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蹙眉,抬手将禁锢在腹部的大手拽开,冷声道:“范闲,不要以为我对你特殊些,便可对我如此放肆。”
“你应当知道,我是皇子,而你是臣子,胆敢以下犯上,我绝对不会轻饶。”
李承泽的话音刚落,范闲便笑着将他重新抱回怀中,大腿向上微微一顶,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样的以下犯上?那臣愿意受罚。”
李承泽的耳尖红的仿佛能够滴血,他咬紧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道:“范闲,我会让你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范闲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腹,语气温柔缱绻,“殿下,臣很早之前便想要以下犯上咯。”
“你放肆!”
李承泽回过头刚一张嘴,便被范闲咬住耳尖,他闷哼一声,手肘猛地向后一杵,范闲吃痛松开他的耳尖,腹部的力道减轻。
李承泽快速跟范闲拉开距离,“这里是京都,不是澹州,你若是再敢做次此等恶劣之事,我绝不会饶恕你。”
说完,李承泽快速往自己的马车跑,上了马车之后,才松了口气。
他的身边全都是疯子,一个两个的都想着跟他……翻云覆雨,满脑子都是些淫秽想法。
李承泽靠着马车休息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进入城中,即将到达皇宫。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从马车上下来,却被庆帝让人拦住,带着他去了宫中。
李承泽百无聊懒地跪坐在地上,听着庆帝对他的指责,什么跟侍卫纠缠在一起,还试图跟太子有所瓜葛。
“儿臣是无辜的。”
李承泽在庆帝说完之后,直接否认了试图跟太子勾搭的这件事,他觉得是太子想要勾搭他。
“儿臣不认为是儿臣的错,此事父皇应该去找太子,而非儿臣。”
此话一出,庆帝直接被气笑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李承泽的面前。
李承泽仰起头,眼底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父皇为何总是偏袒他。”
庆帝俯下身子,四目相对,他的眼底带着一丝笑意,“为何不说我偏袒你,十三岁封你为王,十五岁让你旁听朝政,太子都羡慕,而你却在埋怨朕,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些。”
李承泽的屁股向后一坐,眼眶都红了,他轻声问道:“父皇难道真的觉得是偏袒儿臣?”
“太子将儿臣推下水,父皇没有一丝责怪,他试图跟我接近,父皇却来找儿臣,指责儿臣的不是,这哪里是偏袒?”
“太子的性子朕是了解的,若是没有人蛊惑,怎会对你产生那种无耻的想法?”
庆帝今日才知道太子画的那些画像都是李承泽,因为李承泽所有的衣裳款式,跟太子画下来的那些画像一模一样。
太子觊觎他的亲二哥,这是何等的丑闻,若是他没有一丝亲情,绝对要将他们两个都给杀了。
“儿臣没做。”
李承泽倔强地看着他,执拗的眉眼跟当初叶轻眉的样子有些相似,庆帝一瞬间的恍惚,李承泽还在嘴硬地说道:“儿臣没有蛊惑太子,若是父皇一定要怪罪,那便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