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灿灿的阳光俏皮地透过窗户的窄窄缝隙,欢蹦乱跳地洒进屋内。
立蒙一脸凝重,仿佛带着十万个为什么,急切地问钰邻:“嘿,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呀?”
钰邻先是像被雷劈中了似的,整个人愣在那儿,然后回过神来,反问道:“啥?哦对,先不说这个,你的腿咋样啦?”
立蒙轻悠悠地晃了晃腿,还左扭扭右扭扭地活动了几下,眉飞色舞地说道:“哎呀,已经没啥大碍啦,几乎不痛喽,估计好得八九不离十啦。”
接着,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坚定不移地看向钰邻,再次追问道:“那你呢?”
钰邻显然被这猛地一问给惊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又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我能有啥事儿呀。”
立蒙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信,没好气地说道:“哎呀,别装啦别装啦!法术还能施展得出来不?”
钰邻咬咬牙,试着施展法术,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大疙瘩,费劲巴拉地努力了一番后,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法术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使不出来喽,所以……”
立蒙眼睛瞪得像铜铃,赶忙问道:“那工厂那边的事儿咱们还管不管呀?”
钰邻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回答道:“管它作甚,不重要!叶子不对,是奇妙,它跟我说啦,没啥大问题。”
“那粟队呢?他有说我什么吗?我是偷跑出来的。”
立蒙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就像藏着一片阴沉沉的乌云。
“放心好啦,粟队可没怪你。他老早就猜到你会跑来找我。”
钰邻笑着解释,
“他那个人呀,当时还唠叨说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跑出来,多危险呐。不过我一提叶子也在,他立马就闭嘴不吭声喽。”
立蒙瞪大了眼睛,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咋知道的呀?”
“我告诉他的呗,说你来找我啦。”
钰邻耸耸肩,接着说道,“他呀,就是这副德行,唠唠叨叨的。不过我一提到叶子也跟着,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立马不说话啦。”
立蒙心里暗自腹诽:叶子?对,是奇妙。
怎么说的,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呢!
话里有话吧!
然后,立蒙发现旁边正躺着的叶子气的不轻。
切!就你还睡的那么好!
““奇妙,我就叫你奇妙。让你骗我感情。
哼!你有意见…”
立蒙嘟囔着
就在这时,趴在一旁懒洋洋的叶子动了动圆滚滚的身子。
钰邻赶忙说道:“好啦好啦,奇妙,别跟他一般见识,快过来。”
立蒙心里忍不住吐槽:“嘿,你这说的是啥话呀!”
只见叶子像一阵风似的快速溜到钰邻身边,果不其然,钰邻又开始温柔无比地撸猫啦,那轻柔的动作,就好像手里捧着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这可把立蒙气得直跳脚,他双手气呼呼地抱在胸前,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哼,就知道宠着这只猫,真是要把我给气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