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潮湿阴冷的水牢里了,喜服的裙摆已经被浸湿,你摸了摸胸口,发现自己没事,只是略微有些皮肉痛罢了。
“别摸了,箭都是钝箭,只是打中了我们的穴位,昏迷了而已。”
你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脚下也如踩了棉花般轻飘飘的,不禁的身子往后仰了一下,身后的人见势扶了一把你的腰,你缓缓抬眸,“谢谢,我…我没事。”“你没事吧,你有些发热,许是今天路上颠簸加上地牢阴冷所致,来,你抓住我的手,倚一会。”云为衫扶着你往里走了走。
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来人腰间挂着一个面具,一袭黑色毛茸茸披风,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不久之后的执刃宫子羽“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我们一群新娘都跟着他往前走,在一长廊处,忽然听到房顶最高处传来一阵铃铛声,好熟悉又好迷糊。
楼顶的少年十六七的样子,把玩着他的黑金丝线特制的手套,一弹指又把墙上的刚打开暗门,关上了。“宫子羽,你不是说给我送药人吗,怎么给我送到这里了?”随即他抛下一阵毒烟,你中了毒,开始咳嗽,又加上头有些沉,便昏了过去。
后面的事你都是后来听云为衫和上官浅跟你说的
“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计后果了!”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求求公子救救我们吧,这位妹妹都昏过去了,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过了一会,宫唤羽来了,“远徵弟弟莽撞了,既然刺客已经抓住,那其他新娘都送回女客院落吧,这位新娘好像有些严重。”
“我自会医好她。”说着宫远徵把你一把抱起,带回了医馆。
医馆
宫远徵把你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因为平时宫远徵独来独往惯了,所以他身边也并没有什么下人,唯一有的可能是宫尚角身边的侍卫金复有的时候会跟着他。
“公子,这女子怎么了?”
“她发烧了,来把她扶起来,把药喂下去,女人就是麻烦。”
“公…公子,我不敢,她可是待选新娘啊。哦,对了公子,这块玉佩好像是这位姑娘掉落的。”
“什么玉佩?”宫远徵看到半块玉佩的一瞬间,心里停跳了一拍,“是她!”
“她是谁啊?”
“把药递给我”宫远徵轻轻把你扶起,一点点把药给你喂下去,宫远徵前后的态度让金复摸不着头脑,小声嘀咕着“刚还念叨着女人麻烦…”
或许是把你放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你胳膊上的伤口了,你疼的轻哼了一声,宫远徵意识到不对劲,挽起你的袖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触目惊心,这些都是姜雨薇干的,还有些是府里狗仗人势的下人欺负你留下的。宫远徵眼底闪过一丝怒火。
找来药膏替你涂好,手指上也涂好了冻伤膏,替你掖了掖被角,往角宫去了。
“哥,我又见到她了。”
“你是说你儿时遇到的那位姑娘吗?”
“是,我看到那半块玉佩了。”
“可是这几年过去了,不知那姑娘长什么样了,我听说你带回去的女子叫姜雨薇,是姜家长女,并不是你儿时所遇之人,你儿时所救那个女孩叫姜晚念是姜家二女。”
“可…”宫远徵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