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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综漫:魂祈梦请

就如花间月所言,她买了套临近Port Mafia的别墅后,开启了近乎两点一线的生活。就好像是,她在用实际行动安抚那些——嗯,被她称为“活尸”的高官们的脆弱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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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中原中也站在门前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一条缝隙,开门的人声音还带着未散的困倦:“谁啊?”随着门逐渐打开,门内人的面容显露出来。

微微卷曲的棕发,鸢色的眼睛,松松垮垮的家居服,以及露出的绷带。

“哈?!”原本听到熟悉声音时残留的庆幸,因为见到这张可恶的脸而彻底没了,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确认门牌是“花氏”后,才松的气又提了上来,“青花鱼,你为什么在花小姐家?”

“唉~我不在月酱家,难道小蛞蝓家吗?”太宰治想了想,恶心的抖了抖身体,“咦~~才不要染上恶心的蛞蝓味。”

“你这个混蛋!”被激怒的中原中也冲太宰治吼道,显然忘记最初的目的。

刚要怼回去的太宰治貌似听到了什么,转回头,甚至将开到一人半的门合上大半。

“……治,门……中也……怎么……森首领……事情……”门内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宰治脚步有些焦急的走向屋内。

等了一二分钟的中原中也内心突生不安,猛地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太宰治站在花间月面前,两人靠的极近:“青花鱼你在干什么?!”

“嗯?”被“骚扰”的少女探出头,满满的疑惑似乎透过遮住双眼的白绸,落入中原中也眼中,“中也,怎么了?”

明白自己误会的中原中也一梗,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黑漆漆的小矮人脑子里都是废料呢~”太宰治一眼就看出中原中也的尴尬,丝毫没有放过这个调侃中原中也的机会。

中原中也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闭嘴,混蛋青花鱼!”

?花间月还是没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默默地转身回房间,找了件披肩搭上。然而,正在恼羞成怒的中原中也并没有注意到,花间月身上披的那个黑大衣是太宰治的那一件。

整理好的花间月下楼时,就看到两人还在吵架:“你们感情真好。”

“谁和这个青花鱼/蛞蝓关系好。”

“但是……”

“月酱,我饿了。”太宰治语气仿佛撒娇般,成功转移了少女的注意力。

花间月落座后看向中原中也:“中也吃早饭了吗?”

“喂。现在已经9点了。”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中原中也嘴角一抽。-哪有人现在吃早餐啊。-“我已经吃过了。”

听罢,花间月就吃了起来。而太宰治,太宰治早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完早餐,三人坐在沙发上。中原中也提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首领邀请花小姐一叙。”

“哎……”太宰治刚出声,就被电话铃声打断,“我知道了。”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黑泥翻滚,“狡猾的幼女控,好讨厌。”

“阿治。”花间月将身旁的人揽入怀,用脸颊蹭了蹭。

少女的发丝掠过脖颈,带来丝丝痒意,鼻尖充斥着一股浅香。-菊花?百合?不像。-太宰治顺势抱住花间月,摸着她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头发,余光瞥见中原中也满脸的不可置信,得意的冲他笑着,无声地说:“我的。”那幅表情恶劣极了。

但在花间月松开看向他的时候,太宰治又变得蔫蔫的,这变脸速度直令中原中也砸舌。

“之后我都在,阿治想什么时候见都可以。不过,我和他们约定好了。所以阿治舍不得让我食言,对吧?”花间月笑得温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将选择权交予太宰治。

太宰治一幅“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满是纵容地说:“当然。但是——”

“蟹肉宴。”花间月接了上去。

太宰治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花间月,放她去收拾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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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视线几次落在身旁身着白袍的少女身上,却犹豫要不要开口。

少女似乎刚刚回过神:“怎么了,中也?”

猝不及防的被发现偷看,中原中也有些尴尬:“啊,那个,那个你的眼睛……”还没说完,中原中也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蠢,心里泛起后悔。“啊,抱歉……”

“嗯?中也为什么要道歉?”花间月歪歪头,右手抬起遮住了嘴,“目不转睛”地看了中原中也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其实没什么事,只是眼睛不能见光而已。”

中原中也注意到少女神情并未有异样,松了口气。

?中原中也直觉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忆了一下,又没发现异常。-应该是那只混蛋青花鱼,一定要揍他一顿。-在心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关注着中原中也的花间月有些迷惑-他为什么生气了?好奇怪,人类,不能理解。还是阿治更好,安心。-

“对了,”中原中也视线落在花间月的衣服上,“你身上这件衣服,呃,白色和服有些,奇怪?”

“啊。噗。”花间月抬袖捂嘴,-忘记霓虹这边纯白的和服是不能乱穿的,中也这是在担心我被指摘吗?-“中也好可爱。这身衣服并没有修改过哦。这不是和服,是汉服,是……算了,中也也不了解种花历史,我就不详说了,但是这是种花那里的古装,古装。”

看到中原中也明显松了一口气,花间月笑得更欢了,连声音都染上几分欢快:“中也真的好像天使哎~”

不知道为什么,中原中也总觉得少女刚开始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心,像极了一个——人偶,一个精致至极的人偶。现在这个样子倒是灵动起来,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也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起来。

“哦,对了。”少女似乎想起什么,突然靠近自己,中原中也惊得退了一下,“中也叫我间月吧。”

“唉!那个……”

“gekkan~”

“可是……”

“gek~kan~~”少女的尾音上翘,故意放软的声音

“间,间月。”中也耳朵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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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事吗,中也?”花间月收回观察大楼的目光,转头看向中原中也。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发出轻脆的声音。

看着少女的眼睛,中原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呃,间月,首领说他暂时有要事,不方便会见。”他越说声音越小。

“老狐狸。”花间月转回头,小声嘟囔,“走吧。”

“什么?”

花间月故作震惊的说:“不会吧。森首领不会连让客人四处参观这种‘小事’都不允许吧。”

看到中原中也为难的表情,花间月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不会吧,不会吧。这——种 小事都不行吗?”

中原中也眉头一跳,面色复杂地看向笑容莫名熟悉的少女,-那个混蛋青花鱼到底教了她些什么?!-电话震动了一下,他低头查看短信,神情有些古怪:“呃,首领让我带你参观一下。”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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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我的头,

说我无路可走

扛起枪以后

说你放下了手

爆炸的瞬间

有一点思念

墙外的世界

有没有失眠

困在这多久

二十过了年头

梦里太温柔

醒来才会颤抖

没什么保留

没什么拥有

父母和以后

都没能开口”

中原中也看向前面唱着歌的少女,-她的异能力好像和歌声有关,这样真的没事吗?-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啧,首领到底在想什么?-

前面的少女穿着一身直袖齐胸襦裙,随着她的走动裙袂飞扬,灯光照出了白色丝麻上泼墨般的浅淡血色。而她头上的一对银色步摇摇曳着,珠玉与银器发出清脆声音为她配乐。

“Listen

和白天相比他更喜欢晚上

一天有太多离别晚上就会梦到海浪

水泥浇筑了井口高墙封住他的展望

被说成暴徒的他何时有让你们闻风胆丧

该怎么反抗

该怎么沉默着死去

看难民的惨状

你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喜剧

过去的青春

都困在贫穷和无尽炮火里洗浴

听记者们闲谈上几句

那鸡蛋和高墙的比喻

血色的风吹谁的梦

冲向你的枪口不用闭着眼

钢铁洪流他的痛

血肉之躯对上了你的脸

衣衫褴褛无足轻重

就连屠杀都不肯背着点

说他被煽动说他没用

只想要站着不想跪着舔”

一路上少女的歌声并未引发什么事情,反而让冷白灯光下的走廊更加寂静。偶尔路过的下属神色变得悲戚,又在下一刻平静下来。

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中原中也察觉到异常,想出声打断,都听到逐渐清晰的童声。

“对准我的头

说我无路可走

扛起枪以后

说你放下了手

爆炸的瞬间

有一点思念

墙外的世界

有没有失眠”

来人也显现出来:黑白对半的头发,黑色眸子里含着圆圈和星星,穿着背带裤,抱着一个奇怪的玩偶,似乎因为牵着他的人而脸色格外阴沉的——一个小少年。

他还在与无知无觉的少女和声,丝毫不顾牵着他的人危险的气场,甚至扬起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

“困在这多久

二十过了年头

梦里太温柔

醒来才会颤抖

没什么保留

没什么拥有

父母和以后

都没能开口”

翩飞的蝶落于属于她的花,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她的美丽与弱点。

鸢眸少年就这样将手放在蒙目少女雪白的脖颈上,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皮肤下跃动的血管。

只需一用力,便可折断少女脆弱的脖颈。

-花间月-太宰治在心底咀嚼着这个名字,无声地喟叹着-月啊-

“喂,太宰,你在干什么?!”中原中也见状额角一跳,-他终于疯了吗?-

太宰治目光未移,定格在少女淡漠的眉眼:“要和我一起殉情吗,月酱?”

“邀请?”花间月看着死气沉沉宛如人偶的少年,毫不在意他的手仍置于自己的脖颈上,“行不行。”

太宰治眼睛一瞬间亮起来,又暗淡下去:“哎~”将手放了下来。

花间月没管表情有些失望的太宰治,蹲下看向黑白发的小少年,神情温柔:“好久不见。”

小少年挣脱太宰治的手,上前想抱花间月,却又被太宰治扯住领子:“你这个恶魔放开我!”

“太宰。”花间月眉眼弯弯地看向太宰治,垂眸摸了摸小少年的头。

小少年得意地朝太宰治笑着,甜甜的笑着,抓住花间月的手腕:“殿下,我想吃米糕。”

“好。”

残缺的神明将目光投向衪的首个信徒,为他带来属于神的特殊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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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打扰到你了吗?”小少年看了执意要来的少年一眼,又匆匆挪开视线。

花间月垂眸看向紧握着玩偶的小少年,表情淡淡的说道:“没有。你不用担心。”又回头看向非要落后一步走的少年,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虽然仍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子里却带上几分安抚性的笑意。随即将手稍稍后退,平展在他面前。

太宰治意味不明的笑了,将握在手心的纤手紧了几分,视线扫过面色阴沉的小少年,嗤笑了一声。

-连见到她都是靠他的废物,也敢和他争。我可是她的“半身”,永远是我的。-

“殿下……”小少年委屈巴巴的看着花间月。

“久作。”花间月看向这个被称为“久作”的小少年,眼神平静得不带一点波动。

久作咬了咬唇,最终还是乖顺的回答:“遵命,殿下。”

残缺的神明有着自己的偏爱,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残缺才有了偏爱。

可是,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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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黑眼圈极重的青年,看着太宰治嘲笑青年头发变少了。不得不说,她很赞同太宰治的称呼“社畜”。

被嘲笑的青年肉眼可见的冷汗愈多,花间月良心发现的解救了青年:“请问,官方的人来找我做什么?”

青年快速瞥了久作一眼,恭敬地说:“花小姐,梦野久作被异能特务科列为特一级危险异能者。随意将他带出,您是否能保证他不会威胁到横滨。”

花间月眯了眯眼,犀利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好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坂口……先生,对吧?你知道上一个讹我的人怎么了吗?”少女语气平缓,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但坂口安吾只感到一阵寒意,“开玩笑的,我没打算挑衅横滨官方,放心吧。只此一次,记住了,只、此、一、次。”

花间月利落转身,坐上早已等在一旁的黑色轿车。

太宰治抢着坐在副驾驶座,兴冲冲的说:“去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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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有此凌乱的站在高定女装店里,不明白自家好友和这位种花异能者在打什么哑谜。

太宰治看到坂口安吾的疑惑,大声嘲笑道:“安吾终于加班变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转眼间又变了表情,鸢眸沉沉,周身似乎有黑泥涌动,整个人极具压迫感,“安吾别忘了,是谁让你没有任何威胁地摆脱卧底身份的。你只需要贝证就行了,别打别的主意。”

坂口安吾抿唇。

他当然记得,那天那位的惊人之举。

【回溯——

“首领。”突然被首领传唤,坂口安吾表面仍是淡然,内心却惊谎不已。

“坂口君,”森鸥外笑眯眯的说,“你被解雇了。”

坂口安吾不安地想着-暴露了吗?-脑里疯狂地思索应对方法:“首领,我……”

“哇哦。”

坂口安吾听到这个熟悉的腔调,心中的不安更甚。

花间月却丝毫不顾青年的慌乱:“坂口先生作为异能特务科的卧底,竟然这么热爱黑手党的工作。”

-不愧是和太宰君亲近的人。-坂口安吾如是想到。

<有种不顾人死活的感觉呢>

未等坂口安吾再说什么,花间月转头看向森鸥外:“俗成‘以物易物’,我以人易人,不过分吧?而且啊,积木城堡快搭好了,需要小心搭顶层。总共三根柱子,不能太斜吧,会塌的,我会被找麻烦的。我——才不要~”

坂口安吾一阵恍惚,不记得两人说了什么,反正最终结果是遣返自己,不追究异能特务科责任,在mimic的卧底任务也无疾而终。】

回忆结果——

坂口安吾看向从换花间出来的少女——一身黑色旗袍衬得她肤若凝脂,旗袍上的血色彼岸花艳丽至极,蒙眼的绸带换成了有红色暗纹的黑绸带。

少女似乎注意到视线,抬头朝他们嫣然一笑,靡丽至极,加上少女本身那种干净温和的气息,矛盾又融合,夺人眼球。

直到少女收回眼神,坂口安吾才如梦初醒,注意到身边的友人平静的可怕:“太宰?”

“安吾好不解风情。”太宰治分出一丝眼神给坂口安吾,声音没了平日的活力。

“……剩下的送到刚登记的地址就行。”两人结束对话的时候,花间月刚好说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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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FEAST”流光溢彩的招牌,坂口安吾心中的不安到达顶峰。而他们到达地下的秘密赌场时,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阿治要试试吗?”花间月歪头看向走向赌桌的太宰治,“等等?”

注意到站在赌桌旁的少年,庄家问:“上桌?”

戴着金纹黑色猫脸面具的少年坐下,双手十指交叉撑着头:“开始吧。”

坂口安吾感觉到有只手搭在他的右肩,刚想转头,就听见少女说:“别动。不用管我,什么都不要做,守在阿治身边就行,。”

等身边的气息消失,他用余光观察四下,邦没有戴着空白猫脸面具的少女的身影,只剩下异常乖巧的猴面小少年用那双奇特的眼睛观察着他。

赌桌上的游戏已经开始。

另一边,隐于人群的花间月避开所有观察视线,将面具换成了纹有血色彼岸花的黑底遮眼半面面具。

她游走于各个赌桌,终于寻到了合适的“演员”。

她咧嘴笑了。

演出开始了。

“没有发觉衣衫已被汗液湿透

再次心跳加速在下注的时候

这一局结束大概用不了太久

涨红了眼看着同花面已在手

他假装镇定推了筹码赌上所有

声音陌生的都不像他在开口

第一次他就是这样赢到最后

赌上一切赌上对家人的愧疚”

赌桌上的男人双眼充斥着血丝,死死盯着庄家手中的骰盔子,听着碰撞的声音。

“昨天夜里醒了半宿

熬到现在呼吸开始颤抖

其实最后一张牌他还猜不透

不计任何代价

不折不扣

(的赌徒吧)

他死死地盯着场上最后一张翻牌

知道他赌的只是一个几率

在这里他见过太多一夜之间苦尽甘来的人

那为何偏偏不是他有这个机遇

每次拿着家里为了给他还债凑的积蓄就

想起妻子卖掉婚房时绝望的神情

在终于等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失去后

才发现这游戏除了庄家没人能赢”

带着标准笑容的少女绕到桌子一旁,将桌底的小孩拽出,拿起小孩手中的钱包。她一边拎起钱包看着里面的身份证,一边拽住想要趁机逃跑的小孩:“哇哦,谁是藤原木先生?”

见没人回应,少女绕着赌桌转,仍旧笑着:“藤~原~木~先~生,你~的~钱~包……”

围在赌桌边上的人不满地冲走动的少女喊:“滚开!”

也有人见少女姿色,趁乱伸手,却被少女踩了一脚,面目狰狞:“贱//货,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勾引人吗。你个浪//荡//玩//意敢踩我!”

周围混乱起来。

花间月未说完,手中的钱包就被夺走——来人正是赌桌上那个头发凌乱、满脸胡茬的男人。

男人脊背微佝刚想说什么,抬头却发现少女已然消失不见,又看见来不及离开的小孩,一脚踹翻在地上。眼见小孩蜷缩在地上,男人却仍不解气,又上前踹了几脚,嘴里不停的辱骂着,神气的腰似乎都直了几分。

花间月继续唱着。

“还没明白

还在期待命运能温柔摊牌

还没醒来

那个藏在赌局背后的小孩”

几个黑衣壮汉走向正在泄愤的男人,揪住他的领子质问。男人瞬间腰又佝偻起来,谄媚地祈求着,结果被打了一拳,即使倒在地上也不敢吱声。

“就像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巨浪

第一次赢钱的冲击如此具象

他逛了很多店以前都不敢去逛

从此他触摸到了什么叫做欲望

他依然记得

那天他带了二十三万

泡进了赌场一天也学着只吃一餐饭

出来时浑浑噩噩所有钱都被输光

回家把存折翻烂说的话都带哭腔

习惯了铺张对金钱缺失了敬畏

以往的工作怎能解决负债的应对

他戒了又赌借的钱都比命贵

有朋友告诉他那就别满足于境内

于是陷入这漩涡分不清自己的面目

没限度的追求欲望困在那点骗术

他厌恶自己曾拥有他羡慕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想要更改被眷顾那一夜”

最后,男人被拖走了。

庄家淡定自若地开了新盘。

看客们为新的赌客欢呼或唏嘘。

男人不见踪影,而那个小孩仍蜷缩在地上。

“还没明白

还在期待命运能温柔摊牌

还没醒来

那个藏在赌局背后的小孩”

少女的歌声落地,像一个信号,地下赌场瞬间乱了起来。叫骂声此起彼伏,直到那一声枪响。

矛盾升级。

红的、白的、黑的、银的,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上演着一场视觉盛宴。

然而,立于赌场中央的花纹面少女,仍坐在赌桌前的猫面少年,以及立于少年身侧的牛面青年和猴面小少年,被这场欢宴遗忘,无人打扰,无事发生。

两个小时,这场荒唐堪堪结束。被留下的人大梦初醒,恐惧着想要离开,用半步换了个身首异处。

一切归于寂静。

牛面青年衣袋里面的电话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哇哦,安吾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吗?”猫脸少年不含起伏的声音响起。

牛面青年接起电话,却感到一阵风吹过,耳边残留电话那头的怒吼:“坂口安吾,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是花间月。”花纹面少女将面具摘下,换了原来的绸带,“交易满意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换来花间月一声轻哼。电话随即被挂断,飞回坂口安吾手里。

“回去吧,安吾。”太宰治将摘下的面具拿在手里抛。

“可……”坂口安吾欲言又止。

“别担心嘛,没事的啦。”少年拖长尾音,慵懒随意,却自带一种信服力。

坂口安吾这时才想起来,眼前的友人可是被里世界称为算无遗策的——“操心师”,是不能以其面容评判能力的天才啊。

而太宰治不知何时窜到少女身后,将她揽在怀里。少女却只字未言,无论是少年的话,还是少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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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酱要带我去哪?”太宰治坐在车上,异常兴奋。

“三途川。”花间月没有平仄地说着。

“哎↗真的吗,月酱?”太宰治表情更加兴奋。

“呵。”花间月脸上情绪彻底消失。

坐在车后座的那两个人突然间就变得异常安静起来,一个高兴的看书,另一个周身气压极低。整个车厢内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又紧张的气氛。

前面开车的人表面故作镇定,内心早已泪流满面,-太宰治你这个**,干嘛惹殿下生气啊?!-

到达目的地后,太宰治表情一下子失落起来:“唉~是超市啊,是超市呢。”

“辛苦了,将车交给褚副手就行。久作,之后会有我的人送回去,记得乖乖的。”花间月嘱咐了司机和梦野久作一句,就转身走向超市。

司机闻言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从后视镜瞥了已经下车的太宰治一眼-是日语。果然这位太宰先生是特殊的。-

然而,下一瞬间,两人的目光透过镜子交汇在了一起。仅仅是这短暂的对视,便让他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后背上更是瞬间被一层细密的冷汗所浸透。

太宰治立马回头,嘴里边喊着“月酱”,边追了上去。到了少女跟前,立马可怜巴巴的唤着少女的名字。

-啊啦,生气了。被讨厌了……呵,果然啊。怎么可能……!-看到花间月径直走向海鲜区,太宰治惊讶得瞳孔微张,忘记了遮掩表情。

花间月抬头,朝太宰治歪了歪头,似在无声的询问他怎么了。

这副姿态,一如童年往昔。

“没事,笨蛋月酱。”好歹多生会儿气啊。太宰治的表情柔了下来,又故作兴奋地挑螃蟹,“我要这个。啊!这个也不错。”

花间月静静的看着太宰治,确认他不再一副吐黑泥,甚至被抛弃的样子后,低眉思索着,-为什么生气呢?因为阿治抢了自己要说的话吗?-她垂在身侧的手轻敲着腿,-唔,不是。为什么呢?-

手中篮子一重,打断了她的思索。她抬眸:“走吧,买其他的食材。”

太宰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拿过花间月手里的篮子,又牵起她的手。他的动作显得那么自然流畅,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他声音里带着欢快:“出发!”

他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花间月面前,二话不说便把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脱下来,要披到了花间月的肩上。他将大半重量都倚在花间月身上,不停地撒娇磨着少女,非要让她将大衣穿上。

察觉到越来越多打量的视线,花间月头疼的叹了口气,妥协般将黑大衣穿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宰治瞬间阴沉的表情。等穿好后,她才发现周围的视线减少了。与此同时,太宰治也悄然收敛起方才释放出的里世界气息,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邀请?”花间月看着死气沉沉宛如人偶的少年,毫不在意他的手仍置于自己的脖颈上,“行不行。” (可以和太宰治殉情,但是她不能随意去三途川)

太宰还小,他这时候的想法只是想让自己成为小间月唯一特殊对待的存在,并非爱恋。

未等坂口安吾再说什么,花间月转头看向森鸥外:“俗成‘以物易物’,我以人易人,不过分吧?而且啊,积木城堡快搭好了,需要小心搭顶层。总共三根柱子,不能太斜吧,会塌的,我会被找麻烦的。我——才不要~” (小间月出一个人才来换出安吾,但森先生还想做些小动作,然后被小间月用三刻构想警告了。毕竟,小间月讨厌麻烦,可安吾是太宰友人,才不得不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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