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理斯仰卧在月光轻拂的床榻上,心中弥漫着难以名状的空虚,宛如遗失了生命中至关重要的那一页。每当他试图重归梦境的怀抱,辗转反侧间,却只换来深夜的清醒。时间在静默的床褥上悄然滑过,每一刻的流逝都在漆黑的房间里刻下了一个小时的印记。
霍理斯从晨曦的怀抱中挣脱,披上衣物,怀揣着探索未知的悸动,轻轻推开门。刹那间,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跃然眼前:两侧的水草宛如翡翠梦境,盈盈闪烁着幽绿的荧光,路上的鹅卵石小径则如同镶嵌星辰的银河,每一块石头都在低语着夜的诗篇。漂浮的水母,仿佛受到召唤,悠悠向天穹中遨游的鲸鱼献舞,而四周的气泡如梦般悄然消逝。霍理斯仰首,那紫蓝交织的星空犹如深邃的绸缎,铺展在无垠的苍穹之下。他沿着星光指引的石径向东缓步,时光流转,不知何时,一片灼目的彼岸花海赫然显现,其旁,一条潺潺的小河宛如银带流淌。这突如其来的奇幻景象令霍理斯震撼,他不由得加快脚步,一路奔回温暖的家。
早上电子录上发出了一条消息
“今日的守卫人休息”
此时霍理斯正呆坐在床上,但他看见电子录上的消息很是惊讶
霍:才工作两天就休息?
但他也懒得多想就下床准备去买一些早餐路上霍理斯被一个人拉住
A:霍理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啊!
霍:?
B:不记得了
霍:…你谁啊
A:我叫北风啊!
霍:……?
北:这总记起来了吧!
霍:那他呢?
北:阿杨!
杨:看来还是没记起来……
北:就是上次送你的守卫人啊!
霍:……哦……
北:想起来了?
霍:嗯……
北:你终于想起来了!(抱)
霍:!!
杨:好了,咋们快走吧,别打扰人家
北:哎呀∽好久不见嘛!多聊一会儿来,小兄弟,和我们一起走!( ⁼̴̀ .̫ ⁼̴́ )✧(拉)
霍:…(跟上)
北:你这几天工作怎么样啊!
霍:还行
北:还行?你一天多少?
霍:几千
北:几千?你也太少了!
杨:别吹了,我们也就几百……
北:你别说啊
北:哎!这几天恶鬼太太太太太少了!都挣不了币!
杨:是啊
霍:二位问个问题……
北:唉?说说,什么问题?
霍:我昨晚一直往东走,那一圈彼岸花……
北:啊!!你去那了!
霍:?(看)
杨:去那里会凉的!
霍:!
北:你有没有穿过彼岸花
霍:没
北:那还好,你以后千万不要去那,白天恶鬼都醒着,你白天去那鬼会吸你阳气
霍:那那堆彼岸花干嘛的?
北:那些东西就怕彼岸花,把彼岸花种在周围他们就不敢出来了!
霍:那就是不穿过彼岸花就好了?
北:也有的鬼胆子大不怕凉会穿过彼岸花来吸阳气
杨:好了,别说了,你看看这小兄弟都被吓着了
霍:那昨天夜里为什么有好多东西在发光?
北:因为有灵魂无了呀--,那些东西就会发光,沉思
霍:那为什么有好多水母飘在天上
北:要拼成一个死去灵魂的人脸
霍:哦
……
霍:我先去吃饭了
北:我请客,你吃什么!
霍:不用
北:那就来个鸡蛋卷
霍:…
杨:提就是这样热情,好客
北:来!好了!吃吧!
霍:谢谢(拿)(走)
北:哎?你走什么呀!我还有好多事和你说呢!
杨:好了!就让他走吧!(拉)
北: (̿▀̿ ̿Ĺ̯̿̿▀̿ ̿)̄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霍理斯选中的那家游戏店内,键盘的敲击声与屏幕上的虚拟世界交织成趣。起初的游戏旅程还算平静,然而不久后,一个名叫“啊誓”的玩家如同一抹温柔的微风闯入了他的视线。每当霍理斯的生命值岌岌可危,仿佛被黑暗吞噬之际,“啊誓”总会如天使,适时地抛来疗愈之药,无论面对的是无情的敌人还是凶猛的野兽。这让霍理斯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人,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在游戏中拯救他人而存在吗?
霍:我是敌方的,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誓:我只是不想看着别人死
霍:…
就这样在敌人的帮助下,霍理斯赢了……
离开店铺的那一刻,已是午后三点半的金色光阴,霍理斯踏上了归途。步履间,一个熟悉的影子跃入眼帘,那男子的模样竟与他梦境中的幽灵重叠,令霍理斯心头狂跳。他不由自主地尾随其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当他们步入一条静谧的巷弄,霍理斯鼓起勇气,欲看清那神秘人的容颜。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的一瞬,男子蓦然回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直视着霍理斯,犹如梦中的回眸,让人恍惚。
“你在找我吗?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
夕阳的余晖轻柔地拂过那个男人的面庞,犹如一首未竟的抒情诗,温暖而又亲切。霍理斯的目光中,那光影交错的瞬间仿佛凝固成安静的画面,令他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尽管这个男子只存于梦境的深处,未曾真实相逢,但霍理斯对他的情感却深如海洋,浓烈得无法自拔。
“你回来后,我一定给你买好多甜筒!〞
霍理斯闻言,如遭雷亟,那句话如回音般在记忆的深渊里隐约回荡,却又模糊不清。突然,一阵刺骨的疼痛撕裂了他的意识,他不由自主地望向自己的胸膛,只见那男子的手竟已诡异地穿过了他的防护,直抵心脏之地。说到
“别睡了!我们这要关门了”
霍理斯猛地从恍惚中清醒,额角滑落串串冷汗,呼吸急促而沉重,犹如刚逃离梦魇的囚笼。他的双眼圆睁,犹如两盏点亮的灯笼,眼角不由自主的划过一滴泪,映照着内心的恐惧。下意识地,他颤抖的手探向胸膛,细细摸索,确认那未曾降临的刺痛只是虚惊一场。于是,他缓缓瘫倒在椅背上,身心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老板被他的这一手突如其来的操作震慑住了,短暂的失神几秒,随即流露出满是关切的言语。
B:你你…你没事吧?
霍:没事
霍理斯从恍惚中惊觉,方才的画面宛如泡影,却又在他瞥见显示器上熠熠生辉的“胜利”二字时,变得如真似幻。他迫不及待地跳下椅子,抓起身边的物品,如同被无形的急流驱赶,向外疾驰。他沿着记忆的轨迹奔跑,直到熟悉的巷口出现在视线里,却猛然间化为一道冷漠的石墙。霍理斯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失望的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他缓缓走近那堵墙,头部轻轻触碰,仿佛在寻找梦境与现实的交界。突然,他一头猛烈地撞了上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摸出眼前的迷障。
霍:这不是梦……
当霍理斯瞥见一缕猩红自他眉心悄然滑落,他起初误以为那是汗水,在夏日炽热的烘烤下恣意流淌。然而,当那抹红色悬于鼻尖,如露珠般颤动,然后坠地绽开一朵殷红的花,他的意识才骤然清醒。
霍:血……