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见面后,乐忱星倒是过得潇洒了不少。
在此期间,季槐灼也没有来找过他。不过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原主的朋友和家人很少,他现在都穿到这本书中快一个月了,连一个熟悉的人都没碰见。
这倒是让乐忱星怀疑原主是不是欠了他们的钱或者是和他们闹矛盾了,所以才没有人来看望原主的。
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乐忱星pass了。
乐忱星正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上的脑残小剧场,一整个人都是懒散的。
连门外的门铃按响了都没听见,此时门外的人手酸得很,按了这么多下都不见有人来开门,里面不会出事了吧?
这样想着,田熠更着急了些。他本来就是和他聊天时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一些小秘密,乐忱星竟然狠心要和自己绝交!
田熠越想越觉得生气,可经过这一个月的思考和置气,他越发觉得可能出什么事情了,而且还是和他与乐忱星置气这件事有关。
就因为这事,田熠整晚没睡,眼底下的乌青更是明显。这不,今天刚起床就来敲响人家大门了。
乐忱星丝毫不知道门外人的情绪,更不知道他现在急的要死,还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还时不时评价两句。
直到大门被人踹了一脚,巨大的响声惊动了乐忱星。他赶忙放下瓜子,跑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就朝门口走去。
外边的人还在踹门,门似乎有点松动了,螺丝钉飞出去的声音像是砸在乐忱星心头一样。心脏猛烈的跳动。
乐忱星想,原主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欠钱不还就剁手的那种。那他今天不就要交代在这了吗?
乐忱星想着,又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田熠在外面踢得脚都要麻了,边踢边抱怨说门太坚固了,踢了这么多下都不见倒下。
田熠还想踢最后一脚,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那人手里还拿着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慌张。
田熠看了眼,便嗤笑出声。带着笑意开口道:“忱星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连刀都敢拿了?是不记得上次被砍到手的事情了?”
乐忱星有些懵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说的那句拿刀砍到手的事是指什么事,还有他为什么会在这?难道他认识原主?
“喂,喂!忱星,你别说一个月不见你就把我这个好朋友忘了?!”田熠有点生气的说。
乐忱星有点尴尬,他好像确实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田熠不笑了,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说:“忱星啊,你不会真把我忘了吧?我不就是说了下秦述那事吗?没必要和我闹到失忆啊!”
说完也不等乐忱星反应过来,搂着他的肩膀就进了门,顺便还把他手上的刀也拿走了。
看着乐忱星这一副真把人忘了的绝情眼神,田熠瞬间感觉悲伤与失望齐聚心头。
田熠将人按到沙发上坐下,看到了桌子上的瓜子和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小剧场,心里默默吐槽着。
(一月不见,即更刮目相待啊。忱星竟然也看这种文,他以为只有他会看,没想到一向正经的忱星都会看。他又想到了一个嘲笑乐忱星的把柄。)
等两人面对着坐下时,乐忱星这才注意到他已经进了自己家,还丝毫不见外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另一边的田熠看着乐忱星这副无语的表情,以为又是自己怎么了,自己现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直到乐忱星开口,田熠才一屁股做下去,抬起眼看乐忱星。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乐忱星看着对面的人作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心想难道是自己的房子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让他感觉不舒服了?难道他很排斥这里?乐忱星是越想越烦。
“忱星啊,我是来向你道歉的。”田熠说完就垂下了脑袋,像是怕看见乐忱星的表情。
乐忱星一听,这不就有瓜了?立马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问田熠。
“你说你要道歉?为哪件事道歉?”乐忱星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孤傲。
田熠想着自己是该说那人名字,还是该说他的男友。最后想了想,还是说名字吧。
“就秦述那件事啊。田熠说完瞥了眼乐忱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田熠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他没生气,那一切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