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南宫故梦像只乖顺的大狗在他的颈窝处蹭来蹭去。
顾清鹤被蹭的睡意全无,偏偏他还不能拿南宫故梦怎么样。
“宿渊,帮我去选件衣物,可好?”
南宫故梦从他的颈窝抬起头来,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的看着顾清鹤,”你要干嘛去?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顾清鹤闻言,轻笑一声,“怎么会呢,宿渊可是我的小太阳,我很自私的,才不会把我的小太阳拱手让人呢。”
“那,你干嘛去啊?”南宫故梦听了顾清鹤的一番话脾气缓了过来,但还是有些委屈和疑惑。
“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带你去庆生。”顾清鹤狠狠揉了一把南宫故梦的头发。
南宫故梦有些疑惑,”可如今不是才是三月吗?”
“宿渊,如今早已是四月多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就已经是四月多了,三月仿佛就在昨日。”
南宫故梦的生辰是四月的六号,与清明节前后也不过间隔了一,两天。
南宫故梦下床,从衣柜里挑挑拣拣半天,也没选出件衣裳来,原因就是顾清鹤的衣服颜色都太素了,给他庆生就应该穿的喜庆一点,才能表示出顾清鹤对他的这场生辰的重视。
南宫故梦又找了半天,最后翻出了一件压箱底的衣裳。
“咦?这不是我当时送给你的那件衣裳吗,我见你没穿过一次还以为你都丢了,没想到还留着啊。”南宫故梦惊奇出声。
顾清鹤的目光随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在见到他手上的那件紫色衣裳时,微微一愣,过了好半晒才答道:“我收起来了,不舍得穿。就这件吧,不必再找了。”
“可以,但是你必须让我给你宽衣。”
顾清鹤无奈点头,他张开双臂,让南宫故梦低头帮他解腰带。
南宫故梦的手一直都不老实,在为他宽衣时,一直乱碰。
南宫故梦看着面前人白皙的肌肤,他的目光定格在他腰间显眼的那块胎记上,上次太过匆忙他只能匆匆描上几眼,今日才看清顾清鹤身上的那块胎记。
胎记是呈一朵绽放的莲花,是红色的,不是那种庸俗的红色,而是那种妖冶的暗红色,绚丽而又不失优雅。
南宫故梦低头虔诚的吻了上去,像是一个忠诚的信徒。
顾清鹤浑身一颤,胎记所在的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敏感处。
又磨磨蹭蹭了许久,顾清鹤才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和南宫故梦一道出了房门。
有下人瞧见了,从此这京城内便多一则流言,其实也算不上是流言只能说是大实话。
内容就是,顾家的大公子是断袖,还和南宫世子在房内行了那种事,据顾府小厮所讲当时房内传出阵阵轻吟声,过了许多顾清鹤顶着一张红的能滴水的面容和南宫世子从房内一齐出来。
到最后越来越离谱了,竟然有人传言说顾清鹤怀了南宫故梦的孩子。
是那种当事人听了都觉得离谱的程度,两位当事人听了后心思各异,一位觉得无语,而另一位则是在思考让男子如何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