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下来了,沈铃央转身就走,站在原地的紫衣侯有些不知所措,过一会这沈府的家仆就来把王一行和叶鼎之给扛走了,沈铃央回去换了一身衣裳拿着自己的听雪剑就出来了。
“小姐,怎么办?”
“给他们包扎一下伤口”
两个人一言不发的走在大街上,现下街上有很多人,沈铃央被紫衣侯带到一个小巷子里,沈铃央只想快点解决事情回府中去看叶鼎之和王一行。
她拔出剑来,剑尖对着紫衣侯的方向,轻点脚尖朝他飞去,这一动作弄的紫衣侯措不及防,他用剑鞘对着沈铃央的方向一横,她灵活的把手腕一翻,往后飞去,不等紫衣侯喘息,她一脚飞踢而来,紫衣侯这回真是防守不住了,用出自己的小飞轮朝她飞去。
沈铃央一个翻身躲开了,她看着面前的紫衣侯,他一直是这幅模样,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沈铃央深吸一口气,将内力引到自己的剑上。
最后一剑,定胜负。
她手中的长剑剑光大盛,形同一轮明月悬空。随着她挥动长剑,这周遭的温度也开始下降,这小半块的天空中下起了雪。
紫衣侯手中的剑和她的剑对上,在他眼中倒映的事沈铃央志在必得的表情,紫衣侯已经到了最大限度,沈铃央后退几步,微微喘着粗气,但紫衣侯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他侧过头去看,自己宽大的衣袖下流下了鲜红的血。
“你赢了”
“承认”
沈铃央回到府上,她将听雪剑随意放在一边,来到后院的一件空置的厢房中看人,她特地让两个家仆守在这里,王一行腿上受的伤也给他处理好了,就剩下叶鼎之的。
她给叶鼎之看了看脉,她能感受到他的经脉是完好的,但是却因为使用太过霸道的内力,导致昏迷。
他吃了药,已经昏睡过去了。沈铃央来到书案前,提笔写信给她们,她这么来回跑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再跑到朱雀门一次。
叶鼎之醒来就看见沈铃央坐在书案前,她长发如墨,眉眼精致,肌肤胜雪,五官精美到无法挑剔。叶鼎之本想就躺着这么看下去的,奈何这罗汉床和书案隔着一层纱,有风吹过飘来飘去,叫人看不真切。
叶鼎之想下床走过去的,脚刚碰地,经脉上的阵痛就传来,他受不住发出声音。沈铃央转过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在地上了,立马走过去扶起他。
“没事吧?”
叶鼎之看着她有些急切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旁边的人没有回答,沈铃央察觉到异样,低头就对上一双睁着的墨色眼眸,她身子一僵。
叶鼎之感受到,他柔柔的去抓着沈铃央的手,随后虚弱的闷哼一声,算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了。
沈铃央把他扶到榻上去,对于药理这方面她不是很懂,刚想喊人,叶鼎之就开口说话。
“告诉百里东君,让他好好跟着李先生学。”
“嗯,好”
其实沈铃央还有话想说的,但是叶鼎之有些拒绝回答,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了。她就只能走到书案上坐下,写下自己最后一句话。
她走到后院外,看着家仆递给他,拿出几两银子放在他的手上。
“朱雀门,去吧”
百里东君和李长生以及李长生座下的弟子都在等着叶鼎之和王一行,雷梦杀也在探头,但他不是在看叶鼎之和王一行,在场的师弟们就萧若风和沈铃央没有来,但是沈铃央已经答应了要来的。
“小师妹这人也消失了?”
“真是奇了怪了”
一个生面孔站在他们面前,朝他们作揖,他毕竟收了小姐的钱。
“各位,是受我家小姐所托过来的”
他手上是一封书信,柳月站的最靠近家仆,他伸出手来接过,家仆看见自己的任务完成看着信到了柳月手中他也就走了。
“信上是什么?”
“铃央说,叶鼎之和王一行都在她府上,今早遭人暗算了。最后,徒弟,选百里。这是叶鼎之说的话,让百里好好跟着师父学。”
百里东君站起来,他有些不敢相信,他把信夺过去看了,和柳月说的一模一样,他把信折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李长生。
“先生,我能去一趟沈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