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伸了个懒腰,黑的分不清五指的夜多了几分静谧之感。
“鬼炔,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啊,好困。”玉珩靠在鬼炔肩膀上,微闭。
“嗯,睡觉吧。”鬼炔单手抱起玉珩,玉珩十分信赖的将手环在了鬼炔脖子上。
金色的发丝随意披在肩头,均匀的呼吸声扑洒在鬼炔脖子上,玉珩不忘说了句。
“鬼炔,我先睡会,你可不能偷懒,还有……抱紧我,别让我摔下去,不然我找你算账!”
鬼炔听到“抱紧我”几个字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脸红的滴血。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他会忍不住……
“嗯,抱紧你……”
“你身上好香,喜欢。”
鬼炔:“……”
“顺带提醒,”玉珩撇了眼前方,说:“五十米处左上方有一人偷袭,手拿灵剑,欲射。灵界金丹气修士,这么弱的人,你应该能解决吧?”玉珩凑在鬼炔耳边说。
“发现了,你只需安心睡觉即可。”鬼炔笑了笑。
果不其然,一只灵箭直直射向两人。
鬼炔伸手接住了箭,箭注入灵力,怎么还是这么弱?
躲在暗处的人禁不住一愣,一个小小的侍从,竟能接住他的剑?他可是金丹期修士啊。
鬼炔看了眼埋藏在前方的修士,将剑扔了回去。
修七眼见箭飞向自己,连忙侧身躲过,可谁料,箭转了个弯,又飞向了他。
箭穿过修士的身体,前端滴落着血,十分准确地刺入了心脏。修士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从高空落到了地上,死了。
“剑术有进步嘛!”玉珩笑了笑,从鬼炔身上下来,走到尸体旁。
玉珩伸手想要触碰尸体,却被鬼炔一巴掌拍开,鬼炔开口:“别动尸体,你仔细看看。”
“不碰就不碰,拍那么用力干嘛。”玉珩不满的揉了揉发红的手,视线转向尸体。
死去的修士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箭射入的地方散发出黑气,裸露在外的肌肤开始腐烂,发出阵阵恶臭。
“咦~好恶心,这剑上有毒。”
“嗯,而且不是一般的毒,是灵剑特有的一种花毒,曼陀罗花,只沾上一点就可致命。”
“灵界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首先派一人试探我们,看我们魔界实力如何?然后,他们就会有大动作。”
玉珩轻啧一声,开口:“不要脸。”
玉珩瞥了一眼鬼炔,发现鬼炔的手心有一条细长的伤口,一把拉过鬼诀的手,蹙眉,开口:“怎么弄的?”
“应该是刚才扔……”剑时候弄的。
豆大的泪珠滑入鬼炔的掌心,玉珩肩膀抖个不停,握住鬼节手心的手控制不住的发抖,玉衡眼角泛红,哽咽。
“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我……我……不要你死……”
鬼炔:?????
待鬼炔反应过来,玉珩早已哭的稀里哗啦,鬼炔慌忙的抹了几下玉珩的眼泪,从来没有哄过人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哭了,曼陀罗花的毒素伤不了我,你看我不好好的?”
“你骗人!你死了……以后谁替我受罚啊……你不能死……”
“真的没事。”鬼炔笨拙的将玉珩抱入怀中,在额上留下一吻。
死一般的寂静……
“你为什么要亲我啊?”玉珩脸色微红,眼上困惑,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鬼炔忍不住心跳加速,耳根发红,结结巴巴的说:
“那个,那个,是因为……我,我,我,我,你别误会……我,我,我只是……只是……在安慰你。”
对,只是在安慰。
说实话,这话说出来鬼炔自己都不信。
他当真是个禽兽,竟然没忍住……
“你说的是真的吗?”玉珩凑近鬼炔,问。
鬼炔一连推了十几米,脸红的滴血,开口:“自然是真的!”自然是假的啊。
“你过来!”玉珩凶巴巴的说。
鬼炔走来。
“低头。”
“嗯,干什么?”
鬼炔还没反应过来,玉珩已经踮起脚尖,捧起他的脸,在他脸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鬼炔瞬间征愣在了原地,他刚才,是在亲他吗?
玉珩别过脸,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开口:“礼尚往来,我也安慰安慰你。”
此话一出,鬼炔很失望,他还以为木头开窃了。
“鬼绝,你安慰过其他人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就好。”玉珩扭头,伸手拽住鬼炔的衣领往下拉,又亲了鬼炔一口。
“我再安慰安慰你。”
鬼炔:“……”你TM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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