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湾的一位六爻算命师傅坚定地认为我是一个男性,尽管我再三辩解,拿出了我的照片,他却坚信自己没有算错。(并非是他偏执,我的八字确实是男的,就像你的身份证上是男的,人是女的。我今世本来是男只是被那群所谓的“神佛”背刺了)在这个虚拟的网络世界里,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其中,我在名为茅山道士QQ群里认识了一个自称是毛方道士的人,他是里面的群主,他询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出生地等信息。他还告诉我,让我在去年九月二十三日去贵州的仙人洞(切记:那里没有真正的道士,都是骗人钱财的鬼如果我冒犯了这里的道士,可以随时和我斗法)找他,并声称自己有天师禄,可以成为天上的天兵。并自称是三清给他的(切勿相信)
那时的我年幼无知,很相信他的话但是庆幸我家里贫穷,没有钱买车票。后来,我才从一位大师口中知道 他是骗人的只是为了睡我罢了,人间没有什么禄,更不可能去当天兵。(建国以后动物都不许成精)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便跟随亲戚踏上了打工的道路,为了生计而奔波。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我,那片土地的生活远比想象中艰辛,我只得无奈地返回故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手机上看到了“听泉鉴宝”这个视频,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悸动。于是,我开始在家中四处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被遗忘的宝贝。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找到了一本陈旧的经书,这是我先祖遗留下来的宝贵遗产。我的先祖(我妈妈的祖先)巫敬,曾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巫师,他的智慧与力量都凝聚在这本书中。此外,我还找到了一枚道光通宝和两枚光绪年间的铜钱,它们见证了历史的沧桑,也承载着家族的荣耀。还有一本族谱,记录着所有族人的婚姻嫁娶的人所生的孩子。天道告诉我在黄帝时期,巫师地位极高被称之为先知深受人民爱戴,黄帝也常常向他请教。
人的初生之世被称为真我,而我的初生之世(第一世)在三界六道中几乎没有对手,除了帝尊(天道)之外。这便是人们所说的元神。至于我为何要杀张道陵,那是因为他并非善类(具体原因我之后会说,其实我也挺惋惜的,但是几千年来他的道心变了)。
我由于贪玩和被校园霸凌没有读上高中,至今我仍然记得那位初中的女老师对着全班大声说我笑的难看,我仍然无法释怀。至那以后,我从未笑过常常面无表情。于是,我便和我的家人决定跟随我父母去深圳读个中专,也正是这个决定让我九死一生。在我上学时我的母亲进了传销,我选的汽修班没有一个女生选择这个。可是当我步入教室,很多人都在说我长相恶心 ,最显眼的是一位满脸痘痘的男生。宿舍的大姐大也是对我的长相嘲讽无比(他们不知道,你无缘无故伤害一个人以后也会遭遇这样)那时我心里脆弱自卑,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紧紧抓住她们的双手问哪里有河,她们随便敷衍我几句就走了。我那时在班上被几乎所有男生嘲讽(班上没有女生)承受不住打击于是就退学了。就在家里做家务照顾父母,自卑自闭相貌丑陋让我不敢出门,我的父亲每晚回来对我怒骂,骂到凌晨母亲根本不管我(进传销了)。穿着华丽的母亲,穿金戴银,让我以为她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阶层。我们三个挤在深圳的出租屋里,我被我父亲骂的精神错乱,如果我稍微出一点点差错,他就会大发雷霆。
我沉浸在幻想里一发不可收拾有一次,我蒙着眼睛,脑海里突然看到了一个碧玉色的门。还有刚刚修建的地府,一群白色阿飘在排队。之前听说过有人做地府的管理人员红牌是女,蓝牌是男有的时候天上还会掉下一堆人。还有四道木门,我没有和任何人提及此事。
在这个繁华的网络世界里,我常常独自一人,与屏幕另一端的人们交谈。这天,我遇到了一位自称是龙虎山道士的男子,名叫王成。他一见我就亲昵地称我为“媳妇”,对此我并未反驳,心中暗自期待,想要探究他究竟是我的命中注定,还是另有图谋。随后,我加入了一个名为“斗法群”的群体,这里聚集着一群闾山派的道士们。虽然闾山派较为小众,但我并不敢小觑他们的实力。他们在群里展示了自己的法术,有的开坛做法,有的召唤阴兵,还有的在照片中展示了上香的场景。随着围观的人数逐渐增多,群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然而,我们这些旁观者却不敢轻易发言,生怕惹火烧身。就连我也被这场面所震撼,没想到最后他们竟然没有真正动手,让人颇感意外。
说白了这些人都是半吊子,口嗨罢了我们也就没当回事。王成跟我说他无父无母是被道士收养的便做了他徒弟 ,我不禁心生一丝怜悯。他也在学小六壬,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他师傅送了一坛兵马给他。
我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为何叫我媳妇,他说是觉得我朋友圈的照片好看。他有一位师兄 ,身着青色袍子(应该等级最低)他突发奇想的让他师兄给我算命,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八字的重要性于是就给他了,给了他之后他就再没和我聊天了。
在家里我被父亲辱骂,他经常跟我家人摸黑我以至全家人都骂我,羞辱我。我妈妈更甚,她带我出去玩各种羞辱我的外貌,人身攻击。(之后我才知道我是在还阴债)
在2022年末的某个时刻,我终于无法忍受压迫,与父亲激烈争吵后,他无奈地为我购买了返乡的车票——一张大巴车车票,那是我第一次独自踏上两千多公里的归途。我的家乡位于四川(昆仑山的脚下),幸运的是,这一路上并未遭遇任何意外,我平安抵达了故乡。回到家后,外婆对我的关怀备至,然而那时的我沉浸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沉迷于游戏,常常通宵达旦。终于有一天,当我在深夜里依旧沉迷于游戏时,外公外婆忍不住对我大发雷霆。那一刻,我被悲伤淹没,心中涌起了无尽的绝望。我拿起以前购买的敌草快,倒进杯子里。随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喂?”我哽咽着说:“我快要不行了……”我拿起装着敌草快的杯子准备喝。这时我的外公外婆朝客厅走来,他们听见我在手机里和一位女生说话。已经要到凌晨了,我外婆大声斥责我还在客厅开着灯不睡觉,这时农药已经被我喝了进去,在我嘴里含着。我实在难忍农药的味道(洗洁精加苦瓜味)一激动便吐了出来,我外婆凑近一看,撕开的农药的包装还被我放在桌上,顿时大惊失色。怒骂我是不是想不开,我并未回答只是在一旁失声痛哭。过了一会儿俩个警察来了,他们看了看我还有地上的农药向我外公外婆了解了情况。我们便一起向药店走去
我搭的警车,听到警察抱怨这么晚还要出来。(现实)我外婆腿脚不便坐不了车走的路。我们到了药店,由于我含了很久的农药,医生和我们说让我们去市医院去看看,因为我的口腔和舌头已经被腐蚀了口腔里布满丝丝的血迹。
我外婆执意不去,因为叫救护车要七八百块钱,于是叫警察走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感到痛彻心扉,于是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第二天,我外婆去找药店拿了些药给我吃,我病情恶化,只能喝一些汤其余食物都不能吃。第三天,我连牛奶都喝不下去,我外婆终于觉得我很严重了。于是便叫我小姨和我一起去泸州人民医院治疗。
我和小姨来到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来到医院的时候我的喉咙已经被烧烂了话都不能说。医生赶忙把我送进重症监护室,打着点滴,准备第二天手术。我去医院的时候我外婆赶忙给我父母打电话,于是当天下午我父母在深圳火急火燎的买了飞机票飞回来,晚上到了之后,由于我在重症监护室我母亲不能见我,我母亲在病房外祈祷“菩萨啊,要是让我女儿活过来我一辈子只吃素”
凌晨时分,我在重症监护室中目睹了两位病友的悲惨境遇。一位身上挂着尿袋,鲜血不断从体内涌出;另一位则是突然被紧急送入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昏迷不醒,身穿朴素的衣物。周围是一群身穿白袍的医生与护士,他们急切地讨论着,其中一人焦急地喊道:“快打电话通知他的家属来缴纳费用!”这话语让我心中泛起一丝感慨,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清晨,医生准备给我手术我看到他推了一个小车装着很多医疗用品 ,做血液透析……做完之后住院了几天,我妈妈领我回老家,郑重其事的跟说她带我去东莞不让我父亲带我了。我家里人没有什么想法,之后我就跟着我妈去了东莞,却不知那里危机四伏,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