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布安格这时怀疑的却是安格会不会接吻,柔柔的双瓣相碰,感觉对方的体温,情动,甚至加快的心跳。
当然:“看”扒开。
其实他也不会。
没有想的看见一团黑的毛。
“你剃了吗?”
好嫩的皮肤,布安格捏捏就红,他抓了把他的腰,抓不住多少肉。
软软弱弱的附带嫩嫩的弹性。
全脱了话,他肯定是一条白白净净的躯体。
行了,就这样吧。
安格询问:“不继续了?”
也没什么感觉。
“……”
“我想看你的。”
被压的这个角度看不全,更确切的说是看不到那下面的软肉。
“都一样。”
“是啊,那为什么你看了我,我就不能看你。”
“你试试?”他拳头更好看。
老赖皮。
“阿布……”他低下来,硬的不行就软的么,安格紧贴地压在他的颈窝口,细细的磨蹭的那里,特别的痒,紊乱的气里,布安格先笑着打断他:“明天一早就从这里回去,暂时还可以往在那,没事了就回你的老窝去。”
安格抬起来:“不一起回去?”
“一起”他回去拿行李。
他把他拉了起来。
命令的口吻:“睡好。”
给你脸了。
夜半钟声。
躺吧躺吧,懒得回去了,布安格扯了扯落到小胸上的衣说:“老实点睡”就侧过身去睡了。
两小傻狗叫地欢欢地,很可能是为它可以出去撒欢而兴奋。
在早十点他就和安格回到老木屋,那个老家伙果然趁早回学院了。
“一切坏了我就找你赔,那……我先走了,地窖里的酒别碰嗷。”
那可是陈年老酒。
布安格怔怔地看见他坐在那远处,随性慵懒放荡的灵魂,与背后的景色融在其中,孤零零的一个,盯着这幕美丽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他怎么就能把他这么好看的孩子丢在家里诺诺。
又简单地交代了一些事。
就着计划收拾好行李赶在一点前回去,马上在寝室里放好,就前往教室,结果连教授的面都没见着,然后在堂里吃吃吃,没事做,想出去,没地去,还天热,那么多孩子,单纯发呆到四点,喝着热水,翻开书,再吃吃吃洗漱睡觉。
早六出校,有检查。遇见跟他一样有这项事务的孩子,然后才知道他有个东西交晚了,如同作业没交一样让自己脑烦,得赶在二点前,与助教说一声,明明期间改了两回,在最后他还是带着另一个孩子在助教的指导下完成那件事。
然后短暂的一节变形课,在下午四点多结束,就去骗吃骗喝灌饱饱。
独自在汪洋的大海里独行。
连打了,也不是,也就是一会一个喷嚏,他明感觉热,还穿得长袖,估摸是抹的冷水澡,凉的。
大晚上的外面阵阵雷雨声。
隔早,他在里面听见哒哒地谈话声,脚步声骤停,他爬起来看,他这个点没什么课,就躺下继续睡,雨声渐渐停了。
他出来的时候,深吸了一口,空气倍清鲜。
于是他去爬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