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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回忆

当你穿越到哥谭

(时间分割线:18年前)

“Come out!You little bastard!”

一位男人躺在沙发粗暴地喊着。

“What?”

一位小男孩静悄悄地从房间走出来轻轻地说着。

“去给我买几瓶啤酒!”

男孩无奈的点了点头出去买酒,他没有理由说拒绝,因为那是他的‘父亲’。

走在人行道上,男孩身穿一件紫色外套,并将一顶棒球帽戴在了头上,用力将帽檐向下拉直到遮住了眼睛。

走进一家超市,他非常习惯的走进那摆满啤酒的货架,在货架的一个角落蹲下身拿起了两瓶啤酒,抱在了怀里向收银台走去。

“Hi!Jack!又来买酒,要我说你那个混账父亲不管他也罢,你母亲最近咋样?”店老板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着。

“None your business!”说着Jack便把现在甩在了收银台上,推门离开。

“Asshole!这世界上根本没人会爱你,Jack!”老板在店里喊着。

Jack已经对这样的场景习惯了,面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充耳不闻。

没走几步路,便又转回到了家,打开房门,汗臭味﹑烟草味、酒精味不断混杂着。

“你的酒。”听着鼾声,Jack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酒就放在桌子上便进入了自己房间。

“Fuck.....总是这样!”

还好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个小电视可以帮助忘记自己心中的不满。

打开了电视,映入眼帘的是‘Gotham News!’

Jack也拿出自己的日记本记录着糟糕且平凡无奇的每一天。

“您现在收看的是Gotham News,现在播报一条重大事件,哥谭重要人物韦恩夫妇遭遇抢劫而殒命,哥谭重要的两位企业家与慈善家就此殒命,而他们儿子Bruce Wayne尚处于安全状态,这不禁令人心疼,这个小男孩竟成为一名孤儿。”

“呵!孤儿?身家过亿的是孤儿?那我呢?谁TM的来关心一下我这Fucking life!”

尽管Jack的年龄只有十岁,但心理成熟程度比其他孩子都要高。

Jack拿起了笔在日记本上描绘着这一天,黑色的笔在白色的纸上留下了不少脏话,其中有一句在末尾的句子他刻意加了粗:

“Maybe I’m just a clown of life.”

“咚咚咚....”声音从房门传来。

“Mom,你进来吧。”

这熟悉的敲门声也就只有妈妈了。

“你爸还在睡觉?”

“你刚穿过客厅的时候没看到吗?”

“我看到了,我...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大可不必。”

“我知道你还在为你父亲让你辍学那件事在生气,但你要知道,我们的确没有什么收入,无法供养你啊,宝贝。”

“那当时何必将我领养呢?哦,对,当时和你一起领养我的可不是在客厅里的那个男人,是另一位,但只过了几个月吧,他又在外面有女人啦!然后你又给我找了个‘爸’,我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你呀,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这浑身上下的淤青与伤疤可都是拜他所赐!然而你,只是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房间里不敢发出声音,静静地听着我发出的惨叫!等他在我身上发泄完了后年,你又要进入我的房间假装安慰着我,每天都这样,你累不累啊?!”

“Enough,Jack!我每天工作也很累的。”

“那他为什么不去工作?酗酒、抽烟、嗑药,你就从未反驳些什么。”

“我已经很累了,我要去做饭了。”

Jack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多交流些什么了。

“啊!你要干什么?!”

只听到一声惨叫从厨房那边发来。

Jack立刻起身冲出了房门,跑到了厨房门外。

“Oh! Bitch! Why are you so serious ??? Smiling!!!”

只见那个酒鬼正用拳头向女人腹部重重砸去,嘴里嘟囔着:Bitch...Bitch.....

Jack跑上前尝试将男人推开,但因为力气太小,反而被男人推开并撞到了柜子角上,额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You a little bastard!Little freak!!!”

男人向Jack方向走去。

“还有你这个小混蛋,Why so serious?!”

“Okay,stop!别碰我儿子!”女人举起一把水果刀颤颤巍巍地说着。

只见男人转头后一把夺过了刀。

“我要杀了你,Bitch!”

“No!!!”Jack用最大的声音喊着。

但一切太晚了。

那把刀像女人腹部刺去,鲜血从腹部慢慢淌出。

Jack忍着疼痛拿起了旁边的空酒瓶重重的向男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晕倒在地,Jack走到受伤的母亲身边,尝试用双手将伤口堵住,但因为伤口太深根本无法止住血。

“Oh god!No No No!Please......don’t let me alone ,mom.....”

“Jack...I’m sorry,please...forgi..ve.. me.....”说着女人便没有了气息。

“Please...please oh No!”

看着旁边的酒鬼男人,又看了一下旁边的水果刀,他举起了刀。

刀尖重重地像男人心脏处刺去。

“Yes!I’m a freak, freak, freak!Ha ha ha ha ha !”

在连续十几次的刀刺入心脏后,那个酒鬼早已没了气息。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了这个小男孩溅满了鲜血的脸上。

他突然放声大笑,尖锐的声音刺破天空的乌云。

(时间分割线)

“Jack Frank,你为什么杀了你的继父?”洛布警探小心翼翼问着。

“因为他杀了我的母亲。”

“杀人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Jack沉默不语。

“你可能要在青少年监狱里待一段时间了。”

“我可以一直在监狱里直到成年吗?我已经无处可去。”

“原则上来说是可以的...只是...”

“那就这样办吧。”Jack打断了的洛布警探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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