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坐了下来,“别废话啊。”
得,马屁拍在墙上,嘴疼。
路垚怒了努嘴。
乔楚生将手中的册子拍放在桌上,溅起一阵风。
“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如实回答。”
而后还放话威胁,“敢撒谎的话,我就搞死你。”
路垚连连摆手装乖巧,“不敢不敢不敢。”
怂?他这叫从心。
乔楚生,看着资料,边问边核实。
“姓名?”
“路垚。”
“年龄?”
“二十四。”
“职业呢?”
路垚憋了半天,假装别扭地侧头,嘴里挤出三个字,“家里蹲。”
“放屁。”
下一秒就被乔楚生怼回。
乔楚生看着手中的资料,念道:“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路垚抬了抬手,“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乔楚生继续往下念着,“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学生会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
勾了勾嘴角,“可以呀你。”
路垚将鼻孔上的纸拔下,趴在桌上凑近他,“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
摆出三根手指,“否则就是三学士。”
对了,还有凯哲给他开的小灶,再加上他的串门行动,什么建筑学,语言文学系,神学系,经济学,历史系啦……
可以说,康桥大学能教的,他都学了个遍。
不可说,不可说啊。
乔楚生看着他,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瞪大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四周,“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我犯什么法了?”
“别装了,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摆出思索状,“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说到最后,还一挑眉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只要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啊。
“放你的屁!”
路垚话刚落下,就有人等不及了,身后传来一句怒骂。
把路垚吓得一脸懵逼,回过头。
只见那人指着他,又骂道:“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路垚听完后是真傻眼了,“杀人?!”
看向乔楚生,“我杀谁了?”
“陈老六啊。”
路垚一愣,被吓到了,眼含震惊,像求证般看着乔楚生。
“他、他死了?”
“怎、怎么死的?”
乔楚生看着路垚神色茫然,经不住嘴角露出笑意,认真道:“昨晚九点是上海著名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宅落成仪式,据目击者声称,八点四十五分,被害人陈秋生和三名手下进入现场之后,曾与你发生过激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