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放多了,甜过头了,正欲起身,他就被一个魔咒捆绑住,这情形……有点熟悉,因为杂根粥太米香了。
他转过来,看见那个的自己的手里握着魔杖,斯内普在心里不出声地默念,捆绑的咒瞬间化为虚无。
那个斯内普秒然猜到了什么,这边的小女孩布安格沉默地看着他,双双都很有默契地都不出声。
还是那个斯内普率先开口,多有种回家看见小贼的严厉语气,但对方又是小女孩,他自动默认她是个无家可归的的孩子,现在的麻爪真是不靠谱。
“Get out!”
“Don't come here!”赶鸭子似地。
布安格只好认命的短暂的“净身出户”了,扒着矮窗看看他收拾他的餐饭,果断且麻利地处理。
早饭没了。
被“自己”丢的。
那个斯内普也只是回家拿两本架上的有父亲笔记书而已,很快就走了,他先跑远等着,为了不被麻瓜闯入,甚至重新加固,防止入侵。
简直了。
这对他来说。
形同虚设。
他匆匆忙忙一走,他就乖乖地进去继续住着,他知道那个斯内普很快就会忘了这件事。
但粥太香了,一下子他就想起这些,这样来对比,他跟父亲不一样,他接触更深的还是魔药,这东西确实是他对魔法外感觉到的另一件奇特又有趣的事物,就这会儿,以前的他又埋在魔药研究里了,真是痴情呐,可他现在进了赫奇帕奇,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变化啊。
布安格享受着窗户外的风,风轻轻,腰摇摇,左戳戳右戳戳,蒸了六个小白湿馒头,他抿了口,干巴巴湿软。还是做面包能吃。将留声机里放入蝶子,享受此日般的清静,捧出一本书,他试试前天搬弄的椅子,一坐必便是一下午。
然后,喂老母鸡,喂养成野马的马,牵着小小小羊,他不在的时候,两个月长得飞快,真是抱歉它的老祖母应该早就到粪池里了,没有意外,它是老羊前就会被他“抛弃”,继续养他的羊羊,可能会有它的后辈……
这一天天的,布安格进麻爪大巷里进点吃食,没想到他的羊真的抢手,就拉到麻瓜多的地点,就有麻瓜出价,他当然得好好地犒劳自己。
是比以前的时候赚的少,可那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麻瓜还挺果断的,下次他可以稍稍叫高点了。
他跟羊还差不多高。
是麻瓜开玩笑说的。
连这么小的羊也不放过。
谁不一样黑。
提一大布袋花里胡哨的包装食物,他就近找了个麻瓜小公园的长椅上生下。啃个吐司,瓶子里的东西看着像喝的,包得怪怪的皮滑纸,有点块块胶一样的水,还有点甜腻,下次多搞两个。
阴天,他不觉得会下雨,但天一阴,他就想着提着东西,赶快回家了,路过一处花坛,一串整齐的绿植,有三个小孩吧,其中一个看见了他,他路过去,那个就上前来。他心里莫名有些不想理,正想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