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景闻言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对!我得告诉老大!我看以后谁还敢用我不学无术来讽刺他!哈哈哈,我这个做弟弟的终于能给他长脸了!”
说完就如一阵风一样跑的没影。
看到季时景跑远后,梁山伯将祝英台拉到一边。
梁山伯“英台,我知道你说那些话除了让季兄开心,也是在帮我找补。但是与人结交,应当真诚以待,忠言虽然逆耳,但也如苦口良药,你之前那番话,实在是有些……夸张了,对季兄而言,等同于捧杀。”
祝英台有些不被理解的气闷和委屈,但是她了解梁山伯的个性,所以也就按下心情耐心和梁山伯解释。
祝英台“山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季兄他可比你以为的要更加聪明和清醒,所以我的话根本影响不了他。而我与季兄结交,也并非为了利益,说那些话也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作为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开心。他既然喜欢,我自然愿意说给他听。”
梁山伯听到英台一番话放下心来,同时感觉是自己误会了英台,心中颇为愧疚,诚意道歉,“你心中有数便好,原先是我想岔了,英台,对不起。”
祝英台得到了梁山伯的道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略显扭捏,“没事啦,你也是关心我……”
不动声色的前排观众:
系统ICU.9527“啧啧啧……”
善文“啧啧啧……”
不动声色的外场观众:
马文才又是死断袖!
马文才不理会王蓝田,一个人走到季云昭身边,略微俯身贴近对方,话中挑衅意味明显,“日思夜读?日思英台,夜读春宫?”
季云昭丨善文心里烦他烦的要死,但是脸上笑容不变,“《我与皇叔十八年》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怎么会是马兄说的那种低俗之物,难道马兄看的和我看的不一样?”
马文才“哼!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马文才当然没看过,但是书的封面就是两个搂在一起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马文才“挑个时间,你我再下一盘。”
季云昭丨善文“再下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等马兄有能力解了那残局再来找我不迟。”
吃糕点事件过后,两人之间颇有剑拔弩张之势。马文才抽风一样时不时找善文的茬,起初善文还能当个乐子,次次四两拨千斤的弹回去一个软钉子,但是时间久了她也会烦的,偏偏这人还不能整死。
直到前几天她一个人下棋,马文才见到以后提议要与她切磋一番。
善文同意了。
马文才棋风强势,开始便步步紧逼,善文则是温和应对,且行且退。马文才不屑于她的谨慎和步步为营,直到善文开始反击,他嘴角的笑容和心一起沉了下来。
表面上看两个人杀的难舍难分,但实际上马文才对眼前的棋局早已经束手无策。他被善文编织的大网压的喘不过气,处处都如死地,却又处处都留有一线生机。那些生机像是他绝地反击的机会,但是每当他想反抗,对方的下一步棋就会把他重新按回原地。
置之死地而后生?遍地生机,何来死地?
两个人原本就都是想要在棋盘上给对方给对方不痛快,现在马文才不痛快,善文自然就痛快。
因为这盘棋,善文倒也得了几日清净,因为马文才最近一直在研究破局之法。
但是很明显,马文才已经摔死在了这个坎儿,他现在想换个坎儿摔。
但是善文可不愿意搭理他。
季云昭丨善文“马兄还有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