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不死心问:“那人可有何特征?为何不找宫子羽帮忙?”
“我也想过,但是那人说我若和他人提起,知晓了他的存在,就不会给我解药了。我不想死啊。对不起。我当时头晕眼花的,也看不清更记不清他有何特征了。但看身形应是男子。”云为雨只能说到这儿了。她没有撒谎,她还什么都没去尝试过,不想死也正常。
云为衫也只点点头,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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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面色有些担忧:“我问你,孩子呢?!”她很慌,她抚养了五年的孩子,不能有半点危险!她这几年把他保护的这么好。
宫尚角收敛了哭意:“他安好。此刻已入睡。”他不能在她面前失态。
上官浅松了口气,她却忍不住流泪,可同时也在笑,又无奈又让人心疼,她就这样哭笑了半天,看向宫尚角:“让我离开。”
回答她的是“不可能。”
上官浅面色苍白如纸,她努力下床,走向宫尚角,眼中的湿润未退,她靠近宫尚角:“我猜不透你要干什么。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有一个答案。”她的目光从宫尚角的脸看向他那饱满的嘴唇,她上次近距离碰这个时还是在五年前。
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上了宫尚角的润唇,闭眼,如果宫尚角推开她了,那她的心就真的死了,如果没有,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原谅宫尚角的。
宫尚角从一开始的惊鄂变成了接纳,他环住上官浅的腰,把她紧紧抱住,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血肉里,他想把这五年欠上官浅都就此补给上官浅。
上官浅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她的手掌抵住宫尚角的胸,想从他的怀里逃脱。可惜宫尚角根本不给机会,他不会放开她,再也不会。
“不行了…”上官浅趁着宫尚角换气时,喃喃道。宫尚角无疑是被宫尚角听见了。他尊重她,刚刚是他鲁莽了。
宫尚角松开上官浅,他虽还意犹未尽,但是他也只能自行忍下。
上官浅脸都红透了,她为什么再次与面前这个男人拥吻,还会害羞?她真是没救了!
宫尚角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带一个人来见你。”然后抬步离开。
上官浅无助坐在床边。为什么要让她回来?!
云为衫去找宫子羽的时候刚好遇见宫尚角。云为衫行礼:“角公子。”虽然她现在是执刃夫人,但宫尚角是宫子羽哥哥,礼数还是得有。
宫尚角也可以刚好和她说一件事:“你过几日可以去一趟角宫。”
“做什么?”云为衫有些诧异。
“上官浅,我接回来了。”
“上官浅?你在哪儿找到她的?她竟愿意回来?”云为衫更不解了。当年费心逃走。怎会回来?
宫尚角:“你应该知道,背叛无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怕她像当年你被带走那样。你心向宫门,在无锋不好受吧?”
“确实。若不是寒鸦肆安排的人相帮。我也出不来。你为她动了心。可她早爱上你了。角公子,你可不知道你曾经对她的不信任,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要问云为衫为何如此清楚?她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上官浅当时走的多绝决,就有多伤心。她对宫尚角的爱云为衫当年就看了个大概。
宫尚角叹气:“我知道。她责备了我,你又来了。”
云为衫不再说话。行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