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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穿进玛丽苏剧情里成了恶毒女配

A市云承酒店顶楼,“陈氏集团的婚期宣布”以此为言的酒宴,在此聚集。

陈柯借着酒宴,邀请了秦涟,广为人知的有头有脸的人,谁不知道我京淮是他陈柯的未婚妻,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令人无耻下流 作恶地话:“我陈柯,要和他京淮解除婚约,非秦涟不娶 。”

我心里也在想:行,陈柯可算男人一回

我扶着楼梯缓缓走下,过来一两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哥,前来搀扶,我身着白晶一字肩礼服,有些行走不便,我微笑示意两人,绅士的举动,把手搭在上边,温婉而笑。

我走上前,对着站在一旁,借着批评保安的气势讽刺了站在一旁,诺诺弱弱的两人:“保安,酒宴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伤了哪一个你都担不起,怎么会把老鼠给放进来了,眼睛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美化的。”陈柯这一举动瞬间也让陈老下不来台,脸红脖子粗。

陈柯这个孝子,依旧稳定输出,像是不同意,就断头谢罪。

我站在一旁,看着冷掉的场子,现实生活中的DJ意识崛起,热情的捧场。

“陈父,要二胎真是先见之明啊,毕竟第一个活到现在脑子里还只有浆糊,智障都未必这么没眼力。”

陈柯走上前想拽住我,被秦涟拉住衣角,娇羞地躲在他身后,还时不时带有歉意的嗓音,哽咽地道歉。

我真是命好,到哪都有人给我表演节目。

真是一对默契地双簧表演者。

无可奈何,陈父只好将宾客遣散,人群中,窃窃私语声,我也听了大概,不知道是因为是小说的世界,包容性很大,正常的说话音量,是窃窃私语。

不想听清也难。

“这京家大小姐,眼睛治好了,脑子也治好了。”我甚至有一瞬间听不出这是夸赞还是埋汰。

二楼大厅末端包房,陈父坐在餐桌末端双手撑着拐杖,严词毅力道“给京淮道歉。”

对面是好长一阵沉默,还没等他开口,我看场景开始慢慢变化,挺身而出,也不管长辈关系 。

出言讽刺:“陈父培养人才这一方面,小女真是倍感佩服,毕竟一个文人公子,能培养成一个关爱贫穷少女的扶贫对象,您放不放心不重要,党,放心了 。”

我内心想:当时看也没觉得不对,怎么现在一万分不对,这架空也太空了,刚参加完酒宴,就开始野餐了,一点也不闲着,这群人不睡觉的吗?玛丽苏掌管太阳的神,还没落下过。

我双手抱腿坐在毯子上,头上顶着一对墨镜,笑容满面地盯着对面隔条小道的沙滩和海边,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晚风,很是舒服 。

我起步走到海边,跨步走到前面半凹的礁石上,转头就听到。

“京淮姐,你尝尝吧,这是我妈妈做的,让我带来给你们尝尝。”少女人畜无害的站在她面前笑的开心,我竟然开始幻想她其实也挺开朗的。

温馨的氛围没坚持一会,她转身自己摔倒,刚好是背对着的方向,我接东西的一瞬,更像是伸手推她 。

我震惊之余来不及反应,只能在心里无限感慨。

上辈子是摔跤比赛冠军吗?每次摔法不一样,还是你家开摔跤馆,你想卖课啊?

等我回过神,一个形似鬼魂的男主,已经站在我面前,女主有危险他像她身边的怨鬼一样,出现的比她妈妈还快,跟蛔虫一样。

一开口就是万年不变的话术“你怎么又欺负秦涟。”

“你看见了?”我反问。

“看见了?”

“哪只眼?”

“两只眼,你休想狡辩,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两只狗眼还能看清,眼镜没白配。”我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陈柯大步走上前,拉住我,将我推倒在地,在海附近的岛屿上,我的衣服被打上的海浪浸湿,我怒视地盯着他。

我心里谩骂:有病吗?这不是,我衣服湿了,怎么起来。

两人一样神经,怪不得能看对眼 ,脑子进水银了。

我心里十分万分想不明白,作者是怀揣着一个怎样的心情,刻画了一个这样天资美貌的女主,四个男的喜欢她,她偏偏喜欢男主,成绩不好,心眼多,妥#妥教导处主任的儿子——逼事多。

陈沛从一旁走过来将衣服递给我,衣服挂在胸前起身“你没事吧?”

“没事。”记得没错的话,书里对他的描绘很少,基本是都是为了突出女主的美貌,和男主在一众男生中脱颖而出。

我撩了撩有些湿的头发,感慨差点没淹死。

回到帐篷,我刚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几人坐在烧烤炉旁,欢声笑语。

他们坐在用石头堆落的简易凳子上。

身为娇养了十几年的原主还是有点无法接受,我刚准备找张纸垫一下 。

就看到陈沛将一个折叠小椅子放在火炉末端不会有烟。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也引起了秦涟的不满,她故意烫伤,手背,引起他们一众关心 。

只有陈沛还在专心地烤着串 。

他递了一个送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我刚要塞到嘴里,他抽出一张纸说“要擦一下前面,会有碳。”

果然,在这里待久了智商会变负。

秦涟见目的没达到便出声提议,一起去捡贝壳,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烤串。

几人一众附和,陈沛不闻不问。

专心将串放在我面前,直到陈柯拉过他。

我看着眼前的炉子,犯了难,这怎么搞,我也看不出来熟了没有。

我随便烤了两串,火灭了,没有火枪,只有火机,我有点害怕,不敢用,在那里吹火,给自己呛个半死,还把脸颊上弄上了灰,我转身站在一旁,轻咳。

“给。”陈沛从一旁递过纸。

陈沛见我没擦脸,拿张纸把花的地方蹭掉。

母胎solo单身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个距离看男人,长得真不错,怎么就没当上男主,不过也是,这么帅的她也配不上 。

“我来吧。”陈沛带上手套,抹油,翻面,撒孜然,熟练的动作跟家里是开烧烤的一样。

我不禁好奇开口问:“你们家干什么的?”

“你不知道吗?”他手中的动作一顿,有些难过。

我的脑袋像是被东西砸了一下,钻心的痛 。

脑海里的画面来回穿梭,停留在京淮(原主)第一次遇见陈沛的时候。

少年很腼腆,又高又瘦,白白净净地就是不怎么讨喜,不爱说话,结结巴巴的 。

记忆中的京淮横行霸道“你给我站住,你碰到我了知道吗?身上一股孜然味,臭摆摊的,就你也配和陈柯哥哥一个姓,恶心。”

少年攥紧了斜挎在肩上的背带,低着头不说话。

等我再次睁开眼,就看见陈沛蹲跪在她面前,关心的询问,少年的眼底藏泪。

我不自觉地伸出手触碰他,他躲开了,我慌忙解释道“没事,我没想打你。”

少年站起身,别过头,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我怕脏你手。”

我走上前站在他旁边,很无措。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谁信啊,都回去这么长时间了,长脑子的人会相信,主要做的事是有一些过分。

我试探性地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少年抬起头,望着我的眼里很疑惑,错愕。

我连忙举起手发誓,对着他笑 。

“你暑假出去玩吗?”

“你们在哪卖烧烤啊?”

“陈沛,回答我。”我问的有些急躁,气鼓鼓地抱臂问。

陈沛被逗笑,看着我笑出了声 。

“不出去,梅林路,很远。”

我满怀期待地在他面前问“那你暑假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好巧不巧,那对脱口秀相声演员和他的舔狗们回来了 。

秦涟跑上前挽住陈沛的胳膊在他身上蹭,“我们捡了好多,陈沛哥哥你烤的好香啊?”

陈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专注眼前事。

我把手伸到陈沛面前,他将串垫了一张纸递给我“没烤你的,要吃自己烤 。”

“陈沛哥哥,你看她。”

“很好看。”陈沛如实回答。

秦涟被噎的说不出话。

秦涟提出玩游戏,输得人罚酒一杯,很小的酒杯 。

秦涟将一个空瓶子放在小桌子上面,瓶盖指向谁就要回答问题,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123开始。”

瓶盖不偏不倚正好转向秦涟,连续转了十几次还是她,就开始轮排问问题。

这光环也太明显了,最后一次,还是她,轮到我问问题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问。

“真心话。”

“你去医院检查过脑子,水分没有超标吗?”我一脸真诚地问,一切介于她前面回答的问题语气和答案。

刚才发生的一切。

第一次转向她:陈柯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人家喜欢什么,你不知道的吗?啊

第二次害羞地转头撩头发,扭扭捏捏,身上像长跳蚤了一般,加上天有些黑,她皮肤正如作者描绘的那般皙白如雪,加上她的姿态,我有一瞬间,瞳孔微张都想往她身上撒把糯米。

一个身着白色长t的男孩,应该叫李胜,音乐系的,弹琴很厉害。

问:你为什么喜欢音乐?

她:我的妈妈从小就告诉我,我小时候睡觉不抱着词谱本就睡不着,我觉得音乐是有灵魂的,在弹奏中会把我拉进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很放松,所以我很喜欢。

她说话地语气有些像台湾那边的嗲嗲的声腔,还时不时加一些语气词,听起来跟二货一样蠢。

我坐在一旁蹙眉,支着下巴,忍着不笑,感觉,今晚吃的串已经消化,甚至已经有了马甲线。

到陈沛了“你觉得你为什么招人喜欢。”

她:抿了抿唇,有些娇羞。

“也不是的拉,其实是他们人真的很好哎,都很喜欢我,我都把他们当哥哥的拉。”

我说出上边的提问一点也不有病 。

秦涟有些生气瞪着我:“没有,我滴意思是我没有病。”

“那是我误会你的啦啦,抱歉啦,欧。”我阴阳怪气地模仿道。

陈沛关心地问:“你舌头怎么了,吃辣椒吃多了,说不清了。”

“没有,谢谢泥了,关心我的啦啦。”

秦涟咬牙切齿地盯着我,一脸不爽,回了帐篷。

天色慢慢拉起了帷幕,周遭嘈杂的气氛,也回归了平静,我和陈沛依旧坐在烧烤摊旁。

“陈沛,给。”我将一个做工精细但是十分丑陋的娃娃递在他面前,主要也是为了之前自己的所为磨合一下,毕竟这孩子心是真好,不好意思辜负人家好心。

“好看吗?”还厚着脸皮问。

陈沛自信的斟酌着手里的玩偶,眼睛被碎发遮住,看不清他的情绪“好看!”

“你这什么语气?”

“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这是姐自己做的,熊,能看出来吗?”

“我以为你喜欢老鼠。”

“我喜欢帅哥。”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见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烫。

我抬头望着夜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一直望着我,直到我说我困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脸扭过。

在我快进帐篷的时候,他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京淮,这个给你。”

夜风,吹散我的发丝,在空中肆意飘散,我顺了顺头发 ,挽在耳后,接过。

“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我接过礼物,冲他笑。

一串佛珠,应该是求来的,我求过,但是人家给扔了,姐的求爱史也是很丰富,只不过成功史更丰富。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收拾好东西,离开。

陈沛过来帮我收帐篷。

不得不说,这男人有眼力见,胜过一切的话语。

劳动最光荣,劳动的男人最顺眼的。

今天睡得真舒服,像是脱了层皮地舒展,毕竟是穿过来的睡得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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