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州将女孩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将他放在沙发上,由于药剂的作用,女孩暂时还处于昏睡状态之中 ,但从她发不出完整声音的嗓子和愈发蜷缩的身躯上林景州知道她睡得并不好,以往那些拍卖会场的人都会把作为拍卖品的兽人嗓子毒个半哑,再饿他们几天,基本上也就老实了,对于上层权贵来说,宠物不需要说话。
不过他林景州可不喜欢不会说话的玩具,
“找个医生给她治治嗓子吧”
林景州对一旁的陈助理吩咐道,又转身吩咐保姆去给她煮碗养胃的粥来,当他从保姆手上接过那碗带热气的粥时,沙发上的女孩悠悠转醒,她一脸迷茫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长长的睫毛轻颤,刚刚苏醒过来让她感觉自己的双眼上好像蒙着一层水雾,
“吃点东西吧”
林景州用勺子将碗里一小部分的粥递到她嘴边,那碗还冒着热气其中还来杂着新鲜的虾仁,对于饿了很久的她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起初她还能忍住不吃他递过来的东西,可奈何她的肚子实在不争气,为了防止她有力气反抗,那里的人已经饿了她好几天了,长久不进食产生的痛苦实在让她强以忍受,终于她还是犹豫着喝下了勺子里的粥,她还有事要干还不能死,“真乖”林景州见她终于肯妥协,伸手摸了摸女孩头上的猫耳,温暖又毛茸茸的触感,让他心情颇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一边处理自己公司的事一边拉近自己和女孩之间的距离,他为她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去试着扮演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女孩始终对他怀有警惕,童年的遭遇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无缘无故对她好的人,在这个人类高贵,兽人低贱的世界里,兽人们的生活本就困难,再加上像她这种异瞳兽人寿命极短,父母不愿望带着她这个累赘,很小的时候就将她抛弃了,她记得那时雨下得很大,她拼了命想拉住他们的手,可他们还是走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留给她,那时候的她还没有自保能力,每天只能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直到加入了由兽人同胞成立的组织,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了家人。
后来,她凭借自己逐渐强大的实力,成为了组织里颇有威望的人,可在一次行动中,她为了让队友离开,不幸被抓进了拍卖所,这才误打误撞来到了林景州身边,不过也算因祸得福,这人能够出现在夏家的贵宾席上,地位肯定不低,她听说夏家最近要在游轮上举办宴会,前几天远远看见夏家的人往这送了请帖,她要想办法跟着过去,趁着这场宴会将夏家内部搅浑。
这个国家对于兽人这种生物的看法分歧实在很大,一部分人认为人类是高贵的,像兽人这种生物不配与他们平起平坐,另一部分则认为无论兽人还是人类都应享有平等的权利,组织成立那么多年,他们不是没有自己的政党而是他们的政党一直深受权贵打压,而这些权贵中就有夏家,不过她这次的目标不是夏家长子夏烨,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纨绔子弟夏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