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鹤在心里早已经把南宫故梦骂了个体无完肤。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清鹤都赖在自己的院子里,动都不热动一下。
而沈箐然在这几天里见到贺愫桉就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贺愫桉忍无可忍将沈箐然堵在房里,“阿然,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
沈箐然晒笑几声,“哈哈,你胡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躲着你啊。”
贺愫桉狐疑的看着她不说话,沈箐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好吧,我这几天确实在躲着你。”沈箐然最终还是在贺愫桉的注视下放弃了抵抗。
“为什么要躲着我?”
沈箐然一懵,脑子没有转过来,良久,沈箐然才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要不要你那天一言不合就,就……”
沈箐然羞红了一张小脸,接下来要说的话好似有些难以启齿,紧咬着下唇。
贺愫桉轻笑一声,捏了捏沈箐然的脸,“就什么?阿然,说清楚些我才知道啊。”
沈箐然有些羞恼,“你明明都知道是为什么,还明知故问,我,我不理你了!”
沈箐然从她的胳膊下钻出去夺门而出,贺愫桉在里面笑得肚子疼,眼泪花都笑出来了。
沈箐然跑出好一段路后,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有些气恼的跺了跺脚。
她只要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就忍不住脸红,心里小鹿乱撞。
但她一直想不明白同样是女子的贺愫桉,为什么她的个子会有那么高,而自己就是踮起脚尖也才堪堪到她的肩头而已,这使她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到现在也才不过是一米六五在一群贵家小姐中也算是个子高的,而现在在贺愫桉的衬托下,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气死她了!
她决定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要是敢跟贺愫桉说一句话就是小狗。
另一边,顾清鹤院内
南宫故梦抱着两只小狼崽走向着顾清鹤走来。
一看到顾清鹤两只小狼崽的眼睛都亮了,想要从南宫故梦的怀抱里下来,急的嗷嗷叫。
顾清鹤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听见声响睁开眼向着南宫故梦的方向看了一眼。
南宫故梦将两小只轻轻放下来,两小只便跑过去扒拉顾清鹤的衣裳。
顾清鹤坐直身子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根骨头逗弄着它们。
顾清鹤突然想起一件事,对南宫故梦道:“宿渊,我突然想起来它们两还没有名字。”
南宫故梦自信开口,“我早就想好了,这一只叫小黑,另外一只叫小白。”
顾清鹤对南宫故梦起的名字有些一言难尽,“你就不能想些好听的吗,你院子里有多少个小白小黑了啊。”
“呃……”
“白色的就叫天寒,顾天寒,黑色的就叫日暮,顾日暮。”
“为什么要给它们冠上姓?”南宫故梦真诚发问。
“因为我幼时曾听师傅说过只要给动物冠上了姓,那就是将它当作了人,来时它便有可能投胎成人。”
南宫故梦对这种说法略有耳闻,但他是无神论者以前都是不信的,但老道士的那件事使他不得不信这世上有鬼神。
“天寒与日暮,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当真是个好名字。”
良久,顾清鹤才说道:“是啊,是个好名字。”
顾清鹤看着天边,目露怀念,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感慨似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南宫故梦看着面前心事重重的人,有些担忧,别人不知道顾清鹤在想什么,可他却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