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宝鹃是和宝鹊一起分配服侍安答应的,其他人都是从家里带着丫鬟,就我们小主儿什么都没有,就来宫里了,可怜见儿的,我们小主儿命苦,今天不是被那个欺负,就是被这个欺负,这个宫里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因为她的身世,尤其是那个夏冬春仗着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就对我家小主儿屡次三番羞辱,她还想打我们小主儿,结果被华妃看到,昨天被赐了一丈红,那一丈红的名字是好听,但是能打的人满身都是血。
我们家小主儿心思比较敏感,甚至有时候还需要我哄,我平常她一哭,我就像哄孩子一样似的哄着她,华妃娘娘不知为何,就看不起我们家小主儿,可能是因为我们小主儿的身世吧,她要我们家小主儿给她唱歌,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我们家小主儿又喝了一杯甜酒,只是不唱歌的人也知道,嗓子需要呵护,不然坏了怎么整?
她为了帮甄小主儿出气,她来到了关押余氏的房间里,勒死了余氏,回来的时候她跟我说,甄小主儿和沈贵人说她心思狠毒,怎么成了心思狠毒了,余氏让小太监徒手剥核桃,我们又不是没听过,而且她还给她下毒,我们家小主儿帮她怎么就成了心思狠毒了?
后面又来了一个淳常在,甄小主儿与她交好,她侍寝的第二天,就在那里说,我家小主儿绣的那件寝衣上的花样被绞了下来,后面还说了皇上换了一件寝衣,那件寝衣正好是甄小主儿的,那人还说了布料柔滑。
后来,她派人送来了一个玉簪,我当时在旁边站着,说了一句:“这簪子触及生温,实在难得。”我看到我家小主儿不高兴了,于是我又问了一句:“只是小主儿得了,不高兴吗?”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问了我一句:“我若赏你,你高兴不高兴?”
我当时就说了一句高兴, 我家小主儿在那里又说道:'“是啊!别人赏你的,你自然高兴,可我与她平起平坐,又都为皇上的嫔妃,这样好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可她却有,便赏赐我这个,赏赐那个。”
一看她伤心了,我继续哄她道:“小主儿别多心。”
“怎能能让我不多心,见我不高兴了,就赏我这个,赏我那个,我与她同为皇上的嫔妃,又和她平起平坐,那些好东西我见都没见过,可她却有,皇上穿上,还要夸她们料子顺滑,穿着舒服,我的却能随意绞了送人,如今连淳常在都敢对我蹬鼻子上脸,说我的绣样小家子气,还咒我孤孤单单。”
她在那里坐着与我说道,我感觉她又要哭了,所以我说道:“淳常在年轻又刚得宠,沉不住气,莞常在还是在乎您的。~”
“她哪里是为了我?她是怕我与淳常在闹气,淳常在也说了,她们身世差不多,所以亲近些,我算什么呀?莞贵人为了护着淳常在才送给我这个的,否则的话她平日里哪里送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