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窈窈你不是我的物品,何来丢弃一说?
她的声音颤抖。
那双杏眸中尽是对他的畏惧。
萧蘅窈窈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那双含情凤眸是化不开的炙热。
偏执的爱意分外浓郁。
话语间,那温热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仿若吐息的毒蛇般,叫人颤栗颤抖。
文纪主君,玉坠。
文纪此刻恰到好处而入。
只不过他连头都不敢抬,垂首恭恭敬敬将那玉坠捧着给了萧蘅。
玉坠方才被接过,他便识相退下。
萧蘅我记得窈窈生辰那日我送出这玉坠之时,窈窈很高兴,同我说要好好存着一辈子。
他轻笑了声,似是自嘲。
一辈子过的竟如此之快。
不过因他爱上了她,对她倾表爱意。
陈窈窈可如今不一样了。
他偏执浓郁的爱意她承受不得。
萧蘅如何不一样?
他生生抑着自己的情绪。
只怕吓到了她。
可如何不一样呢,是因为他们其中有了叶世杰那个阻碍,还是因为什么将他当做兄长的托词。
陈窈窈你于我而言永远只是兄——
甚至话都未曾说完。
便被他凶猛地吻住,那纤长的指如利钳一般紧紧攥着她的下巴,同她索取,与她缠绵。
只要下方行过之人抬头看,便能瞧见这荒唐一幕,于她这郡主而言为义兄的肃国公,竟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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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往下而去,至她锁骨之处,毫不留情地咬上她滑腻肌肤。
萧蘅一个商贾之子,我想弄死轻易得很。
萧蘅窈窈,别再惹我生气。
他起身,眸中情欲仍然未散去。
却又与方才疯狂偏执的他判若两人一般,轻柔地将她散开些许的衣襟拢好。
甚至将她散乱些的发都理了理。
他的指仍紧紧攥着那温润的玉坠,用力至几乎从掌心沁出血来。
陈窈窈你不可以,萧蘅。
她的眸中水光潋滟。
杏眸眼角含波,不点而红的唇还有几分方才糜乱后残留的气息。
声音亦是软极了。
萧蘅凭窈窈喜欢他,我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撕去那温柔的表皮,便暴露了这样偏执疯狂的他,那双凤眸紧紧盯着她。
不知怎的,竟有几分悲戚。
萧蘅窈窈也该好好想想,什么才是喜欢,又该喜欢谁。
他从未与她言之情爱。
更未同她说过什么是爱一人。
如今也不信她对叶世杰那几分欢欣,那几分思念便是她所想的男女之情。
玉坠被他攥的愈发紧了,他的掌心已有血珠沁出,泛着淡淡血腥味。
陈窈窈萧蘅,你的手……
竟下意识对他还存了关切之心。
毕竟是相伴的十几年。
可话方才出口,她便又后悔。
方才萧蘅还不顾一切地,将她压着,不顾她意愿的同她索取,此刻她为何要关心他。
于是未说完便又止住。
萧蘅窈窈这辈子也同我撇不清的。
他却轻笑了声。
萧蘅玉坠下次窈窈若不戴在身上,我便换个地方叫窈窈带着。
他的眸子有意无意扫过她。
如此露骨的话叫人羞愤,偏生陈窈窈连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
染血的玉坠被他置在她的掌心。
正如他那颗偏执又鲜血淋漓的真心。
——
感觉露骨的那句话有人可能看不懂,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写的明显了。
我真的很怕被和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