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炙热滚烫,那修长的指落在她的乌发间,微微用力地按着她的头,叫她躲避不开。
那艳丽的口脂便被他吻得糜乱起来,他殷红的唇染上几分,更多了些如妖般的勾人心魂。
陈窈窈这,这不对。
若按大婚的流程不该做此事。
陈窈窈的脸红着,那团扇早不知被扔到了床榻上的何处,纤细白皙的指紧紧攥着榻上红绸。
萧蘅却一副餍足的模样,指腹摩挲过薄唇,将沾上的口脂擦掉了,却又饶有兴味地碾了碾指尖。
哪怕如此,他还是轻笑着道。
萧蘅都听窈窈的。
萧蘅窈窈想如何就如何。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
可那狭长凤眸之中却又装了别的叫她看不透的东西,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明知故问。
萧蘅窈窈想按礼数来,那下一项该做什么?
他顿了顿。
骨节分明的指一转便落到已经盛满酒的酒杯之上,拿起一杯来在手中晃了晃,又轻笑了声。
萧蘅该饮合卺酒了呢。
低沉的声音含笑。
可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陈窈窈心中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果不其然,他将那酒杯塞到陈窈窈手中。
就着她的手尽数灌入口中。
陈窈窈可不应是交杯而饮吗?
陈窈窈几分疑惑。
可下一秒,那有些许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掐着她的腰将她往身前一带。陈窈窈不禁惊呼了声,恰是此时。
她的檀口微张,萧蘅便再次吻上她的唇,那不算烈的酒便被他如此强硬的渡给了她。
先前,她尚有几分力气去推他,渐渐地,酒意上了头,就连拍他胸膛的动作都绵软了些。
这酒于她而言尚有几分烈,清冽的酒有些顺着她的唇滑落,至她白皙的脖颈间,接着缓缓隐入交领之中。
陈窈窈衣服湿了。
被他放开时,她便靠在他的怀中。
她的声音本就软,喝了酒便更缠绵了些,委委屈屈地在他怀中哼唧起来。
些许湿黏的衣领紧贴着肌肤,那柔若无骨的指便不觉去扯了扯衣领,萧蘅低头,那春光便暴露在他的眼中。
萧蘅窈窈,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萧蘅却起了坏心思,逗弄着她。
指尖轻挑她的下巴,瞧着她迷离的美眸,凑近了她,却不做旁的,只问了这么一句。
陈窈窈却撇过头去。
陈窈窈我不说。
在萧蘅面前,她被惯得愈发娇气了。
挣脱开他的指,却又蹭了蹭他的胸膛。
萧蘅只笑着,如修竹般的指一下又一下抚过她的背,如同在安抚一只兔子一般,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萧蘅好,窈窈不说我们便做好不好?
似是在哄她。
可那薄唇却又含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又痒又羞,在他怀中蜷缩着身子。
喜烛已燃了许久。
敛起的红帐落下,萧蘅拥着她倒在床榻之上,他的乌发垂落在她白皙胜雪的脸颊上,痒得很,她伸手攥住。
可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与他十指紧扣着,紊乱的灼息喷洒在脖颈处。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