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祺知道这匹小烈马总是要宣泄下,于是早早的便屏退下人,特意在营帐前等他。还贴心的准备了牛奶酥落,等人发泄完了,便道:“我饿了,去给我拿点吃的,在帐篷左边的桌子上。”
耀文自知理亏,便乖乖的听话去拿。嘉祺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剩下的全都哄着耀文吃下了。
“耀文,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嘉祺轻声说道,“但是你也要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容易。我们需要张进和他的部曲来帮助我们抵御胡人的侵扰。而且,你也听到了刘老将军的话,这是一个考验你的机会。”
耀文听着嘉祺的温言细语加上刚刚发泄过,心中的怒火已平息了七七八八。他知道嘉祺说的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与这种人为伍的事实。
“我知道你说的对,但是我就是无法忍受这种人。”耀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嘉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我们也不能意气用事。你要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
耀文闻言枕臂躺下,嘉祺半坐起身俯在他的身上,略带俏皮的问:“想让我给你点新思路么。”
“军师请将。”耀文道。
“我私下探听了下,张进这个人不仅凶残好色,而且内心狭窄,用人疑心重,他手下的不少不少官吏都对他颇有怨言,只是碍于他的淫威,只能乖乖效命。而你呢刚正不阿,明正通达,不拘小节,唯才是举,光这一点上你就甩他八条街,再加上你又是朝廷亲封的将军,人往高处走,若是有机会谁又想悍匪呢。”
嘉祺又道:“张进这人遇事犹豫不决,不然这么一支强悍的部曲也不会被胡人赶到这里。而你决断力强,遇事果断,又能随即应变。拿捏他并不在话下。”
见耀文若有所思的点头,嘉祺继续道:“张进攻下城池后纵容部下烧杀抢掠,足见期军纪不严,法令不整。队伍虽然勇猛,但要想从张进手上切割下来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将他的部曲切割下来为己用,只张进一个光杆司令或者就算留下几个誓死追随的,想要弄死他虽不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也费不了多少事。”
耀文看着他,带着钦佩与爱慕:“父亲说的没错,你果然有王佐之才。”
“刘老将军也说过这话么。”
“还有谁说过。” “很多人。”嘉祺有些坐累了,索性趴在了耀文的胸肌上。耀文爱抚这他的头发,道:“幸好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然真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多惨。是不是今天张进要调戏你的时候你就在心理模拟好了他的死法。”
“我在心理模拟的可不止这一种死法,我怕太血腥吓着你,也怕你觉得我太阴狠吓跑你,还是不告诉你了。不过,你要是与我为敌,我就把你抓起来,扒干净,锁在我身边当奴隶。”嘉祺说着像只猫一样爬起,头对头的俯视着耀文。
“那对我来说,会是最好的奖励。”耀文说着便搂着嘉祺转了个圈,将嘉祺至于身下。欲行不轨时,却被嘉祺制止了。
“怎么了。”耀文问。
“有点累了。”嘉祺摇头道,刚刚玩的过了,他已隐隐觉得小腹有些不适。
“我想睡了,你先回营帐吧,别待会有人进来捉奸在床就不好了。”嘉祺漫步尽心的开着玩笑,昏暗的营帐内,刘耀文并没有看到嘉祺有些发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