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人恶被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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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天际边闪烁的星月与城市闪耀的霓虹灯交相辉映,初夏的晚风夹杂着白天的热度,吹动着整座城市的夜生活。
某处单身公寓里,柳若词身上裹着空调被窝在沙发里,地上铺着灰色柔软地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时不时的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屋内打着空调,窗子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月色朦胧,有些瞧不清此时的夜色。
柳若词正在看最近的热播剧《庆余年》,她勾出一抹坏笑,
柳若词人善被人欺,人恶被np……嘿嘿嘿。
柳若词,一名海棠文的小说作者,最喜欢的就是磕cp,越邪门的她磕的越起劲。这不,让她盯上《庆余年》里的二皇子了,为了写海棠文,她特意看剧找找灵感,看着看着自己差点陷进去了。
瞧瞧这身段,这清瘦的身姿还有艳丽的面孔,简直就是海棠圣体!
柳若词的嘴角越咧越大,眼睛一直盯着电视机赤足吃葡萄的李承泽。唔……是写闲泽还是必泽呢,好难选啊,要不那几位皇子一起上吧,NP嘿嘿嘿嘿。
窗外白色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映着房间里漂浮游曳的尘埃起起伏伏。
忽然,客厅的灯忽然灭了,亮屏的电视机也跟着黑屏了,屋内一片寂静。柳若词忽然意识到这个月的电费没交,停电了。
她垂头丧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认命的回屋睡觉,等明天再交电费吧,也不差这一会儿。当她裸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动时,忽然踩到一个玻璃瓶,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头着地。
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她内心不停地谩骂着。
靠北啊!谁喝完的饮料瓶子没扔?!
哦…是她……
——
柳若词慢慢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古香古色的场景,看到这等场景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早知道喝完的饮料瓶子直接扔了,也不至于踩到它摔到头,疼死她了。
屋外,一条碎石铺就的甬道笔直地贯穿整个院子,甬道尽头矗立着几间粉墙黛瓦的房舍。十几株高大的树木有序地排列在院里,树冠遮天蔽日,树荫遍地,凉风阵阵。
侍女们端着一盆盆水往一间素净的房间走去。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门窗关着,清光明亮,窗纸上有飞絮般的雪影悠然飘落,榻上衾褥帷帐素净雅洁,浸染着墨香。
躺在床上的柳若词感觉到湿润的手帕正不断擦拭着她的额角,她眼珠一动,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正拿着蓝色手帕擦拭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般。
柳若词抬手往头痛的额头按了按,见她的动作,柳夫人连忙把手帕放置一边,将她搀扶坐起来,“柳儿,头还痛不痛啊,用不用娘去找大夫来?”
柳若词我…我没事。
说着,她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么的,这脑瓜子疼得很。
柳夫人见柳若词一直按着青紫的额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怪范思辙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待会儿娘揪着他耳朵过来给你赔罪。”
柳若词连忙拉住柳夫人的衣袖,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道
柳若词等等,请问你是哪位啊?
这一句话让柳夫人顿时慌了神,还以为柳若词失忆了,她怒吼的喊着范思辙的大名:“范思辙!你给老娘滚过来!”
范思辙磨磨唧唧的走过来,带着些许不情愿,
范思辙娘……你找我?
柳夫人瞪着他,“你看看你下手没轻没重的,看把妹妹的额头都打紫了,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范思辙想也不想的跪下了,他垂着脑袋,撇着嘴说,
范思辙娘…谁让她非要跟我争那棍子呢,我一不小心就……
她听到了什么名字?范思辙?!那不是她看的电视剧《庆余年》里面的角色吗,柳若词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范思辙,蠕动着嘴唇,
柳若词范思辙?你是范思辙?!
听到柳若词叫他的名字,范思辙猛的将头抬起来,
范思辙娘,你看若词还能记得我的名字,说明她就没事了,您也别太担心。
“你还说!罚你半个月的银钱,看你还敢不敢放肆了!”
这下,范思辙是真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