瞟一眼窗外,高二的一群男生正在踢足球,一旁还站着一些与我同级的女生。
这种气氛我自然是不去打扰的。
未完待续。
少爷哈哈这是六年级的文字
少爷可能会比较生涩
少爷大家见谅
少爷**********
少爷****************
少爷欢迎找我玩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