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芸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香巧到底做了什么，你如实说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芸双抬头看了季淑然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犹豫了一下，最终咬了咬牙，说：“香巧，她收了二小姐的好处。”
季淑然冷冷地看了香巧一眼。
香巧感受到她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季淑然，声音颤抖地说：“夫人，我……我确实收了二小姐的好处。”
“但我只是想要获取姜梨的信任，并没有其他意思。”
季淑然坐在石桌旁，手持一杯清茶，静静地审视着跪在她面前的香巧和芸双。
香巧面色紧张，慌忙拿出姜梨之前赏赐的物品。
季淑然放下茶杯，目光流转，开口说：
“既是二小姐赏得，就拿着吧。”
“香巧，我知道你在府中有些小聪明，但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虽然我没有没收你的赏赐，但并不代表我会纵容你的行为。”
香巧微微低头，眼中分明有一丝得意：“是，夫人，我明白了。”
季淑然说，“要明白，在府中做事，最重要的是忠诚和本分。”
二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但芸双的脸上，却流露出不满。
待季淑然离开后，香巧得意洋洋地在芸双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镯子：“看到了吗？夫人还是更看重我。”
芸双终于忍不住了，她瞪了香巧一眼：“你别得意了，这次只是夫人仁慈，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香巧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下次？你以为你还有下次吗？我告诉你，在这个府里，只有我最得夫人信任。”
芸双被激怒了，猛地推了香巧一把：“你别太过分了！”
香巧没想到芸双会突然动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立刻站起身来，与芸双撕扯起来：“你竟敢推我！”
两人你来我往，撕扯得不可开交，直到其他丫鬟闻声赶来，才将她们分开。
***
彼时，在姜府的曲折小径上。
姜云平和卢氏并肩而行，两人途径落玉轩时，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阳光透过繁茂的花木，斑驳地洒在地面上，落玉轩内一片宁静，却少了往日常见的姜梨的身影。
姜云平微微蹙眉，有些好奇地望向卢氏：“梨儿今日怎么没出来？往日里她可是最喜欢在树下玩耍。”
卢氏轻叹一声，有几分忧虑：“是啊，我也正奇怪呢。许是近日来有什么心事吧。”
姜云平回想起姜梨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我记得梨儿小时候总是跟景睿那孩子玩得很好，两人形影不离。”
“现在景睿去了国子监，梨儿会不会有些寂寞呢？”
卢氏点了点头，轻声说：“梨儿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当年的离开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不过，我们也不能总是沉浸在过去，得向前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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