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又身处一个陌生的世界。
睁眼,暗自四处打量。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陌攸默了一会。啧,真是有钱啊。
“路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一个纨绔子弟,再这样下去你就废了!”
见路垚沉默,路老爷以为他还是不愿,想到自己苦心为他谋划还不领情,心中一阵火大,骂到:“路垚!这国外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见他还是没想说话的样子,心口一哽,两眼一横,拍案而起,“来人!快把少爷带回房,看住,别让他跑了!”
这一拍,把陷入自己思索的陌攸吓得一激灵。
这……这是要吓死人吧。好端端拍什么桌子啊。顿时翻了个白眼。
正巧路老爷撇眼是看见他那白眼,又是一气,喊到:“人呢!把他带下去!”
从门口走进两名大汉,来势汹汹,见路老爷时恭敬地行一礼。
路老爷朝他们点点头,两名大汉得令似的,拖着陌攸往外走。
什……什么鬼?我这是要去哪?
抬头便见路老爷头侧着,似乎在生气 。
生气?生什么气?我说了话吗?我做了什么?他生气关我毛事啊?真搞不明白。
可怜的小可爱,没人爱。
被两名拖进房间,房门从外锁住,四处打量,门窗也都上了锁。
陌攸摸了摸下巴,这是?要把我囚禁在这?接受完记忆,好吧,自己想多了。
民国时期,此时正值民国九年,原主名叫路垚,路家小少爷,上有两哥哥,家里典型阳盛阴衰。
不过那两哥哥都比路垚大许多,也早已毕业娶妻了,在路老爷推荐下,两哥哥都在北洋政府当高官。
而原主不满父亲对自己人生已做好谋划,也并不想去北洋,硬是自己把自己逼成了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以此逼迫路老爷放弃自己,却不曾想被一气之下的路老爷送去国外,想让他好好学习。
可路垚却在国外的一起抢劫银行事件中被抢击中要害,送去医院,因抢救无效不幸去世。
身在半空的路垚已成魂体,通俗的讲,也就是鬼。
在得知自己死后,心情有些复杂,不知是后悔,还是释然,还是遗憾……
他看到哥哥们闻讯回家,进门那一刻掉下泪来;看到得知自己死讯的父亲脸上竟是那么悲戚;看到那个他一直以为冷血无情的父亲,在看见他尸体时哭的像个孩子,嘴里一直念叨着:“都是爹错了!是爹的错!”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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