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中。
“哭什么?月儿,这就受不了了?”
云月婵脚腕上缠着锁链,跪在地上满眼泪水,她被迫仰着头,满眼迷离,耳尖爬满一抹抹红晕娇红。
“呜……不要……”
云月婵想要推开男人,她好难受,她不想喝酒了。
可是,她面前的是京城第一权贵池小鱼。
男人就正坐在极其昂贵的虎皮沙发上,那恐怖的上位者威压,让云月婵颤抖着根本不敢反抗。
“呵,月儿不是喜欢喝吗?还和野男人去酒楼,今天就叫你喝个够!”
男人似乎冷血至极,强硬的掐着她的脸,深红色的液体一直往她嘴里灌。
“咳咳~”
云月婵被迫又喝了几口美酒,呛得她想吐,脸更是被男人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顶的生疼。
“呜……我错了,池公子,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云月婵受不住的求饶。
“那月儿,倒是说一说,你错哪儿了?”
池小鱼冷笑一声,终于松开了云月婵,但是大拇指还在云月婵娇艳欲滴的唇上反复摩擦。 云月婵也不敢乱动,只敢小声啜泣。 “我,我不该在九点钟门禁之前还没有回来,我也不该和哑奴哥哥去酒吧喝酒。” “宝贝这不是都知道么?” 池小鱼笑得更冷了,声音都病态了几分:“知道还明知故犯,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我?” 云月婵哪里敢挑衅这个男人? 自从她八岁家里破产,被池小鱼带回池家后,她对池小鱼就像老鼠见了猫,只有害怕。 而她也因为池小鱼给她还清了家里所有欠款,被迫对池小鱼言听计从。 从小池小鱼就供她上学,但也给她制定了严格的家规。
九点钟门禁,这可是最重要的一条!未成年不能喝酒,还有不准靠近任何异性,这两条简直是精准踩在池小鱼的雷区上。
云月婵还想怯怯地辩解:“池……池先生……今天是我成年,我才去那种地方的。”
其实是哑奴哥哥傅淮之带着云月婵去的。傅淮之是云家破产前管家的儿子,从小云月婵就和他相依为命,傅淮之在外面打工很久,才攒钱给云月婵办了一场简陋的成人礼。
但是这些云月婵不敢告诉池小鱼,她害怕连累傅淮之。
好在池小鱼的注意力,都停在了云月婵的成年之上。
“呵,是啊,我们的阿月今天就成年了。”
池小鱼也是为此特地从国外出差赶回来的。
他捏起云月婵的下巴,眼镜框下闪烁着疯狂的病态目光。 他的嘴唇轻轻贴在云月婵的耳边,挑逗地说:“那小宝贝晓得,你长大后要干啥不?”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令人陶醉,但也充满了攻击性。 云月婵眨着一双泪眼汪汪、惹人怜爱的杏眼,摇了摇头:“不,不晓得。” “那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好好教教你。” 池小鱼不知何时,目光已经锁定在了云月婵身上,就像看着一个早已看中的小猎物。 “过来,到床边来。” 下一刻,池小鱼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她挥了挥手。 尽管云月婵很怕他,但又不敢不过去。 呼啦~ 云月婵脚腕上的链子很长,足够从沙发走到地下室里那张最大的黑色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