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接过水。
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偏头看着他在一边忙碌。
安格的头发长得快,现在又长了一截,他就不一样了,因为他变成女孩后就这么长毛,他也懒得打理,就经常卷起来用带子捆着,毛躁躁的,当看到安格也这样他就很不爽,决心要给他剪了,像剪羊毛那样。
待帮安格剪了后,掉了一地的黒色发丝,他顺带也给自己剪了短发,像父亲那样,刚好暖和,也不难打理,最近也是一直在咳,小孩子生病了可真难养,想当初西西丽也这样,他可是前前后后可担心地忙活,虽然最后非旦没好利索,反而更加重了他的病情,到头来俩爷孙一起煎熬着,慢慢才好。
斯内普静悄悄地靠在大窗边,看外面的池子。
一头黄毛,他扯了扯,看看有没有不齐整的地方。开开窗,风呼呼的吹,即便换了地盘,这习惯还是差不多。
上秒还在遥远之方的安格,比他还快。
他就手贱。
安格把他提到了沙发上,扔在书堆里,似乎这样他就安分点。
不服。
……乖乖看书。
是到这里的第二天上午,斯内普想磨磨自己的法阵到底经不经得起用,就弄了这个结合的法阵,他每一步都是仔仔细细按照来的。
这个比先前那个要繁些,但就是感觉,实际操作起来倒也没多大回事。
胸有成竹呐。
第一次:没成功。
不打紧。
第二次:哦哟,还在原地。
再检查检查。
第六次:(就是他的问题)
要不重画。
第八次:(放弃,放弃)
再想重复第九次时,他就退缩了。
安格正做着他香香密密的美梦。
摇醒那条龙。
安格睁眼的面前就……抓住小配偶一枚。
“阿布,你想干什么”长舒坦一声,软下来,睡意眠眠。
只要法阵在,什么时候都管用。
安格揉揉他,抱近一点:“不难受了?”
“……”安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他那烂花园,更乱了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他的配偶怎么想的。
困倦:“Мой муж хочет меня покинуть, что мне делать?(我的配偶就那么想离开我……)阿布,再试一次。”
看着他的背影离去,那他就继续他刚才的美梦好了。
斯内普默念着咒语的同时想着穿到西西丽童年在庄园里的时刻,期盼着一定是在那,在草地边,树底下,哪都好,最好在他死后,西西丽在的时间里。
快得他都没想好,当他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坡之中,周围各种蝉“织”叫。
大山里?
他孙女怎么会在这。
弄错了,弄错了。
斯内普着急找东西在地上戳。
可能是蝉叫得太大声。
“?”
他猛然回头。
男孩认错人了。
“等下,等,等。”
好歹是在不同的地点了,还是有成效的。
斯内普两步快三步来到男孩面前,拿出照片。这时山坡的林子里面就跑出来了俩男孩。
“你认……认识”指着照片上的女孩——不好意思,他从女士屋里顺手的。
男孩看着他生疏,他看着照片,极小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