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而且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好”,郑淮安:“奇怪吗?”,我:“嗯,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我侧头看他,他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头,含糊不清的说:“我能有什么企图”,就转身走了,我转过头看见视线一直在我们身上的质检员 ,我低下了头。
第二天上班前,我摸着耳垂上越长越大的肉球“姐,你说我这个是不是要做手术把它割掉啊”,我姐:“肯定啊,你那个都长好大了,还是敢紧把割了吧,免得以后长得更大,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割掉你半个耳朵”,“不会吧,你不要吓我”,我知道她可能是吓我的 但听到我姐这么说我还是心有余悸。
下班时,郑淮安:“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心事”,我把头侧着把耳垂展示在他眼前“嗯,看,耳朵上长的肉球增大了,要手术,我怕变的残缺”,“我看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耳垂上看,“应该不会,从前面看看不出来,从后面看就可以看清肉球的轮廓”,我盯着他说:“你不惊讶吗?”,“惊讶什么”,“我这个肉球怎么长的”,“那怎么长得呀”,“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耳洞感染吧,我猜的,我还在想是回去做手术呢还是这里,不过我觉得还是回去做吧,可能便宜点”,郑淮安此时拉住我的手拐急切的问:“你要回去吗?什么时候”,我:“就算回去了我也是请假,又不是辞职,而且是我又不是你,你反应这么大干嘛,我一个要在耳朵上动刀的人都没你这么大反应”,“我,我只是关心你一下,还有要不我们加个好友,到时候等你身边没人的时候我还可以关心关心你”,“不用了吧,离那么远,又没用”,“有用的”,“好吧好吧”,“我发过去了,你同意一下”“嗯,知道了”。
回到寝室,我看着发来的消息,小郑同学点击了同意添加。“爸,你说我耳朵不会真割掉一半吧!” ,“不会的,你姐那是吓乎你的,哦,对了明天是几点的火车”,“下午一点四十的大概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就到了”,“嗯 ,你和你姐到时候注意安全啊”,“知道了”。
经过漫长的时间,我们到达了我们的城市,五点半,医院还没开门,我和我姐在酒店开了一间先补了一觉,醒来看见郑淮安发来的消息,“你到了吗?怎么没回我消息,是在睡觉睡吗?”,我对着空气吐槽一句:话好多,我回他:“刚睡醒,要去医院检查了”,我先去人民医院检查了我的喉咙,给我开了消扁桃体发炎的药,我和我姐玩了一下我们这里新开的景区,第二天才去中医院看耳朵,挂完号门诊“你这个耳朵要手术,我在看看你另一边”,我转头把耳朵递再他眼睛,他激动的说:“耳软骨上不可以打耳洞,以后别打了” 。
我和我姐办好住院证明,这是一个医生走过来,看我的耳朵,“你这个应该是个皮脂屑囊肿,明天就可以手术,一会儿抽一下血”,我回到病房突然想到我早上吃药了,我叫我姐给护士说一下,一会儿我的主治医生就进来了问:“你吃什么药了”,“扁桃体消炎药”,“你把嘴张看我看看,...你这上面不只发炎了还出现了脓点,你的月经来了吗?”,“还有一点”,“你这个我有一点悬啊!你手术本来就是要出血的,而且做手术的时候都是挑自己身体好的时候做,你这个占两个我有一点悬”,“那我下个星期再来吧,我办出院”。
办完后,退完房我们打乘班车回到了乡下。“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做手术,下个星期在去”。几天后,生理期退了,药也吃完了,就在这时覃琴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