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使劲扒着砖瓦的闻栖白,不明所以。
闻栖白内个,我就是路过,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闻栖白能想到在屋顶看戏,难道别人就想不到么?
到底是忽略了这一点,忽地眼前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苏暮雨来都来了,一起看吧。
苏昌河是啊,上来一趟不容易,咱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屋顶那么大,总有你的一席之地。
这人还怪幽默的,闻栖白讪讪一笑,牵住了苏暮雨的手。
男人稍稍一用力,便将闻栖白稳稳地接到屋顶,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在兴高采烈地感慨,差点忘了她还被男人拥在怀里。
闻栖白多谢。
苏暮雨举手之劳。
男人收回手,很是温雅,看着不像是坏人,而且那边坐着的那个也挺有意思的。
感受到闻栖白的视线,苏昌河转头看向她。
刚才她趴在那边没看清,如今看清了,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苏昌河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瞎晃悠?
苏昌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闻栖白我看完这场戏就离开。
似乎是没想到闻栖白会那么说,忍不住笑了笑。
苏昌河你倒是个实诚人,既然如此,就过来些吧,这里的视角更好。
光是站在这屋顶,闻栖白就有眩晕之感,要是走过去,生怕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
苏暮雨抬起手,闻栖白看向他,见男人稍稍示意了下,是想让她搀着他的胳膊过去?
真是个好人呐。
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忽地顾家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倒是把闻栖白吓得不轻,要不是苏暮雨及时搂住她的腰,估计这会人都已经没了。
扒着男人的衣襟,愣愣地看着巨响传来的方向,只见一条身长十丈,通体盈白的蛇屹立与顾府庭院,而它头上还站着一个人。
闻栖白白东君?
苏暮雨你认识他?
闻栖白东归酒楼的老板,也就只是认识而已。
苏暮雨轻轻点头,复又看向那边,在他报出自己的名号后,局势就变了。
闻栖白没想到他还有那么一层身份啊。
苏昌河不经意地回头看了闻栖白一眼,见她依偎在苏暮雨怀里,顿时皱起眉头。
苏昌河我说,你都要把人衣服扯皱了还不松手。
苏昌河就算再害怕也得有个度吧,我合理怀疑你是想要故意接近他。
闻栖白悻悻地松手,举在两边,那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苏暮雨等她站稳后便松开了手。
苏暮雨你若是害怕,可以抓着我的伞柄。
看着他手里的伞,乖顺地搭上,只不过苏暮雨实在是太高了,所以难免会碰到男人的手。
而他也是感觉到闻栖白的为难,牵着闻栖白的手握上自己常握的地方。
暖暖的,带着几分热意,在他的大掌包裹上自己的小手后,闻栖白顿时红了脸。
到底是她来勾引别人,还是别人来勾引她的,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赖,毕竟人家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