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碧空的天空,清晨的阳光笼罩山中,晃动的树木,传来阵阵鸟鸣声,在一个小山涧内,一个简陋的院子里。
摇椅上平躺着一个脸庞异常俊毅,眼眶缓缓睁开的男子。
页韩看着碧蓝的天空,转动眼珠,看向旁边,一个草房子,四面墙壁,自己躺在一个摇椅上。
感受一下自身动不了。
体内似有察觉的。页寒看着从自己胸口的位置跑出来一个火苗。
你醒啦,都怪你,我不能和姐姐去逛街。软软的声音在页寒的脑海中响起。
页寒试图动动嘴,想说话,却连嘴角都动不了。全身上下现在只有眼珠可以动。
没劲。闫霜朝页寒自以为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又钻回页寒胸口继续干活。
页寒眨眨双眼,倒莫名有点无辜。
直至太阳升直当空,已到正午。流年带着满足的花花悠闲的回到小山涧。还未坐下便被闫霜扑了个满怀,闫霜看见流年和花花兴奋的从页寒身体内冲出。
姐姐,我要的糖葫芦,八宝鸭,叫花鸡。快给我。闫霜着急的围着流年上下打转。
流年把储物袋中的东西都放在一张巨大的案桌上,摆了满满一桌。
自己一招手拿了一个椅子坐下,拿出一根糖葫芦慢慢的看着闫霜啃着。
这个小东西,明明是个火,吃不了,偏偏对这些美食爱的不行。不一会桌上的食物都化成了灰烬。闫霜满足的又回去了。
页寒自从流年回来了,就一直盯着这个对于他来说极为陌生的人,想到刚醒来的一幕,她应该就是小峰找的可以救我的人。
流年从进了山涧就已经发现这个男人醒了。但是想到第一次看他时自己的失神。刻意回避了视线。
流年吃饱喝足的躺在摇椅上,摇椅上下一摇一摇的,舒服流年迷起了双眼,姣好的面容像个慵懒的小猫。
这个山涧的一切有静止起来。页寒收回自己的视线,眼里的晦暗不明,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年流了一抹神识在外警戒,其余的全部沉入识海中,专心领悟法诀。
花花一个人在旁边的空地上种着自己刚刚在山上找的种子,不时的浇浇水,不一会空着的地方都被花花种上。湿湿的泥土坑坑洼洼的土块取代了原本整齐平坦的小院。身为上古妖花,对于钟花种草到格外的执着。
感受到这一切的流年抽动了下嘴角,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平静的一天周日复始,地上的种子从一颗小小的种子,慢慢的破出土壤,几周的时间,小院子的里里外外就满是各种不知名的杂草,野花。
每天看着这些杂草长起来的页寒,脑海飘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自己不会被草掩盖吧。
摇椅旁长得最好的草已经长上了自己的脚。但花花对于这一切都不在意。每天都守着那几多花,认真的浇水。
时间很快,速度很慢。一切都是那么静默美好。有些人不在意,时间对于流年来说没什么感觉。但对于页寒,这一周每天的过得很艰难,摇椅旁的草已经长到页寒胸口了,对于没有修为的页寒,此刻就相当于凡人,要不是闫霜一直在他体内,维持着生机,不然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