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酱子师父,你在做什么?
石用盐我的乖徒儿,师父最近新研究了一道菜品,不如你来帮我试试味道吧?
黄豆酱子嗯!好吃,师父教我!
石用盐诶~你入学太晚,基本功还不够扎实,要慢慢来才行。
黄豆酱子好吧。对了师父,我要回H市一趟,您要和我一起吗?就当是去旅游了。
石用盐也好,可以去了解一下当地的饮食。
黄豆酱子师父,你昨天的相亲,怎么样啊?
石用盐还不错啊,人家女孩很好,我们也挺合得来的,打算先相处着试试,毕竟我也不小了。不说我,徒儿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黄豆酱子我……师父,我已经喜欢了他一年多了,可是他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而且我们之间应该也没有可能了吧。
石用盐怎么能那么说呢,只要徒儿肯努力,他也一定会发现你的优点的,师父支持你,加油!
黄豆酱子好的师父,我知道了!
黄豆酱子等一下师父,我接个电话。
黄豆酱子「说,什么事儿?」
黄包车子「老哥啊,你弟我终于要回国了啊!而且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巨帅的弟妹,怎么样,开不开心?」
黄豆酱子「如果你只是来我这里秀恩爱的话,那请你滚开好吗?」
黄包车子「别生气嘛别生气,生气伤身体。后天来机场接我怎么样?咱一起回家去啊。」
黄豆酱子「行,咱俩一块回去兴许我还能好受点,毕竟家里也没几个正常人。」
黄包车子「那就这样说定了啊,回见。」
黄包车子挂断了电话。
黄包车子出国留学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呼吸呼吸国内的空气了。
黄包车子小石头,我家里情况不怎么样,也没打算带你过去,你别介意啊。
石英石没关系,毕竟我喜欢的是你,和他们没有关系。
黄包车子我就知道小石头你最好啦,来亲一个,么么~
石英石……滚啊!
黄子催眠当当,你不能一直依赖于我的催眠的,我怕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石敢想那有什么办法?我实在是睡不着啊!可能,这就是天才的烦恼吧!
黄子催眠我们去看看医生吧,好不好?这样长久以来也不是个事儿啊。
石敢想你不就是医生吗?我也不指望他们能给我诊断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结果。行了,我不想再讨论这个了,我累了,开始吧。
黄子催眠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拿出一只怀表,将石敢想催眠入睡。
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黄子催眠唇角勾起一抹笑,看来,药效还是很管用的嘛,我的当当,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黄守卫乖乖,你睡了吗?
黄守卫轻轻打开了卧室门。
怪怪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怪怪你回来啦~
黄守卫脱下了外套,也躺了进去,在怪怪唇角落下一吻。
黄守卫嗯。明天我先送你回去吧,家里不太安全。
怪怪好,都听你的。
黄守卫紧紧抱住怪怪,贪婪地汲取他后颈的白茶气味。
怪怪痒~
黄守卫错了。
乖乖,你是我破烂人生中最美好的存在,谢谢你的出现。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
黄包车子哥!
黄包车子我在这儿呢!
石用盐在看清了来人之后不免微微惊讶了些。
石用盐你们兄弟,长得好像啊。
黄豆酱子嘿嘿,对吧。
黄包车子哥,嫂子,你们好!
石用盐啊?不是的,你弄错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黄包车子诶?不是吗?可我经常听我哥……唔,唔!
黄豆酱子就你会说话啊?信不信我让二哥拔了你的舌头?
黄包车子我这是在帮你啊哥,而且不得不说,嫂子和我的小石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去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
黄包车子别开玩笑了,你才不会那么残忍呢,家里有那三个疯子变态就够够的了。
黄豆酱子和黄包车子转过头,就看到了石英石和石用盐两个人正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是石用盐率先打破了僵局。
石用盐徒儿,这是你弟弟的,朋友?
黄包车子不是的,是男朋友。
黄包车子揽过石英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石用盐看着两人如此熟悉的脸,不免内心触动,联想到如果是自己和徒儿做这种事……他红着脸偏过头去,不对,这是不对的,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徒弟有这种想法!
黄豆酱子人也接到了,走吧。
石用盐徒儿,会不会太重了,我拿点吧。
黄豆酱子身上背着两个包,拉着个行李箱走在前面,而那三样东西没有一个是他自己的。
黄豆酱子我没事的师父。
石英石下次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我捶烂你的脑壳!
石英石说着晃了晃自己比黄包车子大了一圈的拳头。
石英石我会,控制不住的。
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青竹味,黄包车子赶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石英石身上。松木香盖过了青竹味,将人包裹起来。
黄包车子我滴个小祖宗诶,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黄秘书瓦片,叔要回家一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啊。
石记者知道知道,叔你好烦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黄秘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走进了浴室,衣角突然被人拉住,他回过头,就看到石记者露出了狡黠的笑。
石记者一起吗?叔?
石记者叔,喜欢,好喜欢叔。
黄秘书叔也喜欢瓦片,乖。
黄秘书轻轻舔舐着石记者后颈处的腺体,浴室内满是西柚的清新气息,可惜黄秘书作为一个Beta闻不到一点味道。
石记者咬下去,叔,标记我,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石记者又在说胡话了,每当这时候,即使黄秘书的心如针扎般疼痛,却也只能按照石记者所说,在他的腺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在遇到石记者之前,黄秘书从来都不觉得作为一个Beta有什么不好,直到这个比自己小了14岁的小孩闯进了他的生活。
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即使有其他Alpha恶意对石记者释放信息素,他也只能通过小孩的状况才能感觉出不对。自己出去应酬,身上难免会沾染到其他人的味道,小孩总是会生气,没有安全感。
Omega的发情期才是黄秘书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石记者的地方。没有Alpha的安抚信息素,Omega的发情期格外难熬,黄秘书只能将石记者抱在怀里,打下一管抑制剂,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石记者似乎也注意到了黄秘书对自己的愧疚,他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哭着要求黄秘书和他做,但这其实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而且Beta和Omega的受孕机率极低,这只是为了能让两人都稍微好受一点的无用之举罢了。
发情期过后,石记者后颈处腺体上的咬痕经常会隐隐作痛,黄秘书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他不是没有说过要分开,但石记者就是铁了心认定他了,还表示:你今天要跟我分手,明天我就去找个牛郎草死我自己!黄秘书以后也没敢再提,因为他知道,石记者真的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