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扫四周没见到第二人,苏怀夕拍拍胸口长呼一口气,蝶翼扇动轻盈落地,脚尖触地的瞬间,身子骤然僵硬,垂眸飞快转动脑筋思考应对法子,再抬眼,重新恢复笑脸,若无其事打招呼。
“爹。”
温壶酒双手环胸,倚在墙上全程观摩小丫头的变脸绝技,听到称呼更是阴阳怪气哼笑出声,笑完就那么看着她不说话。
亲自一手带大的姑娘,他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夕儿只是记事早些,知事早些,又不是带记忆重生的老怪物,自然是由稚嫩成长起来的,什么眼神什么意思,没人比他了解得更清晰。
想起这事就有些哭笑不得,本是小时候一句玩笑话,不成想小丫头心心念念惦记十来年,武功不济、医毒蛊之术没超越时则已,如今武功突飞猛进,蛊术有了新突破,下手那叫一个果断干脆啊!
就连老头子都下意识忽略不想听的,直言温家又出一麒麟儿。
臭丫头,心眼儿比他这个当……的都多!哼!
“嗯?”
苏怀夕眼神闪动,放在背后那只手,拇指有规律揉捏食指戒指戒圈,思考生扑挨揍的几率有多高,眼帘缓缓上抬,不动声色扫过坚实的胸膛,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啊,怎么感觉,几率挺高的?
那……心动不如行动
当然是,扑喽!
“老爹~我好想你呀~”
扑~扑!扑!腾!不!动!
脑袋被一双大手摁住不得存进,美好肉体近在眼前,可惜,看得见摸不着!娇娇软软的小调调瞬间收敛,拍掉揉乱发型的大掌,尤不解气,恶狠狠采了采某只大脚翩然离去,长长发尾画个完美弧度甩在精装腰腹之上。
都走好几步了,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背对着这边重重哼了一声,完事儿全身放松,溜溜达达回屋看崽崽们去了。
遭受好一顿气性的温壶酒,原地抱着脚丫子转圈圈,心里直呼失算了失算了,忘记性别也不能忘记他家夕儿最是记仇不过了啊!
这一脚可不是随随便便踩的,是奔着痛点穴去的!痛点穴明白不,全身最痛的穴位!报复人最佳击破点!绝对刻骨铭心!
“哎呦呦!痛死我了!”
“没出息!还冠绝榜高手呢!呸!”
温壶酒不服气,冠绝榜高手怎么了,冠绝榜高手那也是血肉之躯,是活生生的人!他一个五感健全的人感觉到疼怎么了?多正常啊!
再说了,老头子一天天这么闲的?都有功夫大半夜偷听儿子墙角了?
“老爷子,您还不死心呢?”
温老爷子不厚道笑了:“呵!你小子可别乱给我扣帽子,老子正经关心自己儿子终身大事,正大光明!”
养孩子最怕什么?最怕养到白眼儿狼,也就这小子运气好碰到夕儿,唉,运气这东西呦,忒难琢磨!
“真不再考虑考虑?”
别的不说,朱砂痣的影响力不是吹的!
嘿他就想不通了,这臭小子也没啥特别的,长的一般,毛病一大堆,花花心思还多,哪哪都不符合入选标准,偏偏成了最不可撼动的,或许,真就是夕儿那丫头眼神不好?
有可能!
“省省吧,两年前或许有可能,现在?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老头子。”
老爷子嫌弃脸,不耐烦摆摆手离开了,不吃进嘴了朱砂痣变成蚊子血了吗?谁不知道谁呢?还风不止?矫情!
★终于补完啦!
怎么办,感觉越写越癫了哈哈,有点想放飞自我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