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告诉皇伯伯,你怎么看出明天会下雨的?”
陆染涵“瞧,小蚂蚁们都已经开始搬家了,你看那边的泥土明显湿润了许多,这预示着一场雨的到来呢。这些都是我父亲教给我的知识。”
皇上“你爹在家里就研究这些?”
陆染涵“父亲总是很忙碌。每日里,他都会在书房逗留至深夜。我想要去找他,可他却不许我打扰。还叮嘱我早早安寝,否则便会长不高。”
皇上“那你还知道你爹爹除了在书房会干嘛呢?”
陆染涵“爹爹会做糕点,也会制零食。他为我缝制衣物,还常拿钱为我买来糖葫芦。娘亲常说,爹爹绣花的手艺远胜于她,却不许我在外随意进食。爹爹,真坏!”
真是小孩子,除了想到吃的,就是想到玩。这小调皮还知道告状呢。
陆父“参见皇上。”
皇上“低估了你的速度,这次既然没超过半个钟。”
陆父“皇上此言何意?微臣实在不解,召小女入宫究竟所为何事?柒涵不过是个六岁的稚童,若有什么事,请皇上直接与臣交涉,勿要牵连无辜孩童。”
皇上“你知道他留下孩子为何不告诉我?你让他在外面受了三年的苦。”
这些难道皇上真的毫不知情?他分明是故意让自己的孩子承受了三年的苦难,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当年恭亲王对他的那顿痛打。如今,不仅被迫为皇上效力,甚至连与妻儿相认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他竟怎好意思说出这般话来?三兄弟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彼此的底细?分明是存心要折腾他们兄弟二人。更甚者,还妄想拐带走她的掌上明珠。简直是痴心妄想,休想有半分可能!
陆父“他在外为你出生入死,你却如此对待他的孩子?你可别寒了他的心,否则他回来再给你一顿教训,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陆父“待到那时,我绝不会偏袒你,眼睁睁看着你受挫。而我,恐怕还会从中找到些许快意吧。”
皇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这些年来,我受的苦还少吗?我不过是要你们的儿女入宫来陪陪我。到底是我犯下了何等罪孽,竟让你们如此憎恶?若不是顾及往日情分,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
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愤怒与不甘交织其中,却更添了几分凄凉之意。
陆父“我将两个孩子带走了。若再迟疑,恐怕他真会回来与你理论一番。要知道,那是他心爱的骨肉与珍视的伴侣。若非为了助你缉拿那些人,他们本该是阖家欢乐的一家人,如今却落得个妻离子散的境地,难道你心中就无半分愧疚吗?”
皇上“来人!把陆丞相拉下去打十大板。”
陆父“你这是存心报复,倘若你继续这般胡闹,我便撂挑子不干了。你要折腾便自己一个人折腾去,我只带着孩子们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皇上“若非如此说话,外人怎能揣测我们之间的关系?届时即便想要亲近,除去那些前朝遗留的祸患,也绝非仅凭一番巧计便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