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丝带,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眸中尴尬还未褪去,就对上一双看似温润的眼睛,三十岁左右年纪,长相不算出挑,气质假假的男人。
不用猜就知道这是谁,心里暗骂晦气,苏怀夕无视这人的强烈注视,扬声冲萧若风招呼:“师兄!我还约了人看诊,今晚就不回来了!”
话落,原地人影消散,本尊早已跑出十里之外了。
蛊虫震动,奔向雪月城找便宜师父打一架的想法消减大半,脚尖一转,变换方向继续前行。
最初相遇的客栈,苏昌河斜倚在床头,低头看小东西疗伤,那么大一个伤口,短短时间恢复大半,表面浅浅疤痕寻常药就管好了,怪到价格贵呢!
“又接任务了?”
“你怎么来了?!”
戒指和疗蛊被扒拉到床上,苏昌河惊讶又惊喜,死死抱着人不肯放手,长了狗鼻子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越闻脸越黑,张嘴咬上脖颈软肉,呲着小虎牙死命磨蹭,不大会儿就尝到铁锈味儿了。
“松嘴,一身汗你也不嫌味儿!喂!苏昌河!你是小狗吗?”又咬又舔的,什么坏毛病!强行捂上某人想要质问的嘴,对上他愤怒喷火的眼睛。
苏怀夕:唔…真漂亮,好喜欢……
看一眼,亲一下,再看看,再亲亲,如此重复多次,感觉刚刚被脏东西糊住的眼睛终于好受了,心情也好了不少,指挥都变成轻哄了,“乖,下去要水,我要洗澡。”
顿了顿补充:“刚在救人。”
苏昌河安生了,拿开捂在嘴上的小手,低头含住日思夜想的红唇,肌肉结实的手臂抱起怀中人,辗转来到床边,头也不回拉拉绳子,收回心神专心圈地盘儿。
唇瓣相贴慢慢厮磨感受彼此的滋味固然快乐,然而身为肉食系生物,他还是更喜欢身体力行,吃实实在在的肉肉~
房门敲响,苏昌河抱着人塞床榻上,拉下床幔,随手扯扯领口大开的衣襟,大摇大摆去开门。
伙计瞟一眼这位嘴上脸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唇印牙印,就是一哆嗦,娘嘞!惊天大瓜呀!送葬师竟然真的有姑娘稀罕?瞧瞧这热情今儿!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啊!走走走!找兄弟们唠唠去!
伙计只顾着惊奇,都没注意到某人的威胁眼神,安置好热汤屁颠屁颠跑了。
“我说,咱俩是不是跟客栈杠上了?下次就不能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
“马车里?”
山路应该挺有意思。
“呦,有目标了?在哪儿?我踩踩点去!”苏昌河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兴致勃勃就要上手撕,“我觉得花园挺好,有时间试试呗?”
“啪”
“这件不准撕!”
“那换件能撕的?不然我穿上你来?哎这个好!你等着!”
说着转身回去,怎么脱的怎么穿回来,衣服松散程度,扯开角度,跟之前一模一样,张开手臂上下打量自己一圈儿,再看一眼饶有兴趣撑着下巴看他的媳妇儿,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全身因为这个想法控制不住热气上涌。
大跨步上前,捧着白白嫩嫩的小脸一顿啃,火气反而越啃越大,牢牢把人搂进怀里,粗喘着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苏怀夕听得眼神游移,兴致大起,两只小手蠢蠢欲动。
“你认真的?”
怎么不认真了?快热冒烟儿了都!
苏昌河盯着自己眉骨处那滴欲落不落的热汗,动动昂扬的身体,被刺激得窝在她颈窝,闻着体香缓了好一阵儿,才哑着声音反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